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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儿,而不是宽松的,胸前带着编号的蓝白色囚服。何思阳脱掉棉衣,“看我干什么?”陈又说,“帅啊。”何思阳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接。陈又脸不红心不跳,他就是这么直接的大boy,脸皮什么的,矜持什么的,有时候是得紧紧兜着,有时候,就算了吧。见少年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陈又眼神询问。何思阳喃喃,“我好像从来都不懂你。”别灰心,也不要气馁,那是正常的,我就是一个迷,深起来,连我自己都看不穿。陈又在少年脸上吧唧吧唧两下,“你还小,慢慢来吧。”何思阳说,“你会陪我长大吗?”“会的。”陈又很爽快的接了他的剧本,“你好好接受改造,日子还长。”何思阳轻轻的嗯了声。陈又说,“你脱毛衣的时候慢点,别碰到伤。”何思阳说,“没事,好的差不多了。”陈又躺着,腿一翘,要不是我偷偷在手上涂了药,再抹到你的背上,不然你哪可能好这么快。“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留了才好。”何思阳轻笑着说,“只要是你给我的,哪怕是伤口,我都想留着。”陈又叹息,他在心里说,系统,跪求这个世界让我留个全尸,不要走的那么血腥。系统,“你先跪。”陈又,“呵呵,我记得你说过两天叫我给你打分,等着我给你送一个鸭蛋吧。”系统,“你还有很多个世界要去。”陈又连忙讨好,“满分,满分,必须满分!”真讨厌。他突然打了个冷战,空调开的挺热,少年的眼神更热,陈又却又打了个冷战。“东子跟老余很想出来,可惜这次没被选上。”陈又找话题,他走的时候,那俩哥们眼巴巴的,恨不得一人一边,挂在他的裤腰上,跟他一道上车。何思阳显然对其他人,其他事都不感兴趣,他跪在男人面前,亲着对方的额头,脸,嘴巴,说,“哥,你喜欢我吗?”陈又沉默,这笼统的问题把我问到了,你也不说个具体的东西。你看啊,我喜欢你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喜欢你的嘴巴,颜色浅浅的,亲起来软软的,喜欢你的腿,不但长,还很有力量,也喜欢你的屁股,又翘又有弹性。我最喜欢的,那肯定是你家里养的那只大鸟了,虽然它有时候凶了点,还动不动就啄我,但它会带我飞啊,很爽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何思阳迟迟没有等来男人的答复,他的手无意识的抠紧了,刺痛也没能阻止他的理智崩塌。陈又看到了,赶紧说,“当然喜欢你啊。”何思阳抿在一起的唇角一松,微扬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头顶的恶念值动了一下,从1变成0.7,又变回1,再也不动了。陈又目瞪口呆,这特么的也行?难不成连数字都已经成精了?!他深深地感觉到了这个恶念值对他个人的恶意。何思阳凑过去,气息呵在男人的耳窝里,轻声说,“哥,上次说好给你的新年礼物,发生了意外,这次给你吧。”陈又问他,“是什么?”太贵的我可不要啊,浪费钱,我也带不走。何思阳从棉衣的夹层里拿出一样长形的物件,外面有布条包着,似乎很重视。陈又的眼睛睁大,什么礼物?包那么严实,看起来好好。在他看到是什么后,他刷地往后蹦,脸色变的非常不好。何思阳拿着一把细细长长的小刀,用异常炙热的目光看着男人。陈又绷着脸,“你把刀扔掉!”一步步的走过去,何思阳说,“我只是刻个字。”“刻字?”陈又问出一个特傻逼的问题,“在哪儿刻?”何思阳笑了起来,给了男人一个“你说呢”的眼神。他将男人拽回去躺着,哄道,“别动,一会儿就好了。”啊啊啊啊啊——陈又在心里嚎叫,眼泪直流。特么的,刻什么字啊,这种戏码老子上高中看不少人玩过,早就过时了好不好?何思阳不那么觉得,他将刀刺进男人的皮肤里,那一瞬间,激动的他呼吸粗重,身体的反应无比强烈。你是我的……一,二……陈又绷紧浑身肌rou,跟着疼痛的节奏数着,四……六,七,够了,卧槽,何不是七画吗?他扭曲着脸咆哮,“不是刻完了吗?你还在搞什么鬼东西啊?”“没有刻完呢,”何思阳开心的说,“还有两个字。”陈又,“……”你别逼我在你屁股上刻一副清明上河图!不知过了多久,何思阳终于认认真真地把他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刻在男人的心口位置。他心满意足,仿佛这一刻死了也能瞑目。凝视着男人心口血红的字迹,何思阳的眸色渐渐变的深谙,气息重而沉,他轻轻喃喃,“真好看。”陈又没听清,胸口红了一大片,呼吸都是痛的。他高中那小同桌也是个能人,换一个男朋友,就刻对方名字的第一个字母,刻的手臂上有一大串。还几乎都是在陈又的眼皮底下刻的,陈又看她那么轻松,边哼歌边刻,以为不痛。哪晓得会痛到这个程度。何思阳背过身,再转过来时,刀上的血已经全没了,“哥,我没骗你吧,就用了一会儿。”陈又面朝天花板,躺着不动,胸好疼,别叫你哥,他死了。何思阳擦掉男人额头的汗,“过会儿就不疼了。”陈又继续不搭理。何思阳低低的唤着,有些委屈,“哥……”烦不烦啊你?陈又睁开眼皮,就看到少年那双赤红的眼睛,“疼的是我,你哭什么?”何思阳握住男人的手,放在唇边,“我看你疼,我难受。”陈又把手拿回去,难受你还往我身上刻字,我又不是岳飞!“可是看到我的名字出现在你的身上,我又很高兴。”何思阳又去握男人的手,“哥,你说我是怎么了?”陈又的手被何思阳抓的发疼,你病了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还需要问?何思阳垂下眼帘,低头看着手指,“小悠说她不了解我。”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