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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像是带着笑意,很温暖的感觉。她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看到了卑微的企盼。真心总是难能可贵,可惜真心往往难以长久。钟然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词,她轻轻的哼起来:“你说真心总是可以从头,真爱总是可以长久,为何你的眼神还有孤独时的落寞……”不幸亦或许是幸运,这个晚上钟然并没有等来那通电话。钟然的日子重新恢复了平静,上课、兼职,忙忙碌碌,间或收到周齐邀请她出去玩的微信,总被她以没时间为由拒绝。直到某一晚,酒吧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秦书坐在和上次同样的位置等钟然下班,这次他点了一杯饮料,边听台上人唱歌边等。他在音乐方面没什么造诣,平时很少听歌,但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听钟然唱歌,她的声音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这首歌秦书并没听过,他却从钟然的歌声里听出一种寂寞的味道。只有在昏暗安静的酒吧里,秦书才敢大胆的放肆的用目光去追逐台上那个女孩。钟然算不上顶漂亮的类型,但她身上偏有一种勾人的气质。二十岁还在象牙塔里的女孩子,多半懵懂无知,带着点单蠢天真,钟然却不一样,她是通透的,早熟的。这份不一样让他心痒难搔,引他夜不能寐。这次钟然从台上下来后,像压根没看见秦书一样,径直从他面前走过。秦书跟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钟然满脸的冷漠:“秦先生有何贵干?”连老师也不喊了,称呼直接变成秦先生,这是要彻底划清界限。秦书有很多话想说,说出口却变成:“昨天你没来上课,为什么?”钟然从他手中挣脱开:“没有为什么,如果有意见你可以直接给我挂科。”钟然往员工休息室走,秦书跟在后面:“那晚秦汐她外公被送去医院,我实在走不开,我事后想和你解释的……”结果微信被拉黑,电话通了就被挂断,从此再没有打通过。钟然走进休息室:“你说的与我何干?”秦书在门被关上前跟了进去,他感到既挫败又不甘,凭什么她高兴时对他肆意挑逗,不高兴时将他弃若敝履?钟然当他不存在,将门锁上后,开始换衣服。她本来是背对着他,脱完外套后回头,见秦书仍站在一边看着她。她忽然一改之前的冷若冰霜,换上了勾人的笑:“秦老师是想看我脱衣服吗?”没等秦书反应过来,钟然已经将上衣脱掉,上身仅着文胸站在他面前。鹅黄色的内衣将少女胸口大片雪白肌肤衬的更加丝滑诱人,白嫩的乳rou在蕾丝花纹遮掩下,若隐若现。钟然缓缓用左手包住自己的左乳,像是想用手量一量它的尺寸:“唔,只有B,听说奶子揉多了才会变大。”她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在乳rou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起来,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向秦书发出邀请,“秦老师要不要帮帮我?”钟然见秦书眸色渐深,却仍然站着不动,她渐渐失去了耐心,右手拉住他的左手,把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五指交扣,引着男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乳rou上。即使隔着一层布料,秦书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下这团rou的绵软和弹性。乳rou不知是被谁的手反复揉捏成不同的形状。钟然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根上:“秦老师喜欢它吗?喜欢就把它放出来吧,它好想被蹂躏。”秦书仿佛被蛊惑了,他慢慢将钟然环抱住,双手伸到她背后去解胸罩的搭扣,不知是紧张还是不熟练,怎么也解不开,头上几乎沁出汗来。钟然见到男人吃瘪的样子笑得很开心:“真笨。连扣子都解不开,怎么吃女人的奶?”她将两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拉搭钩,胸罩顺着女孩的娇躯缓缓滑落,露出属于少女的圆润rufang。眼前的美景让秦书完全无法移开视线,这是一对没有生养过孩子的年轻rufang,少女的乳尖呈现出漂亮的玫瑰红色,rufang饱满挺立,充满了生气。乳尖在秦书的注视下渐渐挺立起来,男人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这次手掌毫无隔阂的抚上了女孩的乳rou,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乳尖,引起钟然一阵颤栗。男人的动作太轻柔,反而引起了女孩的不满,她用手将右乳托着捧到他跟前:“秦老师想不想尝尝?很软很嫩的,应该会很好吃。”明明做着暧昧的动作,眼神却该死的纯真。“钟然,你真是个妖精!”他在她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仿佛认命一般,秦书张嘴含住了少女的乳,当舌尖轻触上尖端那抹嫣红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下身涨得难受,马眼处甚至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液体。刚开始男人的动作依然轻柔,舌头只围绕着乳尖不停打转,渐渐地动作越来越狂野,女孩娇嫩白皙的乳上被弄出一道道红痕,刺激的男人更加卖力,舔变为吮咬,轻吸变成了重嘬。钟然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楚:“唔,秦老师,你轻一点。”她将胸脯高高挺起,好让男人含的更深,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温柔的抚摸,“秦老师,你老婆是从来不给你喂奶吗?”PS:不收费了,收费章节不能修改,很难受。大家多多投珠支持吧。不喜欢渣男渣女故事的小可爱只看方岚的故事就好。然后免费章节是看不到量的,小可爱们投珠或留个言,我才知道还是有人在看这个故事的。第二十章儿媳给公公rujiao钟然是识货的,她眼尖的发现了方岚脖颈上多出来的项链:“这东西恐怕接近七位数了,你公公对你还挺大方。”方岚先是吃惊项链的价格,后又疑惑钟然怎会知晓项链来历。钟然笑得暧昧:“我能猜不到吗?”她见方岚眉目含情,一副沉浸在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吗?”“打算?”方岚不明白她意思。钟然不绕圈子,把话挑明:“你还打算跟你老公过下去吗?”方岚不说话了,盯着杯子里的液体出神。“其实这事吧是挺恶心的,不过你跟你公公这么着也算出了口恶气,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了。”钟然看了眼方岚的神情,接着又道,“我觉得吧,你要是忍受不了离婚拿钱走人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既可以利用你老公的愧疚心理,还能从你公公那边再榨一笔钱。有了钱自由自在,想干嘛干嘛。”钟然见方岚仍然没接话茬,轻叹了口气,过了半天,终是犹豫着开了口:“还是说你想让你公公娶你?”这次她不等方岚开口,立刻又道:“你也不用回答我,你只要自己想好,千万不要最后落得人财两空还坏了名誉。”方岚回去之后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