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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喜欢的糖,赶快来偷】【背剧本的十种速记方法,叫一声哥哥教一种,么么哒】【八一八这些年我合作过的演员】……看见八一八那贴,毛弥手指一顿,颇有兴趣地戳开了标题,忍过了陆陵长篇大论的自我夸赞,一直到十楼他才开始正题。第一个被点名的就是秦御旗。秦御旗:★★★,一颗星给演技,一颗星给身高,还有一颗星给合作过的情分。今天就带大家揭晓不为人知的管理员奥秘。秦御旗,其实是一个,学渣。可能你们会说,怎么可能呢?他是众所周知的首都电影学院高材生啊,但你们有所不知,他从小语文不及格,作文满分60分他最高打过29分,那次还是写。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我去他家做过客,全面了解了他的童年。小时候,他历史也不及格,我至今记得历史老师在他卷子上的批注“旗旗,为了老师的身体健康,明年,我们就报理科吧。”还有更多猛料,麻烦私信我获取,10000积分一条。紧跟其下的回贴就是秦御旗冷冰冰的一句:“胡说八道,小黑屋见。”后面的人立马为他站队“管理员66666666”“管理员放心我不会信的!”“让他更完再关黑屋,求你了!”好不容易把这栋高楼快翻完了,在最后一页,毛弥果然看见了自己。毛弥:★★★★,三颗星是同情分,还有一颗星是前辈对后辈的关爱。在剧场,他是我们的吉祥物,怎么逗都不会生气,每天和刘可爱一起吃糖,吃到天荒地老。关于我们小弥的事迹我知道的其实不多,但是据江湖传闻,他是所有聊天群行走的冷场机,只要他出场聊天,五句之内保证冷场。据说的剧组聊天群,有一天他们讨论炸串,热火朝天,都准备动身去撸串了,毛弥说“这个时间撸串对身体不好”然后发了整整十二张他新研究出来的药膳菜谱,好家伙,那个群三天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毛弥:“……”事是真事,可他只发了两张,且第二天就得到了积极的反响。哭笑不得地退出论坛,一抬头就见钟鼎如一只哈巴狗一样蹲在自己面前,瞪大了双眼好奇地看着自己。毛弥:“……”钟鼎眨巴着眼睛:“前辈你在看什么?”他还没见过毛弥笑这么久。“等你再工作一年就知道了。”毛弥轻描淡写地收起智脑,怕他追问赶紧转移话题“导演快醒了,剧本背好了么?”“前辈放心,我早就背完啦。”钟鼎挠挠头,又蹦蹦跳跳过去向着导演嘘寒问暖,把有起床气的导演哄得气还没出就开始哈哈大笑。毛弥笑着摇摇头,心道他这个性格也挺可爱的,一定很招人喜欢。等到正式开拍的时候,钟鼎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他被锁在四合院的地下室里,四肢悬着铁链被紧紧吊在墙壁上,身上满是严刑过后的伤痕。一桶混着盐的冷水被一旁大汉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他从齿缝里嘶了一声,艰难地睁开被血糊住的左眼,往大汉脸上啐了口血沫。“我要见五爷。”这句话在他被关起来后就重复了不下千遍。话音刚落,鞭子就从他胸膛抽过,刮出一道新鲜的血痕。“我要见五爷。”大汉怒不可遏地扇了他一个巴掌:“闭嘴!一个条子,也想见五爷?”“我说,我要见五爷。”他冷冷地看着大汉,满是血的脸固执又硬气,连生死都抛之度外。大汉又举起了带着倒刺的鞭子,刚要抽下,铁门哐当一响,鞭子便被惊得落了地。方才还凶神恶煞的大汉霎时成了一条夹着尾巴的狼犬,垂着头站到了一边。五爷神色自若地走了进来,仿佛闻不到这满室的血腥味,他走到挂满刑具的墙壁前,只用一秒就选中了一根一指长的金针。他如拈花般优雅地拈着这根金针,尖锐的针尖从男人的下颚缓缓划过,他凑近了,声音嘶哑,压得极低:“被抛弃的人质,有什么价值?”五爷的脸还是那样苍白消瘦,显得他精致的五官更加深邃,凹下去的眼窝阴冷得可怖。男人挣扎了一下,铁链哗哗响动,他吐出一口气,决然道:“你要除去陈天朗,我奉陪。”“你是警察。”“是又如何?”他低声笑道“陈天朗罪该万死,他们不给他定罪,就由我来。”金针抵住了他喉头,他说完后喉结便一动不动,似是毫无畏惧。五爷冰冷的手捏着冰冷的针,抵在他热烈跳动的脉搏上,温热的血液隔着皮肤迅速流淌,他随时就可以夺去他的生命。金针只刺入了一个针尖。五爷松了手,任凭那昂贵的针掉落在地。“把他洗干净带来见我。”“是。”——满室寂静。“卡,辛苦了,大家都早点回去吧。”陶明遇满意地起身,将两人喊到自己面前认认真真夸了一番,然后满面春风地去找别人唠嗑了。“前辈你晚上出去吃饭么?我们打算聚餐。”钟鼎洗了把脸看人要走连忙喊道。毛弥歉意地摆摆手:“今天不行,有客人要来。”“哦……”新晋脑残粉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坐车回家。到家的时候智能管家已经洗好了菜蒸好了饭,毛弥洗完手就可以直接开火炒菜。门铃在他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时候才迟迟响起,智能管家把门开开,岑子燕气喘吁吁地走进来,直接鞠了一个90度的躬:“对不起余老师,我迟到了!”毛弥笑眯眯道:“没关系。”被这熟悉又年轻的声音吓了一跳,岑子燕闪电般抬头,见竟是毛弥站在自己面前,立马又跑出去看了眼门牌号,甚至掏出智脑准备打电话了,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毛弥悠然地倚在门边道:“这是我的家,老师把你交付给我了。”“?????”岑子燕张大了嘴完全不敢相信。“你的父亲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说到这里,岑子燕的面色又扭曲起来,毛弥了然道:“吵架了?先进来吧。”在外面也不好看,岑子燕只好听话地走进去,还要臭着脸回他:“不要你管。”“你现在是我的学生,最好不要再这样和我说话。”毛弥给他摆好碗筷“坐,吃饭。”看着一桌子饭菜,刚吵过一架的岑子燕鼻头一酸,撇过了脸:“不用你施舍。”这倔孩子……毛弥给自己盛好饭,坐到了他的对面,“你今年也大一了,成年人该学会怎样处世。”“啰嗦。”岑子燕依旧不看他,半晌,小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