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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散落了开来,露出了底下的面孔。纵使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楼牧依旧看得呼吸一窒。男子女相。绝色。彻头彻尾的绝色。”楼主?“岳霆依然在讨指示。楼牧咽了口唾沫,挥手道:”回楼之后把他送到我房里去。“岳霆大惊,劝道:”此人危险至极,楼主三思啊!“楼牧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经道:”正是因为他太危险。你们钳制不住他。所以我才要亲自看押嘛!“然后楼牧又仔细想了想,补充道:“为防止他夹带暗器,送到我房里去之前,记得把他衣服先脱光了。”2当晚楼牧早早散了楼外楼例行的宴席,吩咐人打水沐了浴才精神抖擞地回到卧房里。岳霆办事利落,那被劫之人早就被扒光了衣裳摆成一个“大”字绑在床上。那人虽然长了一张女人般的面孔,毕竟是习武之人,修长的身上rou绷得紧紧的,在烛火照耀下泛着细腻的光,显得十分洗炼。楼牧伸手,往那人胸口轻轻摸了摸。那人猛然回头,恶狠狠瞪了楼牧一眼。前戏很重要,否则谁也不会爽。因此楼牧笑眯眯立在床头问道:“公子你醒啦?”那人不说话,还是瞪着楼牧。他眼神阴戾,可由着那一双如水桃花眸瞪出来,却偏偏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楼牧顿时性致大起,再也顾不得前戏不前戏的,脱尽衣裳就爬到那人身上。“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脸就能长得跟女人似的呢?”楼牧一边嘻嘻问,一边举起那人的一条腿,露出他后面的私处,用自己的阳具顶了一顶。那人桃花瞳眸里的眼神愈发阴狠。楼牧也不管,一手取了些润滑的膏药,缓缓探进那人的后庭。那人四肢经脉俱断,又被牢牢绑在床上,半点也挣扎不得,只好咬牙威胁道:“你会后悔的。”他虽语气镇定,可楼牧还是能感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楼牧大笑,拍了拍那人的小腹,道:“公子你何必装可怜?”说完这句他探入那人后庭里的手指轻轻一转,按上里面一处已经痊愈的伤口,补道:“我阅人无数。看你这里的情景,这事也不是干过一回两回了。”那人似乎吃瘪,闭上眼睛再也不吭声。楼牧润滑完毕,顺手将那人两条腿扛上肩头,一挺身就进入了那人的身体。那人浑身一颤,猛地张开眼睛来看住楼牧。眼神里头少了几许狠毒,反倒是多了十分的吃惊。这个反应不错。楼牧笑了笑,道:“有什么好吃惊的?做足润滑,你自然不痛。”那人被楼牧点破,只好再次咬了咬唇,扭过头去不理楼牧。楼牧看他的神色不像是痛的样子,便缓缓抽插了几下,一点一点加快速度。那人只是咬着唇扭着头一动不动。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楼牧有些索然无趣。于是楼牧将他的脸扳过来,拍了拍道:“你要我怎么弄你,你才会舒服?”那人神色不明地看着楼牧,好半天才怨毒道:“还不是你自己想爽快?你管我舒服不舒服!”“公子你这可大错特错了。”楼牧摇头道,“大家一起爽快,才是真的爽快嘛!”那人不为所动,冷冷看了一会儿楼牧,突然反问道:“是么?”楼牧刚想点头称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胯下上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疼痛迅速扩大,只一瞬间,楼牧已经两腿麻木,不能自行移动一步。楼牧大惊,抓住那人头发道:“你下毒?”那人冷哼一声,回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楼牧惊讶不已,“你四肢不能动,又究竟是如何对我下的毒?”那人不答反道:“此毒致命。我看你最好关心一下如何解毒。”楼牧顿时会意。他退出那人的身体,撑在床头抚了抚那人的头发,悠悠道:“我认栽。你开条件吧。”那人道:“我授你接脉之法,你帮我重接了经脉,我便告诉你解毒之法。”楼牧大松一口气,道:“小事一桩。我学东西最快了,包我身上。你就告诉我要准备些什么好了。”那人口述了一遍,无非是火盆银针剪子匕首之类的,并无稀奇之处。楼牧也知接脉是门手艺活,因此并不惊讶,默记之后便唤来一个今晚在外头轮值的手下。那手下叫沙辰,行走江湖多年,场面见过无数,站在赤身裸体的两人跟前,面不改色心不跳,只瞥了瞥楼牧发黑的额头。楼牧细细吩咐准备妥当,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回头问那人:“你听听还有什么遗漏么?”那人摇头。楼牧若无其事扭回头来,朝沙辰暗暗使了个眼色。少辰唱了个诺转身出门,没到一柱香的功夫便把东西备齐用大盘子呈了进来。楼牧接过盘子搁在床头,问那人:“你四肢经脉俱断,你要我先接哪一处?”“右手。”那人想也不想。楼牧笑道:“好。我的命如今在公子手里,公子你说哪处便是哪处。”说完之后楼牧伸手,解开那人身上的绳索,将他半扶倚靠在床头。“接脉的第一步该如何?”将那人摆靠妥当之后楼牧露出一副谦虚的神态。那人张开薄唇刚想回答,楼牧突然抬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不等那人反应,楼牧又反手捏住他的喉咙,迫使他吞下去。药丸是随着其他东西一起放在盘子里的。沙辰甚通楼牧心意,一个眼神一抹额头就已足够。那人被迫吞了药丸,神色不明地看了眼楼牧。“人在江湖飘,凡事都要长个心眼。”楼牧笑道,“万一我替公子接了脉,公子却出尔反尔不给我解药,这买卖我可亏不起呀。”那人闻言竟然也不怒。楼牧又道:“这药丸剧毒,十二个时辰后发作??”“匕首放火里烧一烧,趁热把伤口重新挑开了。”那人不耐烦打断道。楼牧一楞,随即啧了一声,就依那人之言取出匕首放到火上烤了一烤,随即抓住他的右腕便要下手。右腕伤口大而浅。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经脉并非用利器挑断,而是用钝物慢慢磨断的。没有人会用这种慢而不实用的方式去挑经脉。除非是存心折磨。楼牧心中一惧,忍不住侧头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也正垂睫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神情冷淡,喜怒难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