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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重重的模样。有时候人长得美本身就是幻术,能把男人的目光勾得一动不动。木耳狠狠在吕布大腿上捏一把,吕布忍着不叫,干瞪他一眼低声道:“做什么?”“登徒浪子,死乞白赖。”吕布挑挑眉头:“你不好色?”木耳故意吊他胃口:“你啊,好色不知大难将至。”吕布来了兴致,盘腿坐下来:“怎么说?”“王司徒既将貂蝉许你,又唤她与董太师献舞,你说是什么居心?”吕布思索片刻答:“婚姻嫁娶父母之命,先问我义父应该的。”木耳好想一树枝戳死这个没脑筋的吕布,你家媳妇见父母不带儿子的呀?厅里董卓被迷得神魂颠倒:“此女何名?青春几何?”王允活脱脱像个拉皮条的:“小女貂蝉,年方二八。”董卓笑道:“当真神仙下凡。可惜吾府中无此等绝色。”王允道:“能够服侍太师是小女的福气。然温侯亦青眼相加。恐……”董卓脸色骤沉:“你只识得温侯,不识本太师?”王允一府众人战战兢兢,声乐俱息。木耳捅捅吕布:“瞧见没。你是貂蝉老相好,日后她过了府,你义父怎么想你?”“好个匹夫,用的歹招。”吕布恶狠狠地道,问木耳:“现在可怎么是好?”木耳目的达成:“你便不要理貂蝉了,乖乖回温侯府去夹着尾巴做人。”吕布上上下下扫了他好几回:“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吧?”“我,我能有什么事?”“你也是她的相好,还掳掠过她,太师能放过你?”木耳答不上话。吕布继续秀:“我有一计,可保咱们两人都无忧。”“你要做什么?”**木耳言未毕被吕布拽起来拽到屋里,屋内众人见两个蓬头垢面的大汉闯进,乱作一团,王允高呼:“抓贼,抓贼!”木耳已经做好大开幻术秒全场的准备。吕布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拱手向董卓和王允行礼:“向义父请安,向司徒问好。”董卓认出吕布,不高兴地问:“你来做什么?何故这般模样?”吕布答道:“禀义父,孩儿来寻王司徒,不料义父也在。”董卓拈起枚葡萄吃了,将皮和籽喷到吕布脚边:“你这般打扮前来,怕不只是为王司徒吧?”吕布再答:“义父明鉴。确不止与王司徒有关,此事还欲禀明义父的。”董卓满脸倨傲:“你且说来,看是个什么事?”“昨日司徒爱女被贼人所掳,得孩儿救回。司徒有意将其女许与孩儿……“吕布顿了顿,看董卓仍一脸不屑,继续道:“无奈孩儿已有心头好,遂今日过府与司徒说情。”王允把木耳给认出来:“就是这个花匠,掳掠的我儿。来人速速拿下!”吕布张开臂膀护住木耳:“司徒且慢,我所说的心上人,就是此人。”董卓王允貂蝉木耳:!!!吕布竟然是弯的?我读的假?过一会儿木耳缓过劲儿来。如果吕布真是弯的,他原先就不会跟董卓抢貂蝉,王允的计谋根本就不会奏效。反过来推理,吕布现在说什么喜欢严阿七、心上人之类的,全是胡扯!吕布继续天马行空地编故事:“那日过府,阿七与我一见如故。他听闻司徒有意将爱女许我,一时冲动竟将小姐掳走。这实在是我的过错,司徒要杀要罚,布愿一力承担。”木耳惊呆了,胡诌的吕布还真说中他一开始的打算。府中歌妓乐府侍女俱不敢出声,彼时龙阳之风颇盛,倒也没有说得这般明白的。王允气急败坏,他不敢怼吕布就拿木耳出气:“一派胡言。温侯神勇,怎会看得上你这等宵小之辈。定是妖孽作法魅了温侯。”木耳呵呵一笑,要能对你家温侯作法,我早打通关了。吕布直打七寸:“他若非与我真心相待,王司徒之爱女又怎会完璧归赵?”吕布的话暗藏杀机,要么承认我俩有料,要么承认你女儿被贼人那啥,就没听过哪个采花贼把人劫走还能完好无损地送回来的。木耳看吕布与王允斗法丝毫插不上话,眼前这个吕布还是刚才被他坑一路哄一路的吕小布吗?王司徒不是省油的灯,搞不定吕布就去磨董卓的耳朵:“太师,恕允直言。眼下关外强敌环伺,关内小人作乱,正是扬我男儿本色保家卫国之际。若让此等阴邪妖媚迷惑温侯,祸乱三军,只恐太师要失一臂膀,我大汉百年基业要毁于一旦!”董卓的眼神从吕布处移到木耳身上,俨然已露戾气。作者有话要说: 注:貂蝉唱的诗歌出自,大意是寄托阴阳两隔的相思之情。今天留评的小天使随机掉落红包,祝大家中秋佳节团圆美满平安喜乐。(谢谢“风华殇”小天使的营养液(* ̄3)(ε ̄*))☆、腹黑吕小布(4)木耳不慌不忙反问王允:“请教王司徒,关外十八路逆贼并举,你可有退敌良策?朝中jian党欲对太师不利,你可有肃清妙方?”王允才巴不得十八路诸侯联军打进来匡扶汉室,哪会动把他们赶跑的心思。至于jian党,他更是巴不得董卓早点归西的“jian党”之一。“答不出来了吧?小爷告诉你。”在开上帝视角的木耳面前,侃侃而谈天下大势可不要太容易:“关外诸侯,各怀鬼胎,宜守不攻,久必自乱。不足为惧。”“朝中jian党,细分两类。勾结乱军者,截其信件,捕其信使,必可连根拔除。实在不济,外敌一退,他们也自然老实。”木耳顿了顿,目光如同利剑射向王允:“至于阳奉阴违,欺上瞒下,欲害太师温侯者,只消朝野文武齐心,他们这波人就翻不了天。”木耳特意给最后四个字加重语气,放缓语速,沉稳声调,如此能给王允这等jian党造成最大的心理压力。趁着王司徒冒冷汗没缓过神的时候,木耳迅速发起第三波攻击:“司徒年迈,久居朝堂,教年青后辈里礼乐书法便够了。若还总想着军中该如何如何,怕是要同太师讨教不成?”王允赶紧撇清关系:“允已耄耋老朽,断无力顾及军中要务。”“司徒公尽管享你的清福。军中之事自有本太师做主。”董卓哈哈大笑,又对木耳投去赞许的目光,“小子本事不错。我儿身边正缺谋划之人,你跟着他也成。”吕布大喜:“如此说来,义父允了?”“这破事你还需问我?”董卓又吐一口葡萄皮,“你何时办酒,何时再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