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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会有任何改变。不过,也只有爱卿,会让他的理智变成摆设。但是,爱上皇帝,还把皇帝占为己有,光是这一点,就没有理智可言了吧。景霆瑞抬起手,轻抚爱卿微微拧着的眉心。就算是为了爱卿好,他也该克制一下了……这早已满溢出来的爱。再摸下去,恐怕会把爱卿吵醒的。景霆瑞这样想着,至少让他睡个好觉吧,可是手指却徐徐下滑,指尖探入爱卿的微启的红唇内。爱卿一声嘤咛,果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吵到您了?”景霆瑞翻身,径直压上爱卿赤裸的身子。“没有……是觉得热才……”爱卿揉了揉眼睛,还没完全地醒来。“末将带您沐浴去吧,水已经备好了。”景霆瑞微笑着说,可依然没有起身。爱卿倒是回过神来了,望着景霆瑞全裸的身子,那可真是满帐春色!加上那就算刻意忽略,且依然充斥在鼻尖的……yin色的味道。不用看,爱卿也知道,自己的胸膛、腹部间都是那些……爱卿本想装作不在乎的,可是脸却飞红了,刚还直视着景霆瑞的脸,此刻却把头偏向一边,身体还微微颤抖。“别再引诱我了,卿儿。”景霆瑞在那通红的耳边低语。“我哪里……唔!”爱卿把头转过来反驳,却被景霆瑞狠狠地吻住,惊喘的声音都还来不及蹿出喉咙,就因为那突然的挺身刺入,而变成了娇吟。不知道是不是惊恐于——为何还是这么地硬,爱卿的手指抓挠着景霆瑞的肩头,不过,随着那一下又一下,强劲地贯穿,爱卿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掉,手指都没了力气,也就不再抓挠景霆瑞了。景霆瑞一个翻身,轻松就把爱卿捞到自己的身上,依然游刃有余地顶撞着身上那白皙、纤细又迷人的身躯。“别……啊!”爱卿摇晃着头,似乎并不想趴在景霆瑞的身上,而这个姿势,能让景霆瑞清楚地看着爱卿羞红不已的脸。“不……啊啊……呜啊啊!”景霆瑞以为爱卿只是害羞,才一直闭紧着眼睛,说着不要。然而,当景霆瑞以激昂的姿态,又一次将爱卿送人那焚烧一切的浴火中时,爱卿忍不住地伸手向景霆瑞,悲哀地呻吟着,“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景霆瑞显然是一怔,但并没有迟疑多久,就握上爱卿伸过来的手,放在唇边用力地亲吻……+++++夜已经很深,宫灯灭了好些,高洁的月光透过窗棱照拂在床边。景霆瑞轻手轻脚地起身后,先为爱卿盖好锦被,这才更衣。临走前,他俯身进入华美的床帐,本想再看一看爱卿酣睡的样子,结果没有忍住,低头吻了一下爱卿的红唇。爱卿发出模糊不清的梦呓,“朕……准了……”景霆瑞不禁莞尔,替他拉上床帐,才转身离开内殿。小德子坐在廊檐下,正抱着胳膊在打盹呢。不过,景霆瑞经过时,他倒是颇为警觉,立刻就醒来了。“将军……”“你好好伺候皇上,本将军自有重赏。”景霆瑞说,言外之意,他可以解除站岗放哨了。“是,将军。”小德子笑着,一个劲地点头。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景霆瑞并没有出宫,而是去了青铜院。因为和夏、晟二国的战事,他已经好些日子没回家了,点亮书案上的烛灯,也就照见了那摞得一尺多高的公文。大燕国土广袤,兵力充足,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既然皇上都在朝堂开口了,‘谁人堪当讨伐重任?’兵部关于推举谁做讨伐将军的题本,短短数日里就拟写了不少。景霆瑞作为皇帝跟前的红人,又负责着皇族以及皇城的安危,除了皇帝的亲兵他调遣不了,其他的武官职责分配、巡逻时间、城墙修建、兵器打造等大小事务,皆要与他商议,获得他的首肯才行。他与其说是一位“卫将军”,更像是皇宫总管。既然皇上要的是一位杰出的将才,兵部举荐前必定要告知景霆瑞,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诸位武将的功底。皇城的御林军也是由他带领cao练的,从那些将士里,也能挑出不少优秀人才。景霆瑞拉开书案下的抽屉,里头的裱缎奏本已经写完数日,却始终没有归拢进去。‘皇上,末将愿意前往……’谁都知道论打仗,目前朝堂上没有比他更合适之人。就算新进武状元秦魁深得爱卿的重视,但他并无带兵打仗的经验。秦魁为人是贵而不骄,胜而无恃,在经历一番磨练之后,不失为一代名将。只是,对阵已经打了几代海战的夏、晟二国,秦魁的实力恐怕只是螳臂挡车。这场仗很不好打,大燕擅长的是陆地战斗,拥有数不尽的强兵。可是,就奏折上报的,那些士兵上了海船,还没开打呢,就晕船呕吐得站不起来了。这样的仗怎么可能打得赢?而大燕已经禁不起再三的挫败了。景霆瑞也知道,这场仗即便对他来说,也是非常之困难。可是,即使那样,也还是想要亲自上战场去。‘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景霆瑞不认为自己有泄露奏本里的内容,应该是爱卿心里也有考虑过他吧。只是,他没办法送自己去战场,且还是离睢阳如此遥远的地方,所以只字未提。如果呈上这份奏本,相信兵部无一例外都会赞同,宰相也许会有异议,但景霆瑞有办法让他点头。“卿儿……”景霆瑞拧着俊眉,将那份折子拿了出来。+++++夜静极了,连声狗吠都没有。皇城一处幽僻的宫墙脚下,那疯长了一个夏日,到现在都还未枯尽的野草丛,此时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一会儿,一个“黑团”压过茅草,骨碌碌地翻了出来。“咚。”的一声,“黑团”摊平在地上,显然是个人,他稍微动了动,却依然站不起来,便索性耍赖般地躺着不动。“王爷,小心您的脑袋!低下些。”茅草洞里又响起声音,过了一会儿,听得“哎呦”一声,第二团的黑影,翻滚了出来。还很漂亮的,一连翻了两个跟头才停住!“小声点!”紧接着,有人匍匐着钻了出来,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泥巴和杂草,就先拉起躺着的那个,使劲地把他驼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个,滚得远了点。那人不由得叹气,慢慢地移步过去,才要拉起地上的那位,就听得他忽然“嘿嘿”地痴笑起来。“这是酒酿粥!我怎么会吃醉?小二!再给本王来一大碗!”那声音可是完全不带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