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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散发著毒气的沼泽,偏偏那人还不怕死一样没有在意。要不是想著这个矮子还要替他们扛这麽多东西,他早就把他捏死在路边了。拍摄场地是在野外,那里到了这个时节晚上会有大量萤火虫出现,夜色也不错,深蓝一片很是受用。陆宗政他们几个摆好机位,徐松阳换好白色中古和服黑著脸从帐篷内走出来,虽然他拍照时也是皮笑rou不笑的骇人表情,但美就是美,不论配上什麽惊悚的眼神总会别有一番韵味。等徐松阳他们拍完後,对方寝室的人便像从未嫖过妓的穷大叔一样猥琐地摸著Exakta66爱不释手,但摸了好一阵也没见他们拍。徐松阳躺在一旁的河边讥笑著:“看他们那副穷酸相。”陆宗政走过去很礼貌地问道:“怎麽不拍?”一群人尴尬地挠後脑勺,没模特儿,怎麽拍?他们乞求地望向躺在那儿的徐松阳,结果被一个狠瞪立马收回非分之想。“让方以安拍,我看他那样子扔这深夜里再多萤火虫也照不出来。”徐松阳的嘲讽还真就被当成意见采纳了,他站起来走到方以安面前,虽然长相极为柔美冷豔,但是一米八几的身高带来的压力也不容小觑,对方的脑袋也只能和他的胸口齐平。他又狠狠在心里骂了句“这个矮子”,然後不耐烦地脱掉身上的和服。“拿去。”“嗯。”对方点了下头便抱著衣服走进帐篷。“又是嗯,他妈的不会说人话啊?”徐松阳终於忍不住骂了出来,但对方这回是真没听见,他讪讪地走回自己的帐篷,闭著眼开始睡觉。後来陆宗政把照片洗出来给了一份给徐松阳,他懒得理会,把一叠照片放在桌上就再也没看过。他以为行过这一善事之後方以安必定会对他稍有改变,哪知道刚一遇见还想讨债把付出收回来时,对方就急忙从他身边走过去,头都不抬一下。徐松阳气的不轻,大半夜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心里那个堵啊,闷得他失眠想抓狂。索性下床去玩电脑,刚打开电脑一叠厚纸就被屏幕的光打中,他这才想起那天他们拍的照片还没看。虽然自己的奢华长相看几遍都不够,但是这次还是应该有看点来长自信的,他才不指望那叠厚厚的相纸里有那个谁呢。打著手电看手里的照片,千篇一律全是他,正翻得索然无味快没兴趣时突然看见一张怎麽没人?徐松阳想著不会是安东那个混蛋拍了个空想被抽。又拿起照片仔细查看才看到照片里面一张被萤火虫幽暗的光照的微亮的脸,吓得徐松阳在半夜大骂了一声“我cao你妈”才缓过神来。他拿著那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方以安,又骂了句“死矮子”然後继续。照片里的方以安穿著同样的中古和服,但他周围的光线微弱所以不大看得清,只有一张脸还马马虎虎,整个人就像陷进一个深蓝色的背景中一样。不知道为什麽,徐松阳看著看著竟觉得方以安平静毫无波澜的表情下很是痛苦,那种痛苦和伤心像深蓝色的背景一样把方以安整个人都往里吞噬著,又仿佛快要溢出来,看的徐松阳心口闷闷的不舒服,他骂骂咧咧地把照片随手扔在枕头下上床睡觉去。只是徐松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那个人,蹲在很远的地方,小小的一团,他走上前去将那人的脸拉扯著好好蹂躏了一翻,对方吃痛的表情让他更加恶劣地动手动脚想要欺负,但是梦境发展到後来,徐松阳直接被吓醒了。他感觉到腿间的一片黏糊糊的东西後低低咒骂一声,懊恼地用枕头蒙住脸。看样子自己该找个女朋友了吧。他想。☆、三作为行动派的徐松阳在还没心动前就泡到了隔壁大学的播音系系花,兔子不吃窝边草是有道理的,一窝兔子吃同样的食物哪有含著别窝兔子的胡萝卜来的拉风。所以徐松阳带著这根极品胡萝卜在校园里遛了一圈又一圈,但仅仅是遛,两人吻都没接过。这要是以前,早该全垒打了,但是每次看到那系花的脸,徐松阳脑海里全是那个瘦弱的没劲男,他对著如花似玉的美人简直吻不下去。连他自己都怀疑到底是性无能还是爱无能了。最近在晚上老想著那个没劲男的徐松阳反反复复睡不著,早上顶著黑眼圈出去遛系花,本来脾气就不好再加上几天都没睡好觉更是低气压,一脸“人畜退散”的阴郁表情。刚打著呵欠下楼就看见一个不识趣的矮子男对自己的新进宠物献殷勤送礼物,好死不死那个矮子男偏偏又是最近不安分扰乱自己睡眠的人。徐松阳顿时像发了疯一样冲上去就把对方一阵狠踢,系花虽说是被吓坏了,但看见男朋友这样维护自己也只是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叫著“别打了别打了”。待对方已经被自己踢得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时徐松阳扯著对方的衣服就把他往寝室里拖,过程中虽然那人不停地挣扎却也没说什麽,大概是被踢得实在不轻,也没挣扎多久便任他野蛮地拖著。陆宗政他们都去早课了,徐松阳直接把人扔到地上,对方吃痛地呻吟,声音很小。徐松阳气还没消,见那人一副窝囊又不吭声的样子他走过去啪啪就是两个耳光,那人被扇的有些懵,捂著脸缩在墙角,身体有些微微发抖。“让你他妈的勾引老子女人,让你勾引让你勾引。”每骂一句徐松阳便踢一脚,那人吓得浑身都在发抖,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哆哆嗦嗦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没…有”早课回来的陆宗政一推开门便看见徐松阳正气头上发狠地教训那个懦弱的罪魁祸首,他急忙上前把徐松阳拉开,板著脸质问徐松阳:“你疯了?”“这个没种的贱人勾引我马子。”弱小的男人被接近怒吼的声音吓得一颤,惊恐万分地抬起头望著陆宗政,发抖的嘴唇好不容易吐出“没有”两个字。陆宗政有些无奈地扶额,正色道:“他怎麽勾引你女人了?”“他送我马子东西,才看见几天啊你就想著献殷勤了,你他妈缺女人缺疯了吧?”说著又想揍上去,幸亏陆宗政拉著他。“你说这个?”看著陆宗政手里小小的盒子,徐松阳只想抢过来一脚踩烂。“废话!”陆宗政叹了口气“这是他送你的,方以安你跟他好好解释下,我先出去。”接过盒子还没回过神来的徐松阳定定地看著角落里还痛地颤抖的人,怎麽也拉不下脸来道歉。虽然以前也有过人来挖墙脚,但不至於像这次这麽生气,可能因为对方是方以安那个窝囊废,才让他气的暴走,连理智都丢了。徐松阳走过去蹲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去碰对方,那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