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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用拳头抵住嘴,已经忍不住在偷笑了。“你给我看我的警员证几个意思?”“这就是我要介绍给你的,我准备安插在重案组的那位‘内人’啊,”秦嵘故意把内字咬得很重。凌铮可算后知后觉地听明白他话中有话了,“别不要脸了,谁是你内人。”“谁拿了警员证,谁就是我内人,”秦嵘耸耸肩,“爱拿不拿,不拿拉到。”凌铮恨得牙根痒,但又不可能不拿,“还有呢?”秦嵘手一伸,凌铮面前的桌面上多了一把枪。凌铮好久没见过他的配枪了,拿起来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其实是我给陈处看了你上次现场模拟的报告,他才暂时允许你归队的。”“暂时?”“他还要你立下军令状,要以最快速度破了那宗案子,不允许有第四起命案的发生,否则的话……”“否则的话怎样?”“就把你调到我的科室。”这个消息对凌铮简直是晴天霹雳,“靠,我才不要坐办公室。”“那你就要加油了。”凌铮收起证件和枪,眼珠一转,飞快地道了声,“谢谢。”“哈?”秦嵘乐了,“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就此一遍,没听到拉倒。”“上次不知道是谁说,谢谢两个字太轻,你总得有点实际性表示吧。”凌铮拍拍屁股站起来,“我还没跟你追究你借机公报私仇的事呢。”“我怎么公报私仇了?”“是谁让我一大清早地去长跑,跑完马拉松还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我那是喜欢你才会这么做的。”“那我喜欢喜欢你行不行啊?”“行啊,”秦嵘大大方方地站起来,“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凌铮指着地板,“请君入瓮。”秦嵘二话不收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把凌铮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秦嵘瞄了他一眼,“做锻炼的时候我不喜欢穿衣服,会很热。”他走到客厅中央,直直地面朝地倒了下去,却又稳稳地用手撑住了地面,匀速地做起了起伏运动。他每做一个动作,肌rou就随之拉伸和收缩,将雄性的力量美发挥到淋漓尽致。凌铮的眼神不自在地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往他身上落,秦嵘还不忘火上浇油地问:“你数没数啊?”“数着呢数着呢,”凌铮敷衍着说。秦嵘轻轻松松就做完了五十个俯卧撑,就地一滚翻了过来,连气都不怎么喘。“继续啊,还有五十个仰卧起坐呢,”凌铮故意梗了梗脖子道。“我做仰卧起坐要人压住腿才能做,”说完,他还特地指了指下面。“麻烦,”凌铮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按住他脚踝。“那里不行,上来点。”凌铮只好又勉为其难地压住了他小腿。“压住这里才行,”秦嵘拍了拍大腿。“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凌铮不满意了。“不上来我就不做了。”凌铮往上移了移,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可就惹人遐想多了。“这下总可以了吧,”他没好气道,“赶紧的。”秦嵘十指交叉舒展地背在脑后,腹肌一发力,从地上坐了起来,与凌铮近得几乎要嘴贴上嘴。他的脸猛然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凌铮面前,让毫无防备的凌铮气血一涌,唰的一下红了脸。秦嵘对此视而不见,盯着对方的嘴唇,低低地数了声,“一。”他的这个举动让凌铮误以为下一秒他就会凑上前来,岂料他又直直地向后仰倒,片刻后又故技重施,“二。”凌铮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每坐起来一次,就有一个数字在他嘴边爆开,再钻到凌铮耳朵里,痒意就顺着耳廓一直蔓延到心里。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秦嵘富有磁性的低音在响着,“三、四、五……”数到五的时候他停顿了片刻,倒下后再起来,口中的数字变成了,“二。”凌铮还没搞明白为什么说好的六会变成二,下一个数字便如期而至。“零。”这个字音一落,秦嵘便吻了上去,他独有的气息肆意地入侵了凌铮的体内,从浅尝到深入,不过用了凌铮一个发愣的瞬间。他尽情地挑逗着,索取着,而凌铮也在这过程中完成了从抗拒到接纳的转变,他闭上眼,学着秦嵘的样子笨拙地回应着,二人唇齿交缠,一时间问得忘我。这漫长的一吻足足占用了秒针羞答答走完一圈的时间,秦嵘依依不舍地从他口中退了出去,调整到一个便于蓄力的姿势,一声闷哼,托住凌铮的肋下将他整个人扛到了肩头。凌铮对于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扛起来的事实感到丢脸无比,“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秦嵘充耳不闻,扛着他就往卧室走。凌铮见情况不妙,找个理由能缓就缓,“你的仰卧起坐还没做完呢。”秦嵘语气坚决不容回转,“改做俯卧撑吧。”******“要不咱还是改天吧,”凌铮坐立不安地对坦然坐在沙发上,态度跟他截然相反的秦嵘建议道。“你答应过了,等这起连环凶杀案破了,就向你meimei坦承咱俩的关系。”“我已经后悔了。”“为时已晚,”秦嵘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最后停在他卧室门口,“你meimei什么时候回来啊?”“不知道,”凌铮自暴自弃地说,“搞不好她今天不会回来了。”“不回来也不错啊,我们还没在你家做过呢,我也想试试你的床睡起来软不软。”秦嵘毫不客气地往凌铮床上一躺,伸展地摊成一个大字。凌铮心生杂念,“每次在你家都是你在上面,在我家的话就得轮到我在上面。”“你想在上面?”秦嵘眼睛一转,“好啊,来啊。”凌铮没想到他能答应得这么干脆,有点不相信,“真的?”“你说得对,男人之间要公平嘛,”秦嵘冲他勾勾手指,“来,我给小处男开开荤。”小处男不忿地扑了上去,低头看那人嘴角噙的坏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阴谋。“你不会又要耍我吧?”“要做快做,不做拉倒。”凌铮壮着胆子把他的制服往外一扒……没扒动,扣子太结实了。他只好耐着性子一个个去解,“整天穿得这么累赘,也不嫌闷得慌。”“你废话好多。”凌铮知趣地闭嘴,扣子总算解开了,凌铮想了想秦嵘平日的步骤,有模有样地低头去啃他的脖子。“哈哈哈哈好痒,”秦嵘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