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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地发起他的侵袭。被舔弄的地方瞬间升温,米勒的力气很大,舌头整个扫过吴斯的耳下,紧接着就是一口,一口接着一口,吸吮到充血红紫,仿佛吸血鬼一般,要将你的血液吸尽。衣服被用力扯开,衣扣蹦出,飞弹出去。当喉结被整个含住的时候,吴斯瞬间震颤了一下,刚才为止,脑子一片空白,他根本就连发生了什麽都没反应过来。米勒发狂的袭击好像要将自己碎尸万段,吞食入肚。痛……再咬下去就要破皮了!这句话在脑中闪过,吴斯同样发了疯一样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米勒仍旧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即便是双腿也被米勒整个人的重量压制得无法动弹。吮吻还在继续,米勒死死含着吴斯的喉结,直到他停止挣扎。确实,挣扎停下了,却止不住颤抖起来。吴斯害怕极了,他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惧怕,即便是在里约被三个流氓袭击时,也没有失控成这样,最害怕的事情,却又无力阻止,无助让他第一次尝到了原来自己也能像个胆小鬼一样,颤抖成这个样子。“这算什麽。”米勒抬起头,看着身下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连眼里都蓄满了液体的吴斯,他的脖子和胸口被自己啃得红红紫紫,好一幅诱人的姿势,如果能够忽略那止不住的颤抖的话。“既然我的感情,我的关心给你造成了困扰,那就不要这些,我不会再对你有更多的情感,我们退回到最初,只有身体交易。”原来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既然你把我的一切关心都拒之门外,与其继续自作多情,不如放弃。只有性,没有情。“呵呵……”正经说完一句後,米勒突然遮面笑了起来,他放开吴斯,坐在沙发另一端,捂着脸的手就没再拿下来,“原来,这样也不行,呵呵,呵呵,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你对我的拒绝原来那麽彻底,呵呵……”米勒一直在笑,笑声却好像是在哭,“看来我真的喝多了。呵呵……”吴斯站起来,没有顾及凌乱不堪的衣服,走向米勒,这样的米勒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脆弱,失控,不知所措。手才刚碰到米勒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不,是喝得还不够多。”如果真的多到不顾一切,也就不用这样压制自己。“米勒,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想要抓紧那只冰冷的手,却发现他完全没有给自己抓紧的空隙。“从我眼前消失,立即,马上。”米勒放下遮在脸上的手,看着吴斯,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话语内容告诉对方,那眼神却敍述着另一个事实,如果不是根深蒂固的绅士精神,现在我更想说的只有一个字,滚。对视了五秒,吴斯放开那只冰冷的手,没有犹豫地转身走出包厢。不想见到自己,不想听自己说话,唯一能留下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告诉他一切,显然,吴斯拒绝了这唯一的机会。理性出轨127127.门铃响的时候,连涵看了眼笔记本电脑上的时间,4点22分,凌晨。服务员不会在这个时间不请自来客房服务,也许是某些大胆的深夜推销者可能来博一笔生意,但即便要来,也应该在八个小时前。没有再响起第二遍的铃声,让连涵有种幻听的错觉,刚才,门铃真的有响过?放下咖啡,连涵最终还是走向房门,打开了门。门外,吴斯戴着厚围巾,穿着黑色的大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连涵,让人有种也许连涵不开门,他也就这麽站一晚上的感觉。“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挑眉,连涵想不到有什麽事情紧急到不能多等四个小时,八点来按门铃显然要礼貌得多,一向注意这些的吴斯不会忽视这点,除非他已经慌乱到连时间都忘记看了。“你的出诊费是多少?”“哈!?”连涵还真没想到他会冒出这麽一句,但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最终只是报了个数字,没问为什麽。“现在请帮我就诊。”吴斯说完,竟还拿出一叠法郎,递过去。“可以,不过现在的话,还要算上加班费。”没客气地接过钱,连涵让出空间,让吴斯走进来,随後关上了门。由於吴斯从一开始就不是作为朋友来寻求帮忙,而是以患者的身份来找医生,连涵也没含糊,直接把他带到沙发上,既然他想自己作为医生来看待他,那自己没必要过於露出朋友的亲昵与关怀,让他无法说出心理的疙瘩。“把大衣和围巾脱下给我,随後躺下。”坐在沙发上的吴斯却没有动,“不,等一下,等一下再脱。”看着吴斯,连涵点了点头,在他身边坐下,“那就这样躺下吧。”这次,吴斯照做,脱了鞋子,在沙发上躺平,後脑枕在靠垫上,在连涵的示意下,闭上眼睛,瞬间整个身子就像被一种沉重的无形的东西压住,让他喘不过气来。“说说现在的感觉,什麽都行,不要完整的语句。”“喘不过气,很重,怎麽推都推不开……”吴斯能够感受到这股压迫力,还在逐渐加大,就像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掐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挣扎,却好似被鬼压床,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有点像溺水?”“更严重,完全不能动,喉咙,不能呼吸,很……痛苦。”是的,归根结底,就是痛苦,这种痛苦是比荆陌结婚更压抑的痛苦,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救,被扼住了喉咙,压住了手脚,只能任身体被压迫,内脏都受到了挤压,但即便如此,施加的力量仍旧没有停止,继续压抑着,像是要把自己压到爆裂。如果不是这样,吴斯也绝不会向人求救,他需要有人能帮自己把这股力量止住,否则自己一定会窒息的。吴斯满脸汗水,眉头紧皱,手指死死抓着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好像这是要勒死他的绳子,呼吸很粗,很喘,很痛苦。连涵知道吴斯一直在压抑自己,但从没想到,已经到了那麽严重的地步。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吴斯的脸颊时,吴斯惊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看到他的心理医生对他微笑着说,“可以了,现在解开围巾,脱了外套,再去洗把脸,我给你泡杯茶。”木讷地看着连涵,吴斯似乎还没有缓过来,手指紧紧抓着围巾,瞳孔都有些放大。“没关系……”连涵握住吴斯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没关系,在这里,没关系。”安抚着吴斯,直到他慢慢放松下来,连涵才移开他的手,替他脱下了围巾和大衣。当那触目惊心的红紫引入眼帘时,连涵就像是没看到一样,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