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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顺势把袁越扑倒在床上。“你还不行吗?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不……我死也不去医院……说出去没脸见人了……你已经不想帮我了吗……呜呜……袁袁不要我了……唔……好难受……”说完,周禹彦真的开始在床上左右滚起来。一想到把醉成这样的周禹彦带去医院,等他明天清醒过来或许真的会颜面无存,从未遇到过这种问题,六神无主的袁越一时间也不知该怎麽办了。“再把你的身体借我一下吧……我刚才已经有些感觉了……求求你……再帮我一次……”后身还残存着被撑开的撕痛感,袁越怔怔望着周禹彦乞求的脸,“还、还要吗?”“我知道袁袁对我最好了……谢谢你……”这回不等袁越说话,周禹彦已视同他答应,忙快速把他翻转过去,拨开那如小山丘般的臀瓣,露出山谷中间盛开的娇豔小花,当看到红肿的菊口沾满了自己刚刚释放的白浊体液,周禹彦亢奋地将昂扬不倒的欲望再度挤了进去。“啊!!”再一次经历和刚才一样的疼痛,袁越登时绷紧身体,死命揪住床单。没有淋浴房水汽的蔓延,周禹彦的分身好似一根通红的烧火棍,在身体里无休止地扩张,这一次比刚才还痛,大概是他插的更深了些,可袁越不知道,那粗大的家伙还有一半留在外面。对周禹彦来说,柔软的大床比狭小的淋浴房用的得心应手,更便于摆弄身下人的躯体,他抬起袁越的腰部,让他的屁股更贴近自己的胯部,只是刚开始缓缓抽动了几下,就又忍不住快马加鞭起来。“唔唔……痛……慢……慢点……”看袁越痛苦地皱起眉头,周禹彦稍微抽出些许分身,保持他第一次可以接受容纳的深度,然而要知道在爽翻了的时刻做出这点让步有多麽不易,所以他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反过来吓唬道:“放慢速度的话时间就要更久……说不准要一整夜……你可以吗……”“怎……怎麽会……唔唔唔……”威胁的话奏效,袁越果然被吓住了,周禹彦俯下身,一面不留余力地快速摆动着腰部抽送,一边紧紧搂住身下人瘦弱的肩膀,咬着他颈窝的皮肤,不时粗喘着,“袁袁你屁股里好热……好紧……”知道周禹彦喝醉了,若是平时他怎麽可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袁越脸憋的像熟透的番茄,羞耻感倍增,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如果能逃走,即便没有地缝,躲到床下也行。可惜周禹彦似火焰一般热的身体死死压着他,抱住他的双手几乎快要陷进他的rou里,不知为什麽袁越脑子里忽然闪过小时候在小木屋看到的蜘蛛捕食的画面,自己此时此刻就像那只无力挣扎、被粘在网上的昆虫。容不得有半分走神,后身的疼痛感又席卷而来,周禹彦抽插的频率比刚才更加猛烈,像飓风势不可挡,袁越想告诉他很疼,可是那疯狂的速度快的让他无法开口,只能不停发出单调凄惨的“啊啊”声来缓解,就在他痛得感到有泪水滚出眼眶时,周禹彦终于在舒爽的呻吟声中战栗起身体,而后逐渐放慢抽插的频率。袁越这才得以喘息,此时麻痹的屁股里湿粘感更加强烈,那个充斥在其间的硬物仍在不时抖动。“呼……好爽……”没有打算抽离的意思,周禹彦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完全沈浸在高潮的愉悦中。可能吸入太多酒气,也可能刚才做的太激烈,床铺一经停下颤动,脑子反倒有些晕眩,袁越疲惫地闭上眼,有气无力地咕哝着,“你还难受吗……”“呵呵……袁袁是我最好的朋友……下次再一起出去玩吧……”虽然周禹彦所答非所问,但听那满足的声音似乎已经没有大碍,琢磨着以后怎麽劝说周禹彦去看病,没一会儿疲乏不堪的袁越便沈沈睡去……第10章酒店厚重的落地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住清晨的微光,被褥凌乱的大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睡梦酣甜,地上的衣服纠缠在一起看上去湿漉漉的,如若不是书包里一遍遍作响的手机铃声打破安静,时间仿佛依旧定格在昨夜。迷迷糊糊睁开眼,望着陌生的房间布景,袁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稍微翻动一下身体,下体便传来疼痛的不适感,当看到躺在身旁的周禹彦时,混沌的脑中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书包里的手机仍在响个不停,一定有什麽急事吧。“袁袁你在哪呢?怎麽打这麽多遍电话都不接呀,急死我了。”刚接通电话,另一端便传来女人快哭了的声音,是mama。“手机放书包里了,刚听见。”能体会mama找不到自己时火急火燎的心情,袁越心里十分不好受,一面自责一面忙柔声安慰。“妈你别急,我一会儿就回去。”“我起来看见你不在,一晚上没回来……吓坏我了,我以为……以为你又……”袁越深有感触,回家的两年来母亲只要找不到自己就神经质发作,痛哭流涕的模样让他看了非常心疼,“我一直和禹彦在一起,放心吧,我没事,是我不好,本来想发条信息的。”“那就好……我看到你留的纸条,昨晚突然去找禹彦,你们没什麽事吧?都还好吗?”想起昨晚混乱的一夜,自己到现在还糊里糊涂的,不想让mama再担心,袁越忙摇了摇头,“我们没事,放心吧。”挂断电话,袁越忍着后身的不适爬下床去拾地上的衣服,解了几次才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衣服分开,由于绞的太紧,到现在还冰凉湿漉漉的。看到衣橱里挂着衣服架,袁越抖了抖衣服,把它们撑起来拿进浴室。听着吹风机风扇发出的噪音,躺在床上的人才缓缓睁开眼睛,周禹彦对自己赤身裸体的状态并不感到吃惊,他双眼微眯,安静地望着屋顶,似在思忖,然而他想的事情可比“他在哪里”、“谁在浴室”这样的问题复杂的多。袁越从浴室提着衣服出来时,见周禹彦已经靠坐起来,正喝着他昨天带来的那瓶矿泉水,“呃……你醒了?衣服刚吹到半干,还要再晾凉,裤子……”“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麽……喝太多想不起来了……咱们的衣服怎麽……”周禹彦揉了揉太阳xue,目光不自觉扫向袁越的屁股。“嗯……”迟疑了片刻,袁越最后还是诚实地“嗯”了一声。“到底发生什麽了?先别管衣服,快过来和我说说,为什麽咱们都一丝不挂?”吞了吞唾液,袁越一边挂起衣服一边在想该怎样开口,他担忧地望了眼好奇的周禹彦,而后默默走到床边,两人赤诚相对的样子实在尴尬,袁越觉得自己这麽光裸地站在他面前太别扭,于是只好重新爬上床,把被子一角搭在下体上,支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