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书迷正在阅读:星光里的爱情、上铺,下铺、深渊外[人鱼]、记忆之旅、倾慕江湖、三次相爱、忧伤骆驼、拒不负责、[综英美]探长家的熊孩子、当草裙舞成为潮流[系统]
止了。”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莫名的很在意。在意那个人当时说的话。在意那个人当时的神情。偏偏想到那时候的事情就很烦躁。陆景明看着玻璃窗上某点红色的光芒缓缓闪烁着。很多细节都已经不记得,只清楚记得当时那人说话时候的神情。温柔的。平静的。带着寂寞的。——那样的神色。不知为何,明明和那个人相处了两年,明明应该有很多回忆,剩下的却只有那样的一张脸,带着那样的神色。陆景明伸手碰到了玻璃窗上的水珠。冰冷而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就好像……当时他没有深思,只当是他开玩笑,还冲他发了顿火。那人什么都没说,听着他一个人在那发飙,静静地看着。带着那样的神色,静静地看着。——好像我是无关的人一样。意识到这一点的自己突然觉得羞耻,将他赶走了。他的背影在楼道昏暗的灯光里渐渐融入黑暗。消失在楼道里的一刻也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连一句“再见”或者是“再不见”也没有。只有一句“到此为止了。”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陆景明想不明白。偏偏在意,偏偏每每想起来总觉得烦躁,总会想起那个人那时的神情。擅作主张把自己赶出了他的生命也擅作主张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好像我是无关的人一样。所以觉得烦躁觉得心情不好觉得全身上下充满了隐隐的疼痛觉得心情不好觉得烦躁。——好像我是无关的人一样。陆景明收回手。连叹息都无法发出。作者有话要说:☆、第四章——我贪恋着那个人。贪恋那个人落在腰间的炽热的手。贪恋那个人传来心脏跳动声音的胸膛。贪恋那个人身上浅淡的“鸦片”的香水味道。贪恋那个人醒来后有点沙哑的嗓音。贪恋那个人吐出的自己的名字,落在脖颈的后面。“陈沫。”他喘息着停下手。快感在身体中翻涌不息。同样无法停下的是一幕一幕跳着播放的回忆。19岁到21岁,短暂的一年多光景。陆景明知道他的心意然后毫不犹豫地利用了他。即使不是喜欢的人,只要有利用价值,陆景明也会温柔相待。所以后来丢下毫无价值的自己也是对那人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陆景明就是那样的无耻的人。贪恋着明知是假货的那份温柔的自己一样无耻。那么多年后毫无长进地还是贪恋着那个人的全部。今生唯一不一样的,大概是陆景明已经遗忘了那个叫陈沫的人。那个人只在他生命中出现了两年,还是不欢而散。他抽了纸巾擦干净手。看着被扔进了纸团的垃圾桶想到。——唯有梦里,你知我姓甚名谁。但是于陈沫,陆景明三个字是不能说不能听不能看的痛。那样呆了一会感觉左手手腕上又开始发痒发麻,陈沫叹息一声掀开被子起身,换了衣服出门。二月二十一日的零点四十一分。**陆景明走进[沉没]的时候那边已经人走的差不多。只剩下几组人坐在里面各自说着什么。吧台边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分别喝着自己的酒。肃河眼尖,一眼就看到他,吹了声口哨算是打了个招呼。陆景明点头坐下。“大明星,今天怎么这个点?要什么?”“拍摄完了绕过来看到你这还开着。你之前说的那个新调出来的,就那个。”“深海?”“对。”“最近怎么样?还是忙?”陆景明叹了口气回答。“公司那算是稳定下来了。不过最近刚好两个拍摄撞在一起,前段时间还是过年、情人节,当时比较忙。”说完指了指不远处大概是喝完酒就睡熟了的男人,“那个人是怎么回事?”肃河叹了口气,似乎也很无语。“一点刚过一点的时候进来的,一句话都不说,就点了一杯,喝了还没一半就趴下了。这人来了好几次了,每次都这样。等等关门了叫他起来,还能怎么?”“你常遇到这种客人?”“常有的。”肃河耸耸肩,“喝完睡觉的还是好的,总有吐得到处都是的。还有喝多了占小妹便宜的。”陆景明闻言轻笑了一声,正要再说,肩膀上却搭了一只细软的手上来。回头看还是刚刚在另一头的女顾客,手里拿着杯玛格丽特,浓妆的妖艳女人。“嗨。”她似乎有点喝醉,搭着他还有点站不稳,索性在他身边坐下。陆景明轻轻地看她一眼,并不理会,还是回头去和肃河闲聊。“喂~”女人不屈不挠,身体贴过来了一点,“一起喝一杯?”“没有兴趣。”陆景明看都不看她,四平八稳说出几个字。肃河憋着笑,拼命擦吧台。女人也呵呵地笑,道,“真冷淡。你……长得真像陆景明。”肃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看到陆景明的表情后收了收,扶了扶女客,说道:“jiejie,我们要打烊了,我给你叫车回去?”“小肃河~”女客人转过去搭着肃河,“这个人长得好像……陆景明。”“是、是。”肃河应,拉着人出去,“我给你叫车。”等肃河再回来,轮到陆景明笑他。“喂。”肃河不满意地捶了他一下,“打烊了打烊了,两点多了,你好赶紧滚回去了。”“好歹给我喝完这杯。”陆景明道。剩下不多的人也陆陆续续来结账,陆景明坐在阴影处,没人注意到他。结完帐,肃河见陆景明也打算走了,便到一遍去叫那个睡着的客人起来。把人叫了起来,重新穿好外套,随便收拾了下带着人出去拦车。刚好遇到陆景明开了车从这边路过停下来又打了声招呼。“你不叫车吗?”“深海你调的比较淡吧?倒是苏打的味道重一点。不碍事。”陆景明回答,“家里也近,没几分钟就到了。”“我给他叫车。”肃河指了指扶着的人。那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和黑色的窄脚裤,黑色的脑袋在冷风中晃来晃去。“这酒量。”陆景明笑。肃河无奈地摇摇头。那人似乎听到了陆景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