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重生之远走高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车外坐着的霜竹也跟着笑了几声,回道:“小公子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奴才也觉得‘糖葫芦’更好听一些。”

“呃,那个……还是叫‘红喜丸’吧……”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转眼看见宇儿少见的羞红了脸还一副讷讷的心虚样子,又忍不住笑起来。

宇儿见我越笑越大声,脸也越来越红,最后只得委屈地叫了我一声,“哥哥……”

“咳咳~好吧!”我终于止住笑,一本正经地吩咐道:“霜竹,吩咐下去,以后善宁宫的人都得说‘糖葫芦’不能说‘红喜丸’!”

“是,公子!”

“……”

我摸了摸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的小孩,大笑过后的身体是说不出的舒畅。

这样真好。

“公子,前面有茶棚,要不要歇一会儿?”

我掀起车帘向外看了看,日头还早,这边有茶棚也说明快到寺庙了,歇一会也好。

“嗯,让他们停下吧。”

茶棚甚是简陋,不过打扫的还算整洁,又是建在依山傍水的环境中,倒是带了一点雅致。茶棚里人不多,我和宇儿还有霜竹坐一张桌子,

其它人在一边,那些茶水都是买了给随行的侍卫喝的,我和宇儿的霜竹自然有准备。

坐了一会儿,我见宇儿的点心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吩咐霜竹上路,哪知这时从东边奔过来十几匹骏马,骏马上的人都着深色短打,有

的随身还带着刀,明显是会功夫的人。

看着那些人朝茶棚奔过来,一旁的侍卫都紧张起来,纷纷围在我和宇儿身边,手也握上腰间的刀,气势全开。这些侍卫的功夫都是过得硬

的,一时之间空气中竟满是萧杀之意。

等到那些人近了,我看清了打头器宇不凡的锦衣人便知道这是一场误会,正准备叫侍卫散开,谁知那打头的人竟率先下马作了一揖,朗声

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只是路过喝口茶水,并无恶意,这些都是我的家丁,因为赶路急了一些,惊扰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眼前的青年二十四五的年纪,穿着打扮皆是是上品,周身气质温文沉稳,更难得的是眼神清澈平和,让人见之忘俗,只可惜他这模样让我

无端想起二哥,心里顿时起了排斥之感。

我对他微微颔首,“无妨,是我家仆人无礼了。”说完便不再看他,转头吩咐霜竹准备上路。

“哥哥。”宇儿拉了拉我的手,见我低头看他,小声问道:“他们是不是就是江湖中人啊?”

我一听哑然,轻笑道:“你可知道什么是‘江湖’?”小家伙大概是听那些武师傅的故事听多了,整天幻想着打打杀杀,估计将来会和忆

雪一样,投身疆场征战一方。

“我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小孩又是一副“红喜丸”就叫“糖葫芦”的表情。

我再次哑然,拍了拍小家伙的头,笑说道:“这么说所有人都是江湖中的人了?哥哥和宇儿也是?”

“这个……”

小家伙皱眉思考着,很不甘心却又不知道怎么来反驳,看得我一阵好笑。哎~若没有宇儿和忆雪,我的日子不知该有多无聊。

今日本是皇祖母每年定时礼佛的日子,只是皇祖母前几日染了风寒不便出宫,便让我代她过来,当然,也有让我带宇儿出来看看的意思。

礼佛的仪式结束,我们便赶回城里,难得出宫,我想带宇儿在城里转转。

也许是心境不同的原因,京城里入了夜也没有我记忆中那般冷清,茶楼里人声鼎沸,我和宇儿坐在三楼的厢房,既可以看见下面的热闹,

又能不被打扰,真是不错。

“忆雪什么时候来?”宇儿望着楼下问道。

“快了,传信的人去了也有一会儿了。”

我和忆雪情同手足,所以最开始是让宇儿叫忆雪哥哥的,只可惜宇儿小小年纪就知道挑软柿子捏,怎么都不愿在“忆雪”后面加上“哥哥

”两个字,害的忆雪很是伤心了一阵,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不过想想也是,宇儿平日不知比忆雪稳重多少,谁更足以当哥哥还真难说。

说曹cao曹cao到,我话音刚落,就有个人头颤巍巍探进门来,看得我好气又好笑,“忆雪,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要是被柳将军看到,估计一

顿板子是免不了的!”

“啊!真的是殿下和小殿下!我还以为是大哥又作弄我呢!”

忆雪羞红了脸坐到我对面,我心里暗叹,谁见了这小兔子模样都会想作弄作弄的。

忆雪对外面自然了解的比我和宇儿多些,让他帮忙点了菜,又听他讲些京城的风土人情家长里短,一顿饭吃得十分尽兴。

吃完饭又喝了会儿茶,天色已晚,我们真是该回宫了。

以为这一天就这样顺顺当当的过去了,哪知临走之前除了岔子。

说是“岔子”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我遇见了一位故人。

我们一行人从三楼往下,下面有人要上楼,正好碰上,若一方不让开,楼梯就走不成了。

忆雪走在最前面,我牵着宇儿走在中间,霜竹跟在我身后。那些人有些身份,因此也没打算让开,见下面有人挡路,本在说说笑笑的忆雪

愣了一下,习惯性地扭头看我,我漫不经心地抬眼,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

十四五岁,正是最好的时光,那人又天资出众、气质上佳,穿着一身白色镶银线的锦衣,嘴角含笑、顾盼神飞,真真的是绝代风华!足以

遮人耳目、迷人心神……

只可惜眼前美景对我来说早已是上辈子的梦,现在的我看过去,只看见那人微笑之下的深沉、眸光之后的轻蔑,他的美就像在我记忆中收

藏太久的画,蒙了尘泛了黄,也失了最初的清新与纯真,就如同我曾经毫无保留付出的真心,一去不复返。

只草草略过一眼,我就不再看他,而是抬头看向前方,慢声叫了一声霜竹便不再说话。我从未在这人面前摆过的架子这次终于摆了出来,

如同对待任何一个身份比我低又得不到我认同的人。

我以为霜竹会出面让他们让开,可霜竹还没来得及出口,我身边的宇儿就抢先发话了。

“大胆,还不让开!”

我心下顿时有些吃惊,宇儿虽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