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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另一边一直注意着莫尔的史密斯,悄悄用手肘撞了撞丹尼尔,小声咬耳朵,“莫尔那孩子,怎么完全是一副不在状态中的模样?难道之前,你没和他沟通清楚么?”“什么?!这件事不是说由你负责么?怎么突然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的丹尼尔,隔着眼镜片瞪大了双眼,“总不会,我们两个谁都没跟他说这件事吧!?”丹尼尔夫夫几乎同时感觉到,他们的世界——崩塌了。错误已经铸成,丹尼尔夫夫二人自知,现在就是他们再着急,也是无事于补!只能祈祷莫尔这孩子不会想歪,而且事情最后的结果,不会朝太坏的方向发展就好。好在斯科特大公并没有要求莫尔和埃德蒙两个,要在宴会的后半段做足场面上的功夫。两人只在外面露了一会儿脸,就可以回楼上休息了。不然,莫尔真的不能保证,在大厅里站的久了,自己脸上的笑容会不会彻底崩塌。“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开心?嫁到斯科特家族,对你来讲,是一件十分不能接受的事情么?”只有自己和莫尔两个人的时候,埃德蒙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如果,你是在被人带到礼堂了才知道,自己被带到这里的目的是要和另外一个人订婚,你心里是什么感受?”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相信落到任何人头上都不会好受。莫尔知道,现在和埃德蒙抱怨一下,也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过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于这种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促成的联姻十分反感罢了。“什么?”埃德蒙忍着想要去掏耳朵的冲动,将目光锁定在莫尔眼睛上,想从中找出一点对方在说谎的痕迹。可惜,那双清澈的眸子中,除了一股化浓到不开的忧愁外,便只剩下一层淡淡的水色了。他怎么觉得,他有点听不懂莫尔话里的意思呢!“什么叫做到了礼堂才知道自己要和另一个人订婚?”“字面上的意思。”尚不清楚事情怎么就会演变成这幅模样的莫尔,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和埃德蒙解释自己心里的困惑,“我只知道,今天临出门以前,我爹地拿了一套崭新的礼服让我换上,来参加斯科特大公举办的晚宴。哪知道,一场晚宴怎么就会变成订婚仪式了!?”这个过程还真像是一种讽刺,对他对某些事情淡漠及无知的讽刺。埃德蒙同样感觉自己有点头大了!好好地事情,怎么就会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呢?“那……这场订婚仪式……”“反正我马上就要到第一战区去工作了。按照规定,未来三年的时间里,不但不能离开战区,一切也都要以战区为主……而且,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等我再回到这里时,也许,大家都把这件事遗忘了也不一定。”莫尔从重生起就认定了,自己要单身一辈子,且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提升自我,找凯尔森报仇!哪里还会再让自己陷入到另外一场儿女情长当中。所以,能有机会推掉,莫尔还是希望,埃德蒙不要在自己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和感情,去找一个配得上他帝国第一强者身份的人,来得更加实际些。他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现在是,将来也是。“你是这么想的?”事情虽然有些偏离预定的轨道,至少结果还不算太坏,埃德蒙放软了身体,让自己的身体舒服的依靠在沙发背上,“无论如何,现在木已成舟,我们只能向前走一步看一步了。”☆、第20章对峙虽然再过一天,莫尔就要到遥远的第一战区去服役了,有关他成为斯科特大公的孙子,斯科特少校未婚对象的事,却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几乎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甚至有人说,能力如此卓绝的莫尔,会主动考取第一战区吃苦,完全是为了能够追随他的未婚夫埃德蒙·斯科特少校,是典型的夫唱夫随。同样也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的沃克侯爵,把凯尔森叫到书房里狠狠的教训了一通,随手用桌角的镇纸砸在他眼角的位置,鲜血顿时染红了他半边脸颊。“记住,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只要那个叫做莫尔的孩子一天没有真正嫁给斯科特家的小子,你就要给我努力一天。沃克家族想要在世家中的地位向前更进一步,怎么可以没有科技园中坚力量的加持?”“是。”哪怕现在凯尔森一只眼睛已经完全被鲜血糊住了,在沃克侯爵的注视下,他也不敢随意移动半分,反而还要做出更加低眉顺首的姿态来,接受沃克侯爵的责骂。“你别光答应的好听,要拿出实际行动来!那不过是个涉世不深,又被家里保护过度的小孩儿,你要是连这么个破孩子都搞不定,就干脆给我滚到边境去,别让我看见你就心烦。”“是,我知道。”凯尔森感觉自己受了伤的额角,一阵一阵的抽疼着,就像是那里的血管,想要集体爆炸,瞬间将他身上所有的血都流干一样。“滚下去收拾伤口吧,看到你就心烦。”教训了凯尔森,沃克侯爵感觉自己的心情变得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就大发慈悲的允许他下去清理伤口了。他本身并不是虐待狂,凯尔森那副血淋淋的模样,他自己看久了也会倒胃口。“是。”凯尔森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抑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撕碎沃克侯爵那副嘴脸的冲动,慢慢退出书房,并将房门紧紧关好。“天了,这是怎么了?”沃克侯爵的三房姨太太丽萨,也是凯尔森的母亲,见到儿子一脸血的从丈夫的书房里走出来,惊叫着走上去,“来个人,快点来个人,去把家庭医生叫过来。凯尔森,凯尔森,你这是怎么了?是做了什么事情惹你爸爸生气了么?”“没关系的mama。”随手摸了一把脸上已经开始干涸的血水,凯尔森一边抓住激动的丽萨,一边把人往角落里拉,“好了,不用麻烦家庭医生,伤口很小,就是看起来比较吓人而已,我自己到房里用医药箱处理一下就好。”“真的没问题么?”丽萨作为母亲,实在没办法不去关心凯尔森,“你到底做了什么,惹他那么生气?”“也没什么,就是爸爸心情有点不太好。mama你别担心。”又安抚了丽萨一会儿,凯尔森才提着佣人送来的医药箱回了自己的卧室。忍着疼痛,凯尔森着实花费了一点力气,才将脸上大片的血水清理干净。看着镜子里,自己额角上那足有半指长的伤口,凯尔森恨不得用手里的医药箱,在那个被称为他爸爸的男人脸上也制造出一个相同大小的出来。他是沃克侯爵的庶子不假,但他从小到大,所付出的的努力一点都不比别人少,甚至还要更多些。可这一切换来了什么?在那个老男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