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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挣了一下,没挣过来也就放弃了。胡千青见那绿裙女子,嘴巴长得大大的,那绿衣女子温柔的笑了笑,冲胡千青说道:“实在是抱歉,我的这位朋友脾气不好。”那黑衣女子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胡千青看着他们的背影抓抓脑袋,还在疑惑为何两人不认识他,后来才想起来,他们并没有见过自己化形的样子。此时的帝宫深处,一抹粉色的身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轻语嘴唇扬起,满面春风。她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往椅子上一坐,下巴一扬,高声宣布道:“本仙子要嫁人了。”郑炎看都不看他,将手里的白玉杯我那个桌子上一搁,起身就走。白无常那张挂着面具的脸笑道:“恭喜仙子,贺喜仙子。”轻语怒瞪着郑炎的背影,不悦道:“我一来他就走?这是什么意思?”白无常笑道:“那位小朋友醒了,心情不太好。”“千青?”轻语挑眉,“他怎么了?做鬼不是挺好的吗?这样就可以待着冥府和阿炎在一起了呀。”白无常摊手,他也十分的不理解胡千青不开心的缘由。等到郑炎找到人的时候,胡千青正坐在河伯的小船上划着船,好不惬意。只是胡千青大概是第一次划船,此时一手撑着竹篙,一手撑着脑袋,摇摇欲坠的模样。河伯倒是心情异常的好,他坐在岸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举着一本书,一脸迷醉的神情,并且不时的出声指点胡千青划船的姿势。胡千青晃了晃脑袋,脚下没有站稳,一下子摔了下去。岸边的身影如风般飘过,胡千青便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被腐蚀了一块的一角,郑炎黑着一张脸,冷哼一声,将他丢在地上转身就走。胡千青正昏头转向,见男人离去的背影,心下一怒,老子都为你死了,你竟然还敢跟老子甩脸色?“郑炎,你给我站住....”胡千青大喊一声,一个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睁眼的身边,挡住了他的去路。轻语转过身对征愣的胡千青笑道:“好看吗?”“....好看。”胡千青说道。轻语笑的更开心了,她娇羞的揽着郑炎的一条胳膊,笑道:“我要嫁人了,千青你当伴郎好不好?”胡千青看看她,又看看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郑炎,心下有些气闷。老子尸骨未寒,你就和她勾搭在一起了,当初是谁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的!!胡千青心里愤愤的想,自己不过是死了一次,怎么一切都变了样子。轻语笑着和郑炎商量着婚礼的事宜,胡千青烦躁的一转身,就见河伯那老头儿咕嘟咕嘟的灌下去一大口酒,惬意的舒了口气。他冲过去,抓过河伯手里的酒坛,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好喝吗?”河伯笑吟吟的看着他。“好喝。”胡千青抹抹嘴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的日子好难过☆、46(改一下,一会发上来)轻语拉着郑炎絮絮叨叨的说着,郑炎一甩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巨灵神的伤痊愈了?”轻语抬头笑道:“哼哼,这个你放心,筹备婚礼还要几天,完全无压力。对了,阿炎,你到时候就和千青一起当我的伴郎吧。”郑炎对伴郎这个词完全不理解,两人顺着轻语的手指看过去,就见鬼魂胡千青抱着酒坛子醉倒在河伯的怀里。一老一少,挤在一块,倒像是一对祖孙。胡千青迷迷瞪瞪的,感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衣领将自己拽了起来,他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来晃去,双腿发软。可是因为有人扯着他的领子,他怎么晃荡都摔不下去。河伯笑眯眯的爬起来,笑道:“这位小友的酒量真差。”轻语也摇头叹息,他拍着郑炎的肩膀,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人帮忙布置一下。”“回来。”郑炎叫住她,“你跟你哥哥商量过了吗?在我这里?”轻语眨眨眼,笑道:“当然,阿辞哥哥最烦人多了,我在你这里他还不乐疯了。”胡千青睁着一双烧红的眼睛,迷茫的四处乱看,一转头就见到郑炎满是嫌弃的脸,被酒精烧糊涂的脑子瞬间就不高兴了,他奋力一扑,挂在了郑炎的脖子上,还把脸颊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嘴里念叨:“叫你嫌弃老子,熏死你。”郑炎简直要气笑了,他一把将胡千青扯下来,顺手丢给匆匆赶过来的下属,如果胡千青醒着,就会发现这个奔过来的男人就是刚刚抓着自己的黑脸男。“什么事?”郑炎拍了拍手问道。那黑脸男看了一眼胡千青,就想将他丢在地上,但是他刚松手就发现郑炎目光冷冰冰的看了他一下,又赶忙接住了。胡千青晃晃脑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伸手扯住了郑炎的袖子,嘴里委屈道:“你在外面....嗝,是不是....有狗了。”郑炎看他委屈的小模样,也就没把袖子扯回来。那细高个低着头装什么也没看见,低低的说道:“殿下,有人闯进来了,说是寻儿子。”郑炎看看河伯,没有船任何人都是无法通行忘川的。不过....河伯见人看他,嘿嘿一笑,道:“哦,是那对小夫妻啊,他们说来找儿子的。”......郑炎看看醉醺醺的河伯,又看看狂奔而来的牛头与马面,反省自己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一个个的全都不靠谱。马面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从细高个怀里夺过胡千青就跑,还不忘喊了一句殿下。马面嘿嘿的笑着,看着郑炎微眯的双眼,后背起了一层的白毛汗。“殿下,是一对夫妻,说是您认识的,他们来找...刚刚那位。”他并不知道胡千青的名字。“在什么地方?”马面干笑两声,苦着脸道:“他们摸到帝宫去了。”郑炎见他的面色,了然的点了点头。很好,看来又要重新布置一遍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指了指河伯,道:“以后不准给他酒喝。”胡千青站在一地狼藉的宫殿门口,脸上是迷茫的表情。那美艳的女子见到自己就扑了上来,却抓不住他,泪珠一串接着一串掉了下来。一口一个宝贝,儿子,为娘对不起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牛头揪着自己的牛角,轻声的安慰道:“你不要难过啊,以后他跟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殿下让他跟河伯学手艺呢。”闻言女子哭的更伤心了。胡千青的脑袋乱成了一锅粥,此时被一路甩来甩去,也已经清醒了些,直到这女子朝自己扑过来,抚摸自己脑袋的时候,胡千青的脑袋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