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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心机城府,确实是不行的,但是一想到许诚憨厚老实的表情,舒玖的确也有点心底发寒,总觉得看不透他。舒玖拍了怕舒鹤年的肩膀,说:“这是你们俩的事情,别人说再多也没用,还要看你到底在不在乎他了。”舒鹤年说:“我在乎他……我虽然平时没心没肺,但是我的确在乎他。”契科尔吃着蛋糕,说:“既然你喜欢许诚,那不就得了,想那么多别的干什么?”舒鹤年:“……”舒鹤年翻了一个白眼对着契科尔,说:“别人这么说我一定觉得很有道理,你这个说都不会闪了舌头吗?”契科尔奇怪的说:“我为什么要闪舌头?我没有着凉啊。”舒鹤年说:“严煦。”契科尔说:“怎么又突然提到严煦了?”舒鹤年学着他刚才的话,说:“既然你喜欢严煦,那不就得了?”契科尔顿时炸毛了,把蛋糕一扔,说:“谁谁谁……谁喜欢那个可恶的刀手猎人,我我我我……我根本不喜欢他!不!绝不!”舒鹤年说:“你的反应大了点吧?”契科尔:“……”舒玖:“……”查缚回了冥府,这些天总呆在舒玖家里,舒玖一直不醒,虽然查缚知道他只是消耗太多所以昏睡,根本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查缚仍然放心不下。舒玖在昏睡的时候一直做噩梦,眉头紧蹙,有的时候嘴里还泄露出痛苦的呻1吟,查缚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梦,他曾经窥探过舒玖的梦境。查缚有些惊讶,舒玖的梦里,竟然有自己的身影,只不过却是查缚不熟悉的自己,他觉得那个花灯眼熟,但怎么也记不起来……查缚站在忘川河边,看着湍急的红色河水,就像舒玖的梦里一样,对面的河岸上有一棵树,参天的大树,但是并不像舒玖梦里那样枝叶繁茂,冥树已经枯萎了,在查缚的意识里,它一直是枯萎的,这也和舒玖的梦有出入。查缚觉得自己的记忆在松动,有一瞬间的混乱,但模糊不清。就在他看着对岸的冥树出神的时候,突然冷下脸,蹙着眉,声音发沉的说:“谁。”查缚的身边并没有人,却有一丝笑声,声音很沙哑,好像特意伪装的,并不想让别人听出来他是谁。那个声音笑着说:“冥主大人好像忘了什么,连最重要的,也一起忘了,真是可悲……”查缚眸光一厉,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意,说:“你是谁。”那个声音说:“冥主大人不必费灵力来试探我,你并不认识我,但是我觉得咱们可以合作。”查缚冷笑一声,说:“合作?”那个声音幽幽的说:“我领教过冥主大人的厉害,知道你的灵力有多强,我需要你的灵力,而冥主大人……一定也想知道你曾经忘记过什么吧?”查缚没有说话,只是眯起了眼睛。那个声音说:“我没有恶意,也不敢有恶意,至于合作与否,还要看冥主大人的意思……冥主大人可以好好想想。”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气息一下就消失干净,再也找不到了。冥府里高手如云,能自由出入的恐怕两只手就能数过来,那个声音来去自如,想必道行也不浅。查缚皱着眉,不知道他到底要合作什么,而自己又忘记了什么。契科尔出去买蛋糕回来,手里还拿着几张纸条,也不知道是什么。契科尔挥舞着手里的纸条,笑眯眯的说:“看看,剧院的入场卷,我投资的一个剧院要搞年末晚会,特意弄了四张票来,咱们一起去吧。”舒玖说:“四张?”契科尔说:“对啊,我是不需要入场卷的,你一张爷爷一张,再给许诚一张。”福禄寿喜说:“不让我们去吗?”契科尔严肃的说:“年末晚会没有蜡烛啃的。”阿福说:“那岂不是很没意思。”阿喜说:“看来也不是很好玩。”阿寿说:“还不如留在家里。”阿禄说:“修炼。”阿福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舒鹤年说:“为什么给许诚,我不要和他一起去。”舒玖挑眉说:“还有一张票呢?”契科尔咳嗽了一声,说:“严煦低三下四的求我,让我一定给他留一张票,我就打算给他了,我真是大方而高贵的狼人!”舒鹤年笑着说:“哦?”舒玖也笑,说:“低三下四?你确定?”契科尔说:“你们笑什么笑!事实就是会这样的!”舒玖说:“其实我突然有一种,蠢狗想要和严煦约会,但是不好意思,就咱们做背景布幌子的错觉。”舒鹤年点头。契科尔:“……”契科尔没理他们,说:“我给许诚打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时间。”许诚接到契科尔的电话,虽然不是舒鹤年打过来的,但是听说了事情,立刻高兴的说:“有时间,我当然有时间!”他的声音很高兴,声音因为激动很大,连舒鹤年都听见了,不禁撇了撇嘴。许诚又小心翼翼的问:“舒前辈也去么?”契科尔说:“当然去了。”许诚松了一口气,说:“太好了,我以为我要是去了,舒前辈就不去了。”契科尔笑着说:“你放心了,那个老头儿没有这么小心眼的,我跟你说他就是口是心非啊,你软磨硬泡就好了!哎呦……我的耳朵!”契科尔正说着,舒鹤年突然冲过来,揪住他的耳朵,说:“你说什么呢,说谁是老头啊!”契科尔:“我高贵的耳朵!!放手捏死我了!!”其实舒鹤年确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虽然觉得许诚的举动很可怕,让他看不清楚许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舒鹤年毋庸置疑是喜欢许诚的,他活了这么久,一直没心没肺的,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之后几天许诚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取了契科尔的意见,每天除了送三餐过来,还给舒鹤年打电话,舒鹤年刚开始沉着脸没接,但是打的怎的特别勤,而且锲而不舍。舒玖笑眯眯的说:“你要是真的不想接,直接把号码拉黑,不就得了?”舒鹤年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把电话簿调出来,几次点中了许诚的号码,但是最终都没有拉黑他。后来舒鹤年真的败北了,许诚完全没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