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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阳错的……出了意外。☆、37[修bug]四月三十。“谢言是不是居住是此?”“是是是!大人您请坐,请坐……”妇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宣旨的太监,更是第一次见到圣旨,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话都快说不利索。太监却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宣完旨就走。谢言人呢?”“呃……妾身刚刚让他出去买东西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您看要不……”“我没时间等他回来了,你便替他接旨吧,等他回来再转告他。”“是……”太监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念到:“圣喻……”“就是这!”“快快快!包围包围!别让人跑了!”他刚念了没两句,却被突然闯进来的禁军打断了,不由得怒道:“你们!你们要干嘛?!没看见我正在宣读圣旨吗?”“圣旨?杀人犯还宣什么圣旨?快点把人都给我抓起来!”那太监顿时气得说不出话,“你们、你们!”“杀、杀人犯?”妇人被吓傻了眼,两个禁军走到她面前来:“你儿子呢?”“犬子……出去买东西了,几位大人这是要……”对方一声厉喝:“还狡辩?!他明明是在西市杀了人!他躲到哪去了?!”“杀人?”妇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不……不会的!这不可能!我家言儿不可能杀人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那禁军冷哼一声,“不可能?分明有人看见是你家谢言杀了人!”“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少说废话,带走!”“陛下!陛下!出人命了——!”李冼听过太监和禁军统领丰朗的汇报,几乎觉得不可思议。“传胪谢言因为和商贩起了争执,冲动之下便杀了人?你确定,真的就只为这个?”丰朗也十分为难,“这……陛下,卑职也不敢妄下定论,还有待查证,不过听在场百姓的描述,基本上别无二致。”李冼点了点头,颦眉思索着什么,正在此时刚刚那被他派去传旨的太监跌跌撞撞跑了回来,扑倒在他脚边,他心烦意乱,呵斥道:“朕让你去传旨,圣旨呢?!”那太监战战兢兢:“圣旨……落、落在传胪家里了……”“废物!”李冼一脚踢开他,“滚下去!”“是……”他又突然想起什么,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等一等,丰将军,你刚刚说,是这两日才进京的商队?”“是,有什么不妥吗?”“商队……可打了旗号?”“没有,应该是散商,不过还没来得及核实。”“那……可核实了死者身份?”“核实了,姓洛,叫洛知天。”“……”“陛下?陛下您怎么了?!陛下!”一个时辰前。“言儿。”“怎么了娘?”“娘听说这两天有商队进京,你去替娘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的货物可以买,布匹针线这些的。哦对了,还有,你去看看有没有卖香囊材料的,花瓣,尤其是昙花,咱们这儿啊昙花不好活,卖的少,价格也贵,听说这商队是南边来的,你去看看有没有稍便宜点的。”“买什么昙花啊,”谢言没好气道,“不是说了不让您做这香囊了吗?赚不了几个钱,还费功夫。”妇人拍了拍他,“你这孩子,娘还使唤不动你了?快去,别让人家卖没了。”“谁买那东西啊!再说了,弄什么花瓣不行,干嘛非要昙花。”“娘给别人做的。”“给谁?”“怎么问这么多?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快去,听话。”谢言丧着个脸,从抽屉里数了几个铜板就要走,妇人叫住他:“哎,等等。”“又怎么了?”妇人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个金龟,“这个金龟……你拿着,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要是钱不够,就用这个买。”谢言哼了一声,“这金龟不是金贵得很吗,几个月了您都不舍得用,怎么现在舍得了?”“这不是你考好了,让你买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己吗。”“考好了考好了,别再跟我提考试!”“哎……”妇人看着儿子摔门就走,不解地自语道,“怎么了这是……”一天前。谢言独自坐在小酒馆里喝闷酒。不消多时,一个年轻的太监寻了过来,道:“谢言!你怎么就坐在这种地方?走走走,我们上二楼去。”“没钱,开不起包间。”“哎呀你……我请你总行了吧?快走,我有要事跟你说。”谢言被他拽上了二楼,进了包间,道:“有什么事非要上来说,在下面不行?”“隔墙有耳。”“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太监压低了声音,“你这次考试,是不是考了传胪?”谢言一听这个,顿时拉下脸来,饮了口酒没什么好气道:“你们怎么一个一个的都要问我成绩?是是是,我考了传胪,没考中探花,我给谢家丢脸了,行了吧?”太监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这探花……本来应该是你的。”“……此话怎讲?”“本来是你的,但是……虽然你的成绩是第三名,可是……”“可是什么?”“可是因为你……呃,好像是什么口碑不好,就给你调到了第四。”“这话可不能乱说。”谢言严肃起来,“科举那么严,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一甲可是圣上钦点的,下边大臣做了什么事,圣上能不知道?你肯定是多心了。”太监见他不信,不由得着急起来,解释道:“不是啊!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而且根本不是别人的意思,是皇帝陛下自己的意思……是他跟尚书令一起商量的。”谢言愣了几秒,“此话……当真?”“我骗你干什么?我要不是正好进去送茶,还不知道这事。就因为我闯进去,还差点被罚了呢。”“这种事情……皇上怎么可能让你传出来?”“嘘……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我是看在咱两家是亲戚,我爹让我多照顾着你的份上才告诉你的。”“谢言知道了……”他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多谢了。”谢言揣着那个金龟走在路上,心思怎么都不能平静下来。皇帝陛下自己的意思……公平公正……呵呵,哪里来的公平公正?他不求高攀那状元榜眼,他只想做个探花,只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