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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最大!“那总有一天老子会榨干你,走着瞧吧。”殷落痕也不是个服输的,一经撩拨立刻开始炸毛。天诀书页上黑气淡淡地滑过,可是转眼之间又消失不见。“等我有了新身体,你可以试试。”至于什么榨干——看具体情况了。咳咳。“算了吧,现在还是我被你榨干的份儿,哼,不就是精气吗?给你就是了。”殷落痕努力地表现得很洒脱,尽量地去忽略自己对上次吸取精气的糟糕感受。很快转过长廊,走了很久的路,到了自己的门前,他推门就要进自己的房间,却想不到一个声音从自己隔壁那间屋子的房顶上传来,“你脚程真慢。”殷落痕一惊,竟然有人在房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惊诧之下回头望去,却看到那人一身的黑衣,似乎要跟夜色融在一起,浑身都沾着寒气。“季不寒?”“还以为你死在了林雪藏那儿呢。”季不寒自顾自地说着,却随手抛下了什么东西扔给殷落痕。殷落痕抬手接过,一看,然后愣住,是一个空了的酒坛,他这才记起,自己在花园那边停留了太久了。他掂了惦那空空的酒坛子,笑道:“我倒宁愿死在他那儿。不过你这是要请我喝酒吗?”只可惜,是个空坛子。季不寒睨了他一眼,却施展轻功很快地消失在夜色里,看方向似乎是出五湖庄了。殷落痕觉得莫名其妙,于是问天诀:“他这是什么意思?”“看不惯你的意思。”天诀淡淡地道。殷落痕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空坛子什么的,大约是这样吧?季不寒似乎永远都这副德性。他干脆懒得理会,进了自己房间之后就随手丢到了一边的桌上,却翻开了天诀。“我要闭眼吗?”“躺着吧,我怕你会直接睡着。”天诀倒是淡定极了。殷落痕一想也是,就乖乖脱了靴子躺上去。他闭上眼睛的时候还在想,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死鱼。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陆苍茫给的毒药!“天诀,你说陆苍茫给我的是什么?”他突然睁开眼,那个时候天诀的书页已经自动地开始翻滚。天诀停下来,道:“应该是夺魂,无解。”殷落痕一下就想死了,cao,这么危险的东西就那样轻飘飘地抛给了他,要不要这么慷慨啊?“闭眼,别废话。”一说到陆苍茫,不可避免地就想到殷落痕之前那种“以身相许”的混账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殷落痕终于闭上了眼,可是嘴还没闭上,“这么凶干什么?反正以后你还要借大腿给我抱。”天诀无言。书页停止翻动,他缓缓地从秘籍上将自己抽离,就像是剥画一般,只不过当他的身体现出来之后,他看着殷落痕的脸,却觉得自己这张违和起来,灵机一动,一转念就给自己虚拟了一张脸出来,这脸却完全是林雪藏!只不过,这跟下午的时候殷落痕跟季不寒拜访的那个林雪藏完全是两样。林雪藏只是病弱,身体里只能看到阴柔,却很少有这样硬朗的神情。他是个病美人,是病林三,可是天诀幻化的这一个,表情却完全不一样。那眼神里是睥睨,眉梢挂着的是风度,唇边勾着的却是略带着轻嘲的引诱,这样的一张脸,活生生给他变成了妖孽的感觉。他自己感觉了半天,倒觉得这张脸更适合自己。病则病矣,却更能让人放松警惕。更何况,如果真的弄到了林雪藏的身体,那才真的是有意思了。他以一个反派大魔头的身份,入住正道顶梁柱五湖庄林德胜儿子的身体,到时候岂不是连正道都能够被他逆袭成功?想着,他笑了。俯了身,他凝成虚影的脸凑近了殷落痕,嘴唇在他唇上蹭了蹭,却没什么感觉,没身体的感觉果然不好啊。他伸出手,修长的十指比出来,顺着他的脖颈滑下来,似乎就想去撩开他的衣物,只可惜有心无力。只有一个虚影的他,根本做不到。算了吧,还是有了身体再说吧,现在就忍忍。========================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入V,十更。周末周一不断更。丧心病狂的更新是我最美好的品德,这么勤奋的我,你怎么能够不包养呢?点击这里包养:☆、第二十一章第一烧一夜春梦。殷落痕早上起来的时候脸色黑得能够拧出水来,他一睁开眼,二话也不说,直接单手提起天诀就开始了狮子吼:“去你妹的这根本不正常!到底你做了什么!!!”天诀真是抽搐的心都有了,大清早的就来河东狮吼,殷落痕这混蛋简直是有病啊!“别闹,外面有人。”殷落痕浑身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看天诀这样子不像是撒谎,那他刚刚对天诀吼的这些会不会被人听到了?殷落痕一下跳下床,提着天诀就推门看。……谁能告诉他——季不寒这么早坐在他对面那房顶上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大清早的,季不寒你个疯子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武林,真他娘的让人想cao蛋,就没几个是正常人!季不寒眼里满布着血丝,似乎是一夜未睡,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提了个酒坛子,“我昨夜给你的酒坛子呢?”殷落痕根本就是随手乱扔的,一时也记不起到底放在了哪里,随口不耐烦道:“你给个空坛子我当然是随手就丢了啊,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直说可以吗?!”丢了?季不寒一双长腿放在房顶的青瓦上伸展开,衣袂被清风吹起,散落在屋脊处,他的眼神似乎带着痛恨和复杂,“那就给你个有酒的坛子。”他将手里的坛子抛给殷落痕,殷落痕接住,满心的愤怒,他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季不寒做事怎么没头没脑的?“凭什么你让我喝我就要喝啊?”“不喝便罢。”季不寒也不多说,起身立刻就要离开。殷落痕连忙开口道:“等等,你好歹说个清楚啊!”“空坛子你不喜欢,有酒的坛子你也不喜欢,你到底想要什么?”背对着殷落痕站在屋顶上,季不寒背着手,殷落痕却眼尖地瞄到他手腕上似乎有伤痕。“我根本不想喝你这酒!”殷落痕冷笑了一声,“倒是你,半夜出了庄,也不知到底是做什么勾当去了。”季不寒懒得解释,直接纵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红檐绿瓦中间。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坛子,殷落痕瘪嘴,本来想要随手丢掉,可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