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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啊,妞丢了就再去找一个嘛。天涯何处没辣妹?」小分说,「对了,说起辣妹,我忽然想起一个事。那个莫问之的秘密情人到底查到没有?阿岩,老大不是把这件事交给你了吗?」「我有什么办法?鸿兴集团那个律师团是出了名的恶魔团,居然投诉我们警方sao扰他们董事长,更过分的是法庭还判他们赢,现在禁止我们靠近和继续sao扰莫问之,如果没有得到允许,连在他办公室和房子外面监视都会被投诉......」「那到底查到没有嘛?」「当然没有啦!他的保镖都不知道是不是狗变的,鼻子灵得要死,每次靠近他的房子监视就被揭穿,窃听器这招又不灵。我怎么可能查得到......咦,南天你去哪?」「洗手间。」匆匆扔下一句话,南天转身就走。关上洗手间的门,他靠在门上,感觉眼泪从脸上缓缓滑下来。很想他,真的很想他。他没有那么坚强,可以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听着同僚们关于他的讨论。莫问之这三个字,在他的耳膜里,是一种深沉的痛。坐在他腿上,吃着那块鲜美的牛排,在地下室,听他说那句「很暖和」时,南天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真的有一丝甘美的联系。其实没有。自从那天凌晨他失望地离开后,莫问之就好像完全把他遗忘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从洗手间沉郁地出来,小分好像一早就在等他似的冲过来和他说,「快点,莫问之的心理治疗时间又到了,大家都去了语音分析科,就等你呢。」他还不知道莫问之已经知道窃听的事,满怀希望。南天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今天必定无所收获。「我不去了,老大吩咐我今天去调查一下鸿兴集团名下的仓库。」「哦。那你去吧,等下回来听录音。」南天微微一怔,「还要录音?」「老大说要录的。他也不能听现场,因为现在就要审问那个参与黑帮火并的小头目,等一会他审完了就来听。」南天默然,有少许庆幸。幸亏莫问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南天暗叹自己还是很蠢,这男人不把他当东西,但他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调查的时候就可以发现莫问之的财力有多大,这还仅仅是就他掌握的鸿兴集团而言。光是仓库的名单就列了一张长长的表。南天一家一家走访,见他们的仓库经理,询问日常的进出货渠道和数量品种,整整一个下午,才划去了名单上不足五分之一的仓库编号。快下班的时候,手机疯狂地响起来。南天拿起来,听见小分激动的叫声,「南天,快点回来,开香槟啦!」「出了什么事?」「当然是大喜事!老大审的那个黑帮小头目挺不住了,把莫问之给供了出来,说他就是星期四晚上黑帮火并案的主使人。哈哈,经过这么久的调查,我们终于第一次有机会把莫问之带回警局做正式审问啦。阿岩已经去了鸿兴集团把莫问之抓回来,你快点回来重案组和我们一起开香槟!」南天骤然呆住,他被抓了。那个无所不能,邪魅得宛如恶魔,害得他如行尸走rou的莫问之,居然......从心脏开始,沿着血管的流动方向,四肢好像都麻痹了。小分还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继续,「南天?南天?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喂,你不会兴奋到呆掉了吧?我提醒你,现在还没有大获全胜哦。证人只有一个,我们还需要找其它旁证,更不要提鸿兴集团那个难缠的律师团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只能扣留他个四十八小时也是叫人振奋的。这小子的保护网实在太严密了,一直以来我们都碰不到他一根毛,现在总算可以......」南天挂断电话,向自己的车跑去。◇◇◇匆匆走进一派欢乐鼓舞气氛的重案组,南天猛然站住脚。他为什么这样急切?那个把他当成发泄玩具的男人财雄势大,自有保全自己的方法。况且,他早就把自己给抛之脑后了。南天睁着深黑的眸子,怅然若失地看着同僚们的笑脸。小分第一个冲过来,真的递给他一个杯子,「老大说香槟等正式把他送进监狱的时候再开,我们经费不够,这次先用外卖奶茶代替。」南天愣愣地接了过来,奶茶是刚送到的,隔着纸杯还有点烫手。可他的手却冷得像冰,在微微颤抖。「老大呢?他......莫问之抓回来了吗?」「刚刚回来,老大正在审讯室和他玩文字游戏呢。这家伙,抓了他不到一分钟,律师团就杀上警局了。哼,幸亏我们这次有证人,可以指认他当时就在案发现场,想保释啊?没那么容易。」小分一脸吐气扬眉的快乐。南天的心无法按捺地猛跳起来。他转过头,看着审讯室的方向,无法压抑地提起脚步。小分拦住他「先别忙。老大审问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进去打搅,你要审他,等老大审完再说吧。查了他这么久,我也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让他体验一下被连续审问的滋味呢。」他忽然想起一个可以分享的有趣消息,对南天说,「你要是等得无聊,不妨先去听听这家伙今天的心理治疗录音,不过说的东西和案情没有多大关系,来来去去就是他和他那个秘密情人的事。」「什么?」南天惊讶地问。莫问之怎么可能还去做心理治疗?他问小分,「录下来的对话放在哪里?」「当然是语音分析室......喂喂,南天,不用跑那么快啦,先喝完奶茶吧!」语音分析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快下班的时间,连公共走廊都没有什么人影。南天跑进去,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仿佛充满这个房间,他走到播放台前,用颤抖的手指按下播放键。滋滋的电流声后,他听见了熟悉得让他想放声大哭的低沉男声。那个下流无耻,任性霸道,却仍然让他情不自禁爱上,最后又不把他当成一回事的男人。「我不喜欢道歉......不,麦克,我想我是不会道歉。这么多年......」「这正是我们定期聊天的原因,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在努力,你已经很有进展了。」「有进展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还是那个样子,我的强迫症一点也没改变。只要我稍微觉得不自在,我就还是没有办法面对面的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问之,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沮丧?」心理医生叹了一声,改用一种更温和的诱导的语气,「问之,你要知道,曾经遭受过绑架,并且看着至亲死去的幸存者,或多或少都会留有心理上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