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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觉的天真主角身后,在确定对方不会给自己带来威胁后,就会开始各种行凶的场景。而这所破宅子,只有他一个半点武功不会的废材,加还为成型的幼年版超弱大魔王。最关键的是,自己进门的时候可是有看见宅院上应该有铁锁的地方也早就空空如也,不知道是被谁撬走了。“青衣。”想通这些的顾暂顿时觉得这所宅子实在是太危险了,连忙抱起依旧穿着自己外袍的小青衣认真商量,“我有些担心刚刚来这里的时候被人跟踪了。”回握这自己手臂的小手一紧,顾暂连忙安抚,“青衣别怕,这里有没有什么比较隐秘的地方可以让我们躲过那些坏人?”顾暂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已经被人盯上的话,也许对方根本不会真的等到天黑才进来,毕竟这里已经荒废了很多年,就算自己和青衣死在这里,尸体臭了烂了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小青衣点了点头,一手继续抓着顾暂的胳臂放,一手扭身指向某处。顾暂将周围打理了一下,并不忘将刚刚从青衣身上拖下来的衣服抱起往青衣指的方向走,一面走,一面注意只有没有留下脚印之类的。拜当年大学在寝室的时候追剧所赐,这些类似小常识顾暂不要太留意,他甚至在走到后面的时候从旁边抓了一把土在手上,一觉得自己那里留下了痕迹就撒上一点,到后面连青衣手上都捏了一小把,以备不时之需。随着青衣的指示,顾暂真的在某间一本书都没有的书房里找到了一间暗室。就像所有电视里演的那般,紧贴着墙的书架看似分离,但实则是和墙壁一体的。扭动某节书架的结构,书架就自动旋转,而站在书架前的顾暂和青衣也跟着被送了进去。顾暂将青衣放下后,拍拍他安抚一番才打量四周,这里只有一间侧卧的大小,除了和他们一起转进来的空书架外,一墙四壁,空无一物。好在里面的空气并不糟糕,没有什么霉气之类的,地表也干燥,这种天气就这样席地而睡除了在睡醒后浑身酸痛外,也不会觉得冷。顾暂检查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让青衣自己待好,自己出去拿点家伙,但刚开始还不愿意和自己亲近的青衣现在却怎么也不松手,顾暂只好又带着他一起重新旋转出书房,最后只找了跟折断的椅子腿。而就像顾暂想的一样,明明应该寂静无声的空宅里隐约的出现了人声。顾暂将青衣抱在怀里,放在两腿之间,而他自己靠在两面墙的中间,手上紧紧的捏着刚刚找到的椅子腿,神色慌张的紧紧盯着空书架的方向。隔着一面墙的声音,很清晰的透了过来。“大哥,没找到人啊。”声音几近,似乎……那人就是站在书架边对某人说话。顾暂捏着木棍的手紧了紧,连呼吸都放缓再放缓。“老大?”来人看着一直盯着书架沉思的老大疑惑开口。“……这书架……”被喊老大的人伸手往书架上一抹,反手一看指腹,却并没有看到和房间里其他的家具一样,布满灰尘。“有暗格。”外面的声音清晰的传来。顾暂呼吸一紧。遭了!☆、第9章二巨大的声响只隔了一面墙!顾暂拉着青衣站起来,困兽一样的转了几圈,呼吸沉重又急切,但是除了墙还是墙,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他已经听见书架龟裂的声音。他不知道这个机关被强行突破后是什么结果,要么外面的人冲进来将财务抢走然后杀了他们,要么机关被破坏,外面的人进不来,他们也同样出不去,困死在里面。刚才外面的人还有喊话,说是出来就放过他们,没听到动静后才开始骂骂咧咧的砸东西,顾暂在后悔,也许刚刚应该答应他们?也许他们说的是真的?只要东西不伤人?毕竟什么东西都没有命来得重要。而且。顾暂低头,和一直安静的青衣对上眼。他那双大大的纯黑眸子看着自己,里面满是信赖。似乎无论自己做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跟着自己,像一只听话又还懵懂的小狗。顾暂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在这里的空气流通,不然……等等!空气流通?顾暂像是发现了什么,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再一次打量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种空荡其实是一种迷惑,因为人总是自信于自己所看见的,尤其是一眼就看透的,一旦当他产生了‘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的想法时,就很难再从这里面找出不同和异样。这里空气流通,没有任何潮喂只说明一点:这里有出口!至少,有另外一个出口的存在。顾暂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应外面的人,现在他只需要在这个机关被强行突破前找到机关,就可以带着青衣悄无声息的离开。而对方在打开密室发现里面是空的后,最初的反应也差不多和自己的第一印象一样。就算后面察觉不对,但一样给他和青衣争取了逃脱的时机。“青衣。”他蹲下声,在巨大的撞击声和污言秽语的骂骂捏捏中悄声对青衣说,“这里还有一个密室,我们要在那些人进来之前找到,你和我一起找,好吗?”得到青衣沉默但认真郑重的点头后,顾暂开始一点一点的翻找,试图从这些全部都造型一样没有一丝花纹的,由青石砌成的墙面上看出什么,但似乎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自己想错了?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失,木架断裂的声音逐渐巨大,连内里的木架也开始跟着摇晃,不断有细小的灰尘落下,汗水从顾暂的额头浸出来,然后顺着鬓角滑下,从下巴处滴落。没有、没有、没有!就在顾暂像困兽要被逐渐临近的未知恐惧完全压倒的时候,他的裤脚被轻轻拉扯。低头,青衣指着某处,抬头看着顾暂。出口,找到了。☆、第10章二机关关闭的瞬间,墙壁坍塌合着木头碎裂的声音同时传来,又逐渐远去。顾暂把青衣护在怀里,闭着眼睛只感觉到自己正顺着某个通道急速的滑落,阴冷带着严重湿气的风扑在脸上,让原本垂在耳边的两束发在身后乱舞。顾暂明显可以感觉到身下同样湿冷的通道已经随着不断滑行,打湿了整个后背。他从刚开始就只穿了一件中衣,现在在不断滑行的过程中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冷了。终于在顾暂再一次产生‘还没有到吗’的情绪中,双脚微微受阻,然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