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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都不变的不安起来。他费力将沉重的眼帘扯开一条缝,嗅着昆汀的气味,摸索缠了上来。传说,血契是定立在灵魂上的,誓约达成后,结契的双方会共享彼此的一切,包括对方的生命,力量,荣誉和地位等,于此对应,伴侣双方也会交换一部分的灵魂给彼此。结契仪式完成以后会有三天的融合期,这三天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一旦某一方的灵魂对陌生的灵魂产生排斥反应,轻则会留下程度不同的精神损伤,严重的甚至会丧命。据说曾经有位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的契约者喜欢吃榴莲愤而自杀,当然,因为契约双方共享了生命,这位女士的倒霉老公也一起挂掉了。这三天,也是建立所有权最关键的三天,而建立所有权最有效的方法,则是把自己的所有物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彻彻底底打上自己的烙印。而度过危险期最安全的办法,还有什么能比两个人的亲密接触更能安抚狂躁期的伴侣呢!肢体的语言,□□的交换,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融在一起,都是抚平伴侣狂躁不安的绝妙利器。咳咳咳,说的直白点,融合期其实就是一个变相的发情期,这段时间里,哪怕太阳陨落,行星爆炸,陨石撞上红狼星都不用理会,关起门来不可描述就好。加西亚半闭着眼睛,偏过头去,呆了片刻,使劲晃了晃脑袋,歪起脖子,吧唧!一口咬在了昆汀唇角上。嘶!昆汀吃痛,回过神来,身前的加西亚未着寸缕,白皙的躯体上满是点点红痕,诱惑的人浮想联翩,淡色薄唇红的像是涂了一层胭脂,唇角还被咬破了一块。昆汀看着怀中慵懒餍足,眸光潋滟如水的美人,心里的小火苗蹭蹭蹭的就烧了起来。他缓缓压下身子,笑着抓住加西亚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被他含在嘴里,柔软温热的舌苔像一只小刷子,一根一根拂了过去,连指缝间的软rou都没有逃过昆汀的魔口,一颗牙印嚣张的印在了上面。“你咬疼我了。该怎么赔我呢!”瞧瞧这个流氓!若是尼克在这里,早就关门放海妖了,一通寂灭海龙炮下去,保准能解决昆汀这个害虫,啊不,害狼。手中握住的臂膀健硕有力,触手的肌rou温暖而干燥。他甚至可以轻轻楚楚的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声。身上男性伟岸的躯体严严实实的遮挡了下来,两个人距离太近,加西亚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散发出来的nongnong的男性荷尔蒙激素和身为契主的威压。加西亚俊脸微红,他侧过头去,毫不在意的把自己最为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你想怎么样。”声音如蚊讷,几乎被淹没在嘈杂的雨声中。昆汀的手指在加西亚后腰上划着圆圈,而后顺着挺直的腰线向下滑去,停在了尾椎处。“有一种很好玩的小玩意,用来增加情趣的。”昆汀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几分诱哄,在这个雨夜里格外诱人,像是夜雨中诱惑人沉沦的魅魔。说着,昆汀不知道从哪里逃出一对拇指大小的蛋,白白的胖胖的,鹌鹑蛋大小,外壳却像是包裹了一层圆滑坚硬的膜,既不会伤到柔嫩的肌肤,又足够坚硬到不会被轻易破坏。这种小东西,有个通俗的名字,跳蛋。加西亚俊脸刷的红了,他往里移了移身体,想把昆汀推出去,被折腾了一晚的胳膊酸软的使不上力气,哪里敌的过昆汀这个老流氓。昆汀趴在加西亚耳边:“乖,就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弄伤你的。”说着,大手顺着尾椎向下,猛地把小巧滚圆的跳蛋塞了进去。“啊!”带着冷意的硬物猛然侵入身体,加西亚猝不及防,叫出了声。随即,这短促的叫声再次被淹没在雨声中,暗夜中又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什么,你真的要这么做?加西亚可是劳伦斯家族的少主,一个尼克瓦伦已经惊动了海格,你们还敢打加西亚·劳伦斯的主意,万一被皇帝发现了,咱们大家全都没有好下场。”齐莱尔说完这句,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好下场的是你,不是我们。像是这样想,带着v形笑脸的西蒙仍然笑眯眯的没有半分生气:“总督大人,上次抓捕尼克·瓦伦的行动失败,联邦和研究院早就有意见了,这次行动正是戴罪立功的好时候,只要抓到加西亚·劳伦斯,破解出奥坎人精神力的秘密,我们就是联邦最大的功臣!到时候,别说红狼星系,哪怕把半个奥坎帝国划分成你的私人领地,研究院那群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哼,我是帝国的总督,又不是你们联邦的走狗!”看着齐莱尔面带怒容,没有半分松口的迹象,西蒙又下了一剂猛药:“总督大人,你忘了当年斯第星系的那件事了吗!实话告诉你,咱们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加西亚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如果让他活着离开红狼星,到时候死的就是咱们了。”齐莱尔心底一颤,这么多年,他背地里替布雷家族做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多了。这些把柄一直被捏在西蒙手里,像是卡着他脖子的一根刺,每次他想收手的时候,西蒙就会抬出这一句来:“他怎么会知道?西蒙少爷,我年纪大了,经不起吓。”言外之意就是,小子,你别拿这事来吓唬我。西蒙嗤笑一声:“前些日子,加西亚扮成了女人混进了我的暗室里。就在他到红狼星的第二个星期。现在看来,他接近你的女儿莉莉丝也是别有用心的,不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加西亚传递了多少情报。”听到这话,齐莱尔肥胖的身躯摇摇欲坠。西蒙拍了拍齐莱尔的肩膀:“放心,老兄,巴莱将军这次带来了联邦最精锐的一支舰队。加西亚他跑不了的!”“怎么样,总督大人,干还是不干?”齐莱尔听着西蒙的话,木然的点了点脑袋。自从替老布雷办过第一件事情以后,他就上了布雷家的贼船,这些年越染越黑,到现在想脱身也不能了。这一次,齐莱尔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一把老骨头也没剩几年活头,我自己死没关系,不能让莉莉丝跟着我一起死。对了,莉莉丝!想到自己唯一的独女,齐莱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了出去。一路小跑到莉莉丝的房间。坐在梳妆台上的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