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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道:“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说着,段昔闻到了香味,便道:“民以食为天,师父,我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宁如谦点头,视线掠过段昔那受伤的左臂,神色暗了几分。段昔还不曾见过宁如谦吃野味的模样,自宁如谦拿起其中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鸟之后,段昔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他,视线一直在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以及形状优美的嘴唇处徘徊不已。啊,师父连吃野味的样子都如此耐看!段昔看了看手中的烤小鸟,这没有调味料的鸟都变得好吃起来了。“你只盯着看,是不会饱的。”宁如谦清冷的声音传来。段昔讪笑,低下头努力填饱肚子。解决此民生问题之后,两人重新上路。山中雾气一时有一时无,毫无规律,段昔看到前方茂密丛中飘起白气之时,还以为又是不知打哪而来的雾霭。直到宁如谦说道:“前面应该是有温泉。”段昔才发觉那白气是往上冒起,而不是如雾一般四处游散。“温泉可通经活络,你中了寒毒,内力阻滞,正好可下去泡半个时辰调理内息。”宁如谦停住了脚步,回身看向段昔。段昔眼睛一亮:“师父也一同么?”宁如谦被他这分外激动的表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道:“这是自然。”他这两天可也是弄得灰头土脸的,正觉得难受。“师父,要不要我帮你梳理一下头发?”浸在温泉中,段昔很是殷勤。“不必。”宁如谦正闭目养神。“师父,我帮你擦背如何?”段昔再接再厉。“不用。”宁如谦不动如山。“师父,你说如果有美酒佳肴在此该有多好。”段昔只好采取迂回战略。宁如谦果然睁开眼,看向他,缓缓道:“过来。”“……什么?”明明如他所愿了,段昔反而有些慌了神,真是典型的有心无胆!磨蹭了大半天才慢慢挪近宁如谦身侧。乳白色的温泉水虽看起来不太干净,实际上肌肤的感觉却非常舒服。两人的肩膀露出水外,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宁如谦仔细看了看段昔左臂的伤口,他随身带来的药皆是极品,段昔的伤口已经结成了一层痂,若然不是已结痂,纵是温泉大好,也下水不得。宁如谦探手过来,段昔心尖一跳,明知师父只是察看他体内的寒毒,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暗自庆幸这一池温泉不是清澈见底的,要不然如此“赤诚相对”,他难保不会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他低下眉眼,直盯着水面看,水纹波动,圈圈涟漪。一时间竟觉得就和师父一起呆在这伏灵山也无不可。人大概是生来如此,纵然清楚求不得,偏偏还是要痴心妄想一回。“这寒毒真是刁钻,不止令你真气凝滞不通,还伤及心脉。究竟是何人下的手?”宁如谦问道。段昔总觉得师父的声音比平时要低冷几分,慢吞吞的回答道:“鹤舞,我逃走时正好碰上了她。”“她便是假扮若柳的那个人?原来是若水宫的,难怪水长老一直查不出她底细。”宁如谦的眼神微微一暗。段昔问道:“师父你给我吃的那还神丹药不能压住毒性么?”宁如谦看了他一眼,道:“毒性不解,拖的时间长了,对你百害而无一利。”“哎,我若英年早……”段昔见话题变得沉重,便笑着想讲些轻快的东西,谁知才刚开口就被宁如谦轻轻一眼扫来,顿时噤声,抬头望天。此时乌云渐渐聚集,又有一场雨要下。师父救命八段昔拣起放在温泉池边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好,因为没有清洗,上边残余着暗红的斑斑血迹,看上去颇为惊心,闻起来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他随身带着的小物件挺多的,有跌打伤药、有油布包着的火折子等等,像个活动的百宝袋。正拿起玉佩准备塞入怀中的时候,宁如谦忽然伸手过来。段昔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师父的手指在龙头鱼身玉佩上缓缓滑过,而后一眼扫来,道:“上品羊脂玉……别人送的?”“嗯……”段昔眨了眨眼,笑嘻嘻道,“我一直以为师父性子一向清冷,不会留意这些身外之物,没想到师父一眼就看到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宁如谦没有理会他的贫嘴,凭他对段昔的了解,这一番话分明是想转移话题。“师父,你的眼神真利。”段昔继续努力转移话题。可惜宁如谦神色不动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并不如他所愿,依旧问道:“谁送的?”“龙音大哥。”段昔本还想打个哈哈过去,但碍于师父威严,迅速回答道。宁如谦微微侧过头看着他,眉间有一丝不解,道:“龙音大哥?”唉,死就死吧!段昔硬着头皮说道:“我和他在前些日子结义了……”顿了一顿才又加了句,“他是若水宫宫主。”“嗯?”宁如谦声音清冷,“就是他半夜请你到十里亭一聚的?”段昔支吾了半天,最后才点头:“不过,他并没有恶意,我们兴趣相投,在若水宫他一直很照顾我。”宁如谦将玉佩还给了他,淡淡道:“那你为何还要逃跑,为何还受了重伤?”“……意外。”段昔□的觉得师父此刻甚为不悦,连忙讨好道,“师父,你生气了?”宁如谦反问:“你觉得?”“……”肯定是生气了。段昔谄媚的凑前去,“师父,龙大哥真的不错,虽然有些地方稍微顽固了点,不过他是个好人。”宁如谦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道:“我并没有要干涉你。”段昔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不过我也并不怎么想把你放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宁如谦缓缓道。宁如谦说这句话时的语气让段昔感觉到些微压迫感,以及有种说不出的微妙,他懵懵的看着对方,摸了摸脑袋,一脸傻傻的表情。宁如谦倒是神态自若,伸手绕到段昔颈后,拢起那发梢还有点湿的墨黑发丝,替他束好。“师父,我自己来也可以的。”段昔不大好意思的说道,眼睛不知往哪看好,一抬头就是宁如谦那薄薄的嘴唇,只好盯着宁如谦的白玉腰带看。宁如谦道:“你今早也这么说,结果伤口差点裂开。”他从未替人束发,亲弟弟宁如是也还不曾享受过这待遇,看到段昔如此乖顺的垂首站着,他们距离如今近,近到好似是他环抱着对方。宁如谦并不是不知道段昔尤其亲近他,从收段昔为徒开始,段昔便喜欢向他撒娇,偶尔还会装作生病,缠着要与他同寝。他亦觉得这个徒弟与一般小儿不同,虽顽皮了点,却不让他生厌,反而不自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