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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关系。却是上辈子可从未听过谢衡有娶过妻子,莫不是他有不为人知的断袖之癖,私下里是个喜欢男人的。这念头从季朗脑子里窜了出来,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看着这季淮别的没有,要文采没有文采,要才华又没有才华。就是这张脸长得倒是还算过得去,白白净净的像是被压在身下的玩物。这也就说得清,为何是他独得了高高在上的谢衡的青眼。……“咳,哼。”季老爷郁闷得看着自家娘子一刻的视线也不放在自己身上,就顾着满宝那个小崽子,好是不容易把他支出去读书,回来一趟自己的娘子就不理会自己了。“怎么还咳了,噎到了,多大个人。”季夫人听到季老爷的咳嗽声,不知道他又是作什么妖,不耐烦得给他倒了杯茶水:“喝水。”“嘿嘿,谢谢娘子。”季老爷得了哄,可是心里舒缓了些,果然怎么都看不够自家的娘子。一会儿吃完饭要赶紧把那碍眼的崽子赶出去,哼,都占了自家娘子好几年的疼爱。这顿饭吃每个人都是是千滋百味。唯独季淮与谢衡最是心满意足,不过季淮满足的是美食,谢衡满足的是羞涩可餐的人儿。……季淮拍拍圆溜溜的肚皮,与阿娘和老爹道完别,摇摇摆摆得在老爹的催促声中,被谢衡扶出自家的院门。去吃自助餐的境界也不过如此了。“灵台兄,嘿嘿,多谢你今日前来。下次带你去余州其他地方好好逛逛。”带着谢衡回来可是少听了老爹的许多唠叨,不然每次出门,老爹都是要把他从头到脚好好数落一遍,撒了气才能放他回去。“满宝何来道谢,不过……”“嗯?不过什么。”“满宝以后可莫要如此贪食,可是撑坏了身体。”谢衡是第一次见人能吃这么多,担心季淮伤身。“没事哒,我可一点都不撑,这点东西还不够我才牙缝的呢。”“嗝~”季淮不适时得打了个饱嗝。“嗯?”“哈,我下回就,少吃,嗝~少吃点……”第23章狐狸和兔子“诶,孟家哥儿,你当真没有什么jiejiemeimei么。”贺没皮脸得跟在孟瑜身后,围着他前后追问。孟瑜此时可是后悔。昨日是墨砚昨日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肚子拉得起不来身,孟瑜一早等药铺开了门,便急忙出门为墨砚采买药材。好巧不巧正遇上了这贺家公子出来闲逛,一不留神偏被盯上,追了一路。“你是叫孟瑜对吧,我记得你。”贺放最骄傲的便是生了一副好记性,若是仔仔细细被他瞧过的人,记住了名字便是也不轻易会忘掉。孟瑜搓了搓衣角,低着头闷闷得闻道:“是、我是孟瑜,贺家公子有何贵干。”贺放解释道:“是花朝柳二宴上,我见了一位姑娘,实在一见倾心。而且与你可有八分相似,这才想来打探,说不定是缘分呢。”贺放今儿起了个大早,和好友约了到东城里喝茶,走在路上正撞上从药铺慌张出来的孟瑜。在与他擦过身时,发现了那双眼睛与宴上见过的那位姑娘别无二致。这张脸在脑子里转上一圈,便记起这人是孟家的孟瑜。几年前与他在诗会上打过罩面,作得诗倒是不错,不过是个老实有些古板的,仔细算算今年应该是要准备秋闱的罢。“我、我家中是有jiejie,不过早已出嫁,贺公子怕是认错了人。”孟瑜可是遇上了个胡搅蛮缠的,那日都过去许久,这贺放居然还记得他。“当真没有meimei,远房的meimei也没有么?”贺放肯定他没有认错,世上怎么有如此相似的人,他猜想定是孟瑜家中之人。孟瑜摇头,道:“是,是有远房的meimei,不过她在别处,不会来此地的。”孟瑜心里苦闷,怎么那日就被满宝忽悠得穿了女裳,还与这浪荡子生了瓜葛。墨砚也是,不叫他吃生冷的食物,半夜里还不听话,饿了肚子自己去厨房偷吃,偷吃就罢了。还偷懒得不知道添些柴火热热,弄得害了肚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可是因果齐全。贺放蹙眉,道:“嗯,真是奇怪。”孟瑜可是从小很少说过谎话的,此时脸色可是羞得通红,头也埋得更低。“那个,贺公子,我家中还有急事等着用药,我先告辞了……啊!”孟瑜只顾甩开这位,没仔细瞧看地上的凸石,一脚摔倒。“诶,当心些啊。”贺放眼疾手快,将差点摔个脚朝天的孟瑜拦腰抱起,无奈道:“再急也急不得一时么,可看着些眼下。”又是同样的姿势,孟瑜反应过来,立即从贺放怀里钻了出来,退到了一侧。心扑腾扑腾得可是要飞了出去,急道:“我、我,多谢多谢,我告辞了。”语音落下,孟瑜像只遇见了狐狸的兔子,火急火燎得窜了出去,怕被逮住叼了回去。“诶,哎。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贺放苦恼得持着扇子摇了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这孟瑜胆子怎么如此小,和人说两句话也是吞吞吐吐。脸皮也是极薄,不过涨红的脸倒是有些可爱。唔,而且刚刚抱着他的腰,宽松的衣袍下那腰可是纤细,与那日姑娘的腰手感一模一样……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一定不会。贺放眼见孟瑜转了个弯没了身影,暗自思索一会儿,总感觉孟瑜一定是瞒了他什么。或是他看他放荡了些,与姑娘们亲近了些,这老实又古板的孟瑜不想将他的姐妹介绍给他。一定是这样,贺放精光闪过,可是为自己的机智分析多了几分肯定。这越是得不到的,贺放越是想要追到手里,自信没人能逃脱他的手心。……“诶,孟瑜,孟公子!”孟瑜快走到了院落里,可是松了一口气,却恍惚发现可是有人在唤这自己的名字,一下又绷起精神。孟瑜僵直着身子转过身,发现却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人,难道是贺放派来的小厮。“孟公子好,我是季家的人。”孟瑜闻言,几分警惕道:“是季淮派你来的么,他可是有事?”“不,我不是、我是季淮远房的兄长,我叫季朗。”原是季朗打探到了孟瑜的消息,闻着味寻了过来。上辈子,季朗可是三两下就同这孟瑜打好了交道,孟瑜可是人傻钱多的主,上辈子科考可是中了甲榜前茅。这一世,季朗盘算着提前与他处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