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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突然产生一种非常怜爱的感觉,我相信这世界没有比弟弟更可爱的生物了,也没有人会像我的弟弟白白那样爱着我,他只有我而已,他的情绪因我的一举一动而波动。就像本能反应似的,我拨开了他捂着脸的手,低头吻了他。他一开始僵住了,过了一会才张开嘴,小心翼翼的把舌头了探过来,他胆怯的模样完全勾起我的欲望,如果说我能接受男人,那是不正确的结论,我只能接受白白,除了他,我没有渴望过得到任何人。无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他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知道他渴求的其实比我能给的还要多更多,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抱歉,白白,哥还没准备好,哥怕伤害你,你再多等一下好吗?」他点点头,满脸的乖顺,我望着他依然很有精神的下半身,一把握住,他紧张的喊:「我自己来——蓝斯——我自己来就好——」他羞红脸的样子很可爱,从青春期到现在,我们早累积了无数次自己来的经验,当然也知道怎么弄最舒服,我大掌搓弄了几下,他就xiele。他的小脸布满了泄欲后的茫然与放空,我又不自禁的吻了吻他,他比我记忆中的又长大了些,我们常常会忽略身边人的变化,可是现在仔细一看,他真的长大了。我又捧了盆新的温水帮他擦了擦,然后自己洗了个降温澡,出浴室时,他已经睡了,我钻进棉被,他很自然的就靠了过来,双手环在我的腰上,牢牢实实的。我的心早已没了芥蒂,我的身体也逐渐开始接受他,我知道,要我沦陷只是迟早的事情。或者,一部分的我其实早就沦陷,在我还没注意到的时候,被他偷偷摸摸的取了过去。而我,已经是完全的心甘情愿。第71章番外——小狐狸的回忆(一)「尼克,干得好啊,刚刚在议会上,终于成功让工党那些家伙闭上嘴了。」「可是我怎么觉得刚刚切尔斯那家伙原本占了上风,他差点就要拿下预算了,可是后来却突然气势锐减,尼克,你是怎么办到的?」「大概是被我强大的气势压过了吧。」我正经八百的向我的同僚们说出这句不要脸的话,「先走啰。」和他们道别后,我快步往地下停车场走去,表情有些偷偷摸摸,深怕有人尾随,看了好几次四周,才钻进一辆劳斯莱斯的副驾驶座。我屁股才刚要挨上椅垫,就被人狠狠拧了一下,疼得嚎叫起来,「唉唷——切尔斯你干嘛捏我?!」我的爱人切尔斯坐在驾驶座瞪着我,「不是说公私要分明吗?刚刚开会那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预算过了以后就不让我上——竟然还用唇语威胁我——」我皮皮的对他笑了笑,「你也可以不要理我啊——」「我让你公私不分——我让你威胁我——」他边骂着,又在我腿上拧了两把,「看我回去怎么修理你——」我象征性的又开口嚎了两声,知道他总是雷声大雨点小,所以根本没在怕的,「别气嘛,切尔斯,整晚都令你摆布好不好?」「一定做到你明天腰直不起来。」他恶狠狠的说,「来的时候有被人看到吗?」「才没有呢,我很小心的。」我得意的说。「怎么不自己开车?要是被保守党那些家伙看到,我看他们不把你挞伐到脱一层皮才怪——」「我懒嘛,明明就住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开两部车出来,你顺道载我回家不是很好吗?」我撒娇的说。「你呦——」他无奈的伸手过来捏捏我脸,算是从了我。我和切尔斯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我们都出生在政治世家,各自世袭了父亲上议院议员的头衔,只是他是工党,我是保守党,在工作上,我们是对立的,但是私底下呢,我们要好得很。回家前,我们先到附近餐馆饱餐了一顿,保暖思yin欲,这头野兽一回家就迫不及待把我扒个精光,丢进浴缸里,「等着吧,亲爱的,老公今天就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拿床事来威胁我——」我们直接在浴室做了两次,我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把我洗了洗,又抱回床上接着干,第四次后我终于在他身下惨叫,「唉唉唉——不敢啦——以后不威胁你了——切尔斯人家腰快断了——你行行好放过人家吧——」「你求什么饶啊宝贝,这夜晚还没过一半呢,不是说今晚都交给我吗?」他啃着我的rutou说。「呜呜呜——这不划算啊不划算——我不敢啦——呜呜呜呜呜——」我的大哭最终被他贴上来的唇给堵住,他终于在我的体内xiele,大汗淋漓的我们躺在床上喘了一会气,他又把我抱了起来,我吓得连声大喊:「不干了不干了——人家今天休兵——不给干了——」他一拍我的臀,「鬼吼鬼叫什么,全身黏死了,你这样睡得着啊,帮你清理一下还不好?」我委屈的说:「你把人弄得腰痛死了,屁眼也痛死了,你把一个月的份都干完了,接下来几个礼拜你没得干了——」「嗯?」他低头瞟了我一眼,「一个月的份哪那么少?我看我是亏本了我,那干脆今晚一次做划算——」我看他抱着我又往床走,惊吓了,「不要不要不要——」他亲了亲我,「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他把我抱进浴室仔细清洗,连体内的东西都掏得一干二净,我全身软趴趴的,要不是他扶着我,我估计自己早沉浴缸底了,洗完他把我全身擦干,自己坐在马桶上把我圈在两腿间吹头发,我累得话都讲不出了,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等我们都回到床上时,我已经几乎没了意识。我的睡意已经到一个极限,他还黏呼呼的抱着我吻个不停,细碎的吻一下落在我的脸,一下落在我的耳朵,一下落在我的颈子,似乎很意犹未尽,弄得我浑身发痒,一爪子挠在他脸上,「哎呀,你好烦,让不让人家睡觉啊!不睡滚一边去,别来烦我——」他左脸瞬间浮出几道爪痕,哀怨的望着我,「我的小狐狸变得好凶,这哪是小狐狸,是大山猫吧?你以前哪会这样,我还记得你以前多爱跟我撒娇——」我眼睛半睁半闭的,不耐烦的说:「哪有?」「没有吗?你以前多喜欢我啊,是你先主动跟我告白的喔。」他厚脸皮的说。我眼睛倏地睁圆了,「哪有啊!是你吧——是你——」他捏了捏我脸,「是你,宝贝,还没三十岁呢,记性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