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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合地点后便与车队分开了。因为许久没出过门了,加上又是第一次逛南方的集市,陆羡英看上去兴致不错。梁渊先是领他去到镇上最好的绸缎庄,因为过节店里人挺多,两人就这么挤着挤着挑完了衣料、款式,量完了尺寸。其间陆羡英还被好几个女孩子塞了手帕、香囊。“陆公子真是人见人爱啊~”梁渊一边调侃陆羡英,一边抢过他手中的手帕香囊来看。还进行诸如“绣工不佳”、“颜色艳俗”、“脂粉味过重”之类的评价,一路走着就都被他扔完了。陆羡英被他幼稚的举动逗笑,便将自己袖中的那条手帕抽出来,问道:“子深以为这件如何?”他拿出来的这条样式很普通,白底绣着几枝绿竹,不过绣工着实不错,是他趁着梁渊去量身时买下来的。他也是在店里被塞手帕、香囊时想到的。“嗯,这条样式虽然普通,绣工却极好。”“那……赠与子深如何?”陆羡英这么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手帕都是女孩子亲手绣来送给心上人的,他一个大男人真么做总是有些难为情。“咦?”梁渊故作惊讶的表情,有意要戏弄他,“这难道……是羡英你绣的?”陆羡英闻言瞬间脸涨得通红,一边结结巴巴的否认,一边手就想往回缩。梁渊见状一把捉住他要往回收的手,抽出那条手帕,“不逗你了,”说着便笑弯了眼睛,将手帕收进了怀里。陆羡英见状松了一口气,不由伸手摸了摸衣襟的位置。他以为梁渊没有注意他这个小动作,其实早就被看在眼里,包括他其实买了两条一样的手帕这件事。另一条正被他收在怀中。梁渊温柔的笑笑,没有揭穿他,就说要带他去熟悉一下谷中的产业,两人便往西街去了。药王谷除了医馆、药店的连锁产业,还经营着药膳坊——珍膳坊,也是五湖四海皆有分号。医馆和药店一体,都由梁渊的大哥梁泽管理,而药膳坊则主要由梁渊经营着,镇上的这个则是总店。进了店里,掌柜的立刻就将两人引上了梁渊专用的雅间。珍膳坊的吃食,总体价格偏高,因此来消费的多数也是富庶人家,是以整个楼内的装潢也以精致、舒适为主。梁渊专用的这间,是整个楼最幽静、采光最好的房间。这房间也没放桌椅,而是在地上铺了厚实的地毯,摆了一张矮桌,周围零散的放着几个坐垫和软枕。两人坐下后马上就有人送来炭盆和手炉,梁渊试了试手炉的温度才递给陆羡英抱着。“我记着苍穹山庄近旁的兴元城,也有几家珍膳坊的分号,羡英你可去过?”“去过,”陆羡英点了点头。“我前年也曾随父亲去过,那时我才行过冠礼,开始接管珍膳坊的生意,”梁渊说着,“说起来,那时我还曾见过你。”陆羡英猛地现出震惊的神色:“见过我?”“嗯,那年我随父亲、兄长一同游历,熟悉珍膳坊的经营,到了兴元城时恰逢陆庄主、呃、岳父大人四十大寿,便一同前去拜贺。那时你也忙着招待,大概是没注意到我。真是可惜,那时没能与你相识。”正说着,小二来上菜了,梁渊便去打量菜色,没有注意到陆羡英听了他说的话后,正竭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双手。只是一抬头,发现陆羡英脸色又苍白了不少,“羡英?!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梁渊赶忙越过桌子,摸上了陆羡英的手腕。发觉他心绪混乱,气血翻涌的十分异常,梁渊拿出随身的银针为他行针。手上动作精准而毫不犹豫,梁渊心中却也在翻滚。是因为刚才的话吗?他想追问,可看看陆羡英脸色实在太差,只好叫掌柜备车送他们回去。掌柜的十分会办事,准备的马车很宽敞,并铺好了被褥。此时陆羡英正躺在那,脸色仍旧没有恢复,甚至有些细微的颤抖。梁渊这样看着,明明是一个那样高大的男人,却让自己充满了怜惜。梁渊靠过去抱住那细微颤抖着的高大男人,而陆羡英,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搂住梁渊的脖子,想要汲取温度。相互依靠的姿态如此顺理成章又理所应当。梁渊情不自禁的想要亲吻他,便也这样做了。嘴唇触上另外两片带着凉意的嘴唇时,梁渊几乎想要叹息。这次的亲吻不像之前的每一次,并非出于情欲,而是,只想要用一种温柔方式让这个男人好起来。陆羡英却很急切,急切的索取,反过来用力的吻住梁渊。“子深……子深!”陆羡英睁开的眼中有些水汽,像梁渊以为的,他快要哭了。他望着梁渊,一遍一遍的用眼神描摹这个人的轮廓。他说:“子深……我心悦你……”说完这句话的陆羡英就像脱力了一样,渐渐地也不再颤抖。他预想过千千万万次的剖白心迹,却没想到会在如此匆忙中完成。梁渊则快被满心的怜惜之情溺毙,他不知晓情根何时深种,也许是在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少年时代,可是,却又是在何时盘踞住整颗心,深入骨血。他知道自己一定错失了什么重要的环节。“羡英……以前、你我当真不曾相识吗?”第07章那日从山下回来之后,陆羡英又有好几日精神不振,梁渊变得有些焦急,扩大范围搜寻关于赤炼的信息。自己也整日不是泡在谷中的藏书楼,就是跑去与父亲讨论根除毒性的方法。倒是魏姝颖经常跑过来与陆羡英聊天,连谷主夫人都破天荒的来探望了两次。这日天黑了梁渊才回来,却发现魏姝颖还没走,自家大哥也在,三人陆相谈甚欢,陆羡英一直一本正经的脸上都带有几分笑意。“聊什么这么开心?”“哦,子深你回来了,”梁泽见弟弟进来,往旁边挪了挪,将陆羡英旁边的位置让出来。“我们在说你小时候的事,哈哈哈哈哈!”似乎又想起什么好笑的事,魏姝颖还没说完就又笑起来。梁渊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陆羡英:“大嫂定是没说我什么好话。”“怎会,我可是说了不少好话,你不觉得羡英气色好多了吗?”魏姝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四人又随意寒暄几句,夫妻俩就离开了。两人都无事,所性洗漱后躺上床去。梁渊先是惯例的给陆羡英切脉,觉得又好了很多。只是赤炼毒性十分奇怪,反复无常。凭借近几日得到的信息,梁渊猜测毒性的反复与陆羡英的心绪有很大的关系。所以那日在马车上的事,他暂且没有再向陆羡英问起,怕又激得他心绪动荡。“听说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