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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嗯……下海,卖rou……嗯,是个男人都懂得。鲛人顺着楚然的视线看去,然后目光看着他,声音低沉滑腻带着异族的腔调,华美的动听,“你喜欢?”楚然嘴角抽了一下,说道:“你穿着挺好的。”“送给你。”鲛人闻言,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脱,脱自己身上的……超薄透视装,还是深V造型的。“!!!!”楚然。草!你这特么是要吓死我吗!要瞎我的狗眼啊!楚然连忙伸手拦住他,“不必,不必,你穿着就好。”楚然抬起头,目光看着他,昳丽清冷的脸上当时就露出一个笑容,声音也是软软的说道,“你穿着好看,我喜欢看你穿。”呸!看了不干净的东西,会长针眼的!鲛人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然后朝他伸手,动手就要扒他的衣服。“!!!!”楚然。草!你要干什么!楚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表情冷厉,声音也带上了冷意,说道:“你要做什么?”被他抓住双手的鲛人,抬起眸,一双墨绿的如同绿宝石一样的眼眸看着他,目光幽深,声音低哑滑腻,说道:“脱衣服。”楚然闻言顿时嘴角一抽,请在衣服前加一个定语,准确的说是你在脱我的衣服。老子打不死你!“为什么?”楚然看着他说道,“我不喜欢这样。”鲛人皱眉说道,“你喜欢,我,鲛纱。”楚然目光看着他身上轻薄如翼的鲛纱,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声音冷淡的说道:“不需要,我穿我身上的就行。”鲛人抬头,墨绿色的眼眸看着他,好看的眉峰皱起。他朝他靠近,低着头他身上轻嗅,从胸膛开始往上,最终停在他的锁骨前,“你的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得狰狞,浑身的气势冰冷,威压慑人,直接镇压住了楚然,让他无法动弹。鲛人俊美妖异的脸上,冰冷而充满杀气,他的瞳孔狰狞,龇牙,露出了藏在好看优美的唇形里的锋利獠牙。鲛人冲着楚然龇牙,瞳孔如同野兽,表情狰狞扭曲,浑身气势冰冷躁动,像是被激怒、被挑衅、被侵占了地盘的兽类一样。鲛人,从本质上来说,深海的海妖,也是远古大型凶兽的一种,海中的霸主。鲛人的手直接掐上了楚然的咽喉,楚然被迫抬起头,往后仰,他目光盯着面前凶狠发怒的鲛人,却不敢出声。他怕激怒他,他不明白他为何发怒,却同样不敢出声激怒他,此刻,他的咽喉还握在他的手中,他的小命还在他手里。没有哪一刻,楚然像现在这般,深刻的意识到,鲛人的危险。偏执,独占欲强,喜怒不定,嗜杀成性。这种自深海而来的海妖,在靠海的城池广为流传有关他们的传说。是最危险的,最致命的海中妖类。凡是被他们看中的猎物,即便是死亡,也无法逃脱。他们怀抱着猎物的尸体,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然后,一寸一寸的撕咬,啃食,连发丝都不放过。对于修士来说,无法理解他们这种行为。鲛人非活物不食,非鲜rou不啖,一具早已经死亡在海水里浸泡的发臭发胀的尸体,只有秃鹫才会食用的腐rou,高贵的鲛人为何会屈尊降贵?对于如此不合常理的行为,大概只有所谓的爱才能够解释。但是,这是爱吗?妖类爱上人类,妖物喜欢修士,如此荒诞,如此违背天理!不容于时间!故而,自远古至今,从未有听闻,人修和妖物修成正果的事迹。茹毛饮血,披毛戴角,湿化卵生之辈,岂能言爱?**************************************************************************************************************************************************************那是一双好看至极的手,纤长的,白皙的,如同玉石一般,闪着冰冷的光泽,没有一丝的瑕疵。手指根根分明,骨节修长,好看的让人有舔舐的欲望。然而此刻,却是掐在了楚然的咽喉上。这就一点都不美妙了,更别提,这好看修长的手指上,指甲长而锋利,轻易的便可割裂金银玄铁。楚然一动不敢动,生怕这如刀似剑的锋利指甲,划破他的咽喉,或者直接掐断他的脖子。不知为何,楚然感到脖子上一阵生疼,不寒而栗。心底生出一股恐惧的凉意,似乎曾经,他有过这般经历一样。他脑海里甚至清晰的响起咔擦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当他脖子被掐断时候的感受,那种死亡的感觉。一瞬间,楚然迷茫了。为什么会这样?虚幻和现实交错,他感到迷茫,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这让他越发感到恐惧了,他开始怀疑自己,他觉得……他的记忆或许出现了问题,是妄想症,还是……冰凉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顿时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脖子上传来的酥麻触感,让楚然回过神来,他微微垂眸看去,只见鲛人不知何时朝他靠近了。鲛人墨绿色的长发缠绕在他的胸前,鲛人的脸贴近他的脖子,这让他的呼吸洒在他的胸前肌肤上,冰凉的带着冷意,没有一丝的温度,这让人不禁怀疑,他的血是不是也是冷的。来自冰冷海洋伸出的海妖,鲛人一族,是否是冷血,冷情,冷心,冷肺之物。原本掐着楚然的手,也松开了,改掐为抚摸,轻柔的抚摸着他脖子上的肌肤,冰凉而滑腻的触感,这并不舒服,楚然不禁皱起了眉,心底发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冷血动物,像是蛇类一样,冰冷而滑腻的。鲛人的手很柔软,柔弱无骨,但是楚然却忘不了,这双柔软像是蒲柳一般无害的手,刚才是怎样掐在他脖子上,指甲是何等的锋利,只要他愿意,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掐断他的咽喉,划破他的血管,要了他的性命。那双冰凉滑腻的手,一下下轻柔的抚摸他的脖子,带起了一阵阵的战栗。似乎是在安抚楚然的情绪,让他放松下来,但是并没有用。楚然只觉得浑身都紧绷,战栗,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这种性命受到威胁,宛若是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让他……想要反击。但是实力不够,技不如人,只得忍耐。楚然咬着牙,一遍遍告诉自己,忍,要忍!而鲛人也很快的失去了耐心,他的瞳孔越发的狰狞,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温度和情感,有的只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