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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看不惯你,你别多想。”“……是吗……嗯……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别这样圈着我,难受。”不知何时宋是镜绕到了他的身后,两只手环上他的脖子,并且有越收越紧的趋势,这让他觉得不好受,只好出声阻道,却又突然想起什么,陈冬化掰开环在他脖子上的手,皱着眉头说,“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男的,虽然暂时占用了你……他的身体,但你也不许对他……我动手动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什么你啊他的,都是一个人。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让我不对你动手动脚,这个……恕难从命,你能眼睁睁看着眼前一块肥rou而不动吃它的心思么?”“能啊,我最讨厌肥rou。”宋是镜:“……”陈冬化苦口婆心道,“我和你现在的关系应该是朋友,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尊重理解。你想吃rou,等他回来了你可以尽情的吃,”他拨开宋是镜不规矩的想要摸上他腰的手,带着商量的语气问道,“怎么样?”宋是镜不死心的伸出手继续和那人的手做斗争,他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不怎么样——”,突然一个用力,制住那人不断拒绝的双手,最终如愿以偿的搂上那人的腰,用鼻尖蹭了蹭那人露出来的白皙的颈侧,装作委屈的说:“我只不过想和自己的娘子亲密亲密而已。大婚刚过,你就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你于心何忍……”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瘪着嘴,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小花……”“嗯?”“我想……你……那个……嗯……?”宋是镜故意拖着绵长而柔媚的尾音,轻轻地在那人耳后吹了口气,隔着衣服,两只手充满暗示性的来回抚摸那人腰际的肌肤。陈冬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用力一挣,挣脱那人双手,有些紧张的道:“我……我可是说了,我不是他,你……你可不能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否则……”想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可以威胁那人的法子,于是他忧郁了,决定改变战略,走同情路线,“我……那个……你们昨天晚上不是那……那啥了么……我现在还遭着殃……你……你不会……不会这么禽兽……吧?”宋是镜看到那人紧张地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番后,又露出的讨好的表情,觉得心情大好,于是他轻笑一声,“呵……你不用那么紧张,既然娘子不愿意,那为夫也只能从了。”说着作出惋惜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小花,今日你不舒服,我便不勉强你,不过以后……我若想要,你可不许再拒绝了。我怕我受不住。”“……”陈冬化黑着脸,心里将他十八代祖宗给问候了个遍。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人说的受不住,是真的让人火里烧水里煮一样的受不住呢。作者有话要说:初次写文,多多见谅!第5章小花经过几日相处,宋是镜的地位成功的从寄生虫宿主上升为陈冬化好哥们儿,原因无他,他供着陈冬化吃穿住行,宠着他跟宠媳妇儿似的,并且在他和宋是镜重点强调了无数次他的真实来历后,依然这样对他,人心非木石,陈冬化被感动得眼泪哗哗。这几日,陈冬化过足了一番米虫生活。从他知道以后不用为生计发愁后,就整天吃了逗逗鸟,闲了喝喝茶,困了枕着宋是镜就睡,无聊了就逗弄逗弄宋家小孩儿。懒懒散散,惬意至极。宋是镜每天就陪着他逗鸟喝茶睡觉玩小孩儿。陈冬化问他,“不是说你家生意庞大,怎么也不见你出去忙活?”宋是镜答,“宋家生意自有人打点,只要不出问题,就用不着我管。”陈冬化半睁着一只眼,又问,“你无不无聊?”宋是镜就看着他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样:“能整天陪在娘子身边,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哪里会无聊。”陈冬化嘴角一抽,竟无言以对。某日,吃过午饭,陈冬化躺在院子的一块石头上,两手枕着头,跷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他平生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躺着晒太阳。全身被阳光包裹会让他觉得舒适无比。可连着几天晒下来,却开始有些觉得生活之无聊。傍着宋是镜,他不用读书干活就有山珍海味任他吃花鸟鱼虫任他玩。过着大资产家的安逸生活,心中却平白生出一股深深的负罪感。这些本不属于他。加上他实在是闲得快要长草。他戳了戳旁边像他一样枕着手跷着二郎腿晒太阳的人,偏头问道,“能出去看看么?”“娘子想去哪儿看?”宋是镜扬眉笑问道。“嗯……哪里有好玩好看的东西?府外?……”“好——”宋是镜说着拉了陈冬化起来回屋换了一身与他颜色样式一模一样的石青锦衣长衫,颠颠的出了府。“为什么你换了衣服我不换?”“娘子你穿这身已经非常英俊帅气了呀!”“那为什么你要跟我穿一样的衣服?”“这样人家才能看得出我们是夫妻啊。”“……”不应该看作兄弟么?走过一条长巷,再穿过几座石桥,跟着宋是镜止住步,就听他出口解释道:“这条街叫做永乐街,永安城内第一街。”永乐整条街道青石板质地,几十来尺宽。道旁许多卖衣裳卖脂粉卖糕点卖茶水面条馄饨的小摊贩热情吆喝着“公子小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商铺杂立,楼阁高起,布帛铺子玉器店酒楼茶馆门户大开。琳琅满目,异常闹热。“穿过这条街西拐直走三里路,便是与这永乐街声名齐驱的平安街了。因这两条街是永安城主街,这城便叫永安城。”永安城乃天子脚下第一城,商业最为发达。城中百姓生活和谐安乐,家家富足有余,歌舞升平,有无限风光。陈冬化也确实被眼前繁华景象吸引住,他只觉得两只眼睛不够用似的,东瞧瞧这个好玩儿,西看看又觉着那个稀奇,满街的玩意儿直看得他眼花缭乱。他心说出来果然是个好主意。瞧这些可都比府里的那些花鸟有趣儿。脚步忽的顿住,走进一家店铺,“这个多少钱?”指着一支做工精细的牙白莲式银簪,陈冬化看向店家,问道。宋是镜凑到他耳边,轻轻道,“家里的比这个好的不知千万个,你买它做什么?”陈冬化一挑眉:“不想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