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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马索,还有带着刀刃的倒刺。这也是为何此战萧诚没有安排己方骑兵上阵的原因,骑兵胜在灵活快速,战马是骑兵的优势,同时也是最大的弱点。慕景铄果断弃马,腾空跃起,直接和萧诚白刃相接。萧诚横过□□,回手格挡,慕景铄连续进攻,萧诚只能被动的一一挡开。此时,近战中剑与枪相比的优势,就完全被发挥出来了。萧诚向后跃去,利用这个空档拿起备用的长剑,两人再次交手。血流漂桨,脚下的尸体早已堆积成山,分不清是敌军的,还是战友的,两方将士都杀红了眼。这才是真正的战场,没有所谓的运气,靠的是真本事,每一刀都要拼尽全力,在这里由不得他们不全力以赴。将军们在战场厮杀是为了建功立业,而士兵们只是为了活下去。战争就是这样残酷,同时也是必不可免的,所有的和平都是由无数场这样的战争换来的。总要有人去流血,去牺牲,才能有来之不易的家国安泰。原本晴朗的天气,渐渐变得阴沉,不时有轰隆隆的雷声从天际传来,一直僵持不下的战场局势也开始发生了变化,荣成军镇守境州数十年,身经百战,比起萧家军终是更胜一筹,正在两军局势渐渐明朗的时候,一支队伍悄然绕到荣成军的后面。天下起淅淅沥沥的雨,雨滴打在身上,湿透了铠甲变得沉重。战场上的士兵并没有因为湿重的铠甲而有丝毫的懈怠,两军厮杀依旧激烈。慕景铄正与萧诚对战,萧诚的枪法很厉害,剑也用的得心应手,只不过他的佩剑终究只是凡铁,不及慕景铄手中的司命,是世间少有的名剑。萧诚手中的剑剑身出现细微的碎纹,他刺出长剑,却在中途变了方向,突然攻向慕景铄的右手。雨幕影响视线,慕景铄想躲也已经晚了,但是在萧诚的剑砍下来的时候,慕景铄的手腕未伤分毫,倒是萧诚的剑直接断掉了。慕景铄诧异的看着自己手腕处,他穿着的战袍被砍破,露出里面的雪色护腕,刚才萧诚的剑正好砍到这护腕上,然后直接被震碎。当初封睿尘在送他这护腕时,并没有说过它刀枪不入,慕景铄当然也不会去试,此时才知道,这护腕还有这个作用。不止慕景铄惊讶,萧诚同样诧异,但是从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震碎他剑的到底是什么。刚才这一变故,萧诚在对战中已经落了下风,他赤手空拳对上慕景铄削铁如泥的佩剑,只有吃亏的份。慕景铄的剑正要向他颈间刺去,却听到身后传来慕函急切的声音,“主子,快闪开!”在慕景铄和萧诚交手的时候,东宁的一批弓箭手绕到荣成军背后,原本在没有树木遮挡的平原上,包抄是很容易被对方发现的,但是两军战况焦灼,根本无暇顾及后方的情况。大批箭雨落下,荣成军完全没有料到会有人在背后偷袭,第一波箭雨过后,荣成军死伤惨重。在千万支箭雨中,有一支箭直直向慕景铄背后射去,而他此刻完全没有预料到在份危险。慕函看到,想替主子去挡,可是他距离慕景铄太远,根本来不及,情急之下,只能大喊提醒主子。慕景铄还没来得及看见那支箭,就被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冷香萦绕鼻尖,仿佛周围的血腥气息全部消散了。“叮”那支箭断成两截,慕景铄抬起头,那张深藏心底的绝美容颜出现在他眼前。即便是在战场上,封睿尘依旧还是一身月白锦袍,不染纤尘,手中撑着一柄同色的油纸伞,清雅出尘,仿佛此刻他所在的不是血腥杀戮的战场,而是烟雨蒙蒙的江南。战场上将士们的铠甲早已被鲜血染透,看不清本来的颜色,只能看到一片鲜红。突然出现的援军,彷如从天而降,他们身着黑衣,手持利刃。在这一片墨色中,那一抹白,成了最圣洁的颜色。封睿尘一手撑伞,另一手直接一剑钉在萧诚左肩,若不是萧诚凭着直觉躲了一下,这一剑就直接要了他的命了。封睿尘拔剑,同时带着慕景铄后跃,倾下的雨、飞溅的血,没有半分洒在他月白的锦袍上。接下来,慕景铄看到了什么叫做以一敌百,荣成军所有人呆呆的看着那群如影似魅身着黑衣的人扑进人群,不到一刻钟,数千名弓箭手,如同狂风卷过的麦子一般,全部倒地。封睿尘终究没有赶尽杀绝,萧家军剩下不足三万残兵,带着重伤昏迷的萧诚,向东南国境内撤退。慕景铄安排荣成军清理战场,救助伤员,待一切部署妥当以后,他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第68章风云再起御城之战是后世史书中一场重要的战役,这一战奠定了荣成军的辉煌,同时为东宁覆灭埋下了祸根。此战过后,慕景铄体力严重透支,一连睡了三个日夜才恢复,这场战争荣成军虽然胜了,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仗是打完了,可是战后还有许许多多的琐碎事务要处理。慕景铄悠悠醒来,看着屋内晦暗的烛火,记忆回笼。良久,他下床活动了一下身体,睡了好几天,身体有些麻木。身体恢复以后,他最大的感觉是饿,只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他也不好在劳师动众惊动其他人,正打算去厨房看看还剩下什么吃的。门外传来脚步声,慕景铄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下一刻,门直接被推开。封睿尘提着食篮进来,慕景铄饿了三天,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封睿尘轻笑,将饭菜拿出来摆到桌上。慕景铄看到饭菜还是热的,不确定他是一直等在外面,还是刚巧过来。封睿尘解释:“饭菜让厨房一直温着,我刚才看见你有苏醒的迹象,就去厨房把饭菜拿过来了。”慕景铄这才想起来,怪不得封睿尘看到自己醒了,没有半分意外,原来是这样。慕景铄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这些天,你一直在?”封睿尘看向他,四目相对,他浅笑:“没有,我只是晚上过来。”说着,将面前的菜,向慕景铄的方向推了推,“你多日未进食,县吃些清淡的比较好。”慕景铄不禁想起,当时在丞相府的时候,“白哲”也会将自己喜欢的点心推到自己面前。气氛有些沉闷,慕景铄随口问道:“我睡了几天?”“三天。”当时在战场上,慕景铄只是觉得很累,全身脱力,一直强撑着,然后就昏倒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了。想起不久前的那场战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慕景铄突然没有胃口了。“这次谢谢你!”如果不是封睿尘和他的军队赶到,只怕此刻他已经没命坐在这里和他说话了,而荣成军自此也会成为历史。“你我之间,不需言谢。”慕景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