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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老六恰巧回来,见他拎着木杵发愣,随口道:“没人看着你,就知道偷懒。”“六叔,你可算回来了,今日我们挣了一大笔银子。”阿南继续拎着个木杵,兴冲冲的道。老六瞥了一眼药柜,眉头皱了皱,道:“外头不是挂了不收诊金的牌子么,你们如何挣的钱?”阿南一时语塞,见他盯着药柜,忙转移话题道:“这是按照先生的吩咐重新整理的药柜,如此将常用的药匣子都换到了易取的地方。”老六闻言点了点头,走过去依次拉开几个药柜看了看。“今日诊了几个病人,都是什么病症?”老六问道。“总共就两个,一个是外伤,一个是积食还有些气虚。”阿南道。老六指了指一个药匣子,问道:“这里头的药你可动过?”阿南看了看,道:“没有。”老六闻言思忖了片刻,问道:“寂溪呢,怎么没看到他?”“先生方才好端端的非要帮我捣药,后来又突然话也不说的走了,好像有点怒气冲冲的。”阿南瘪了瘪嘴道。老六闻言看了看眼前的药匣子,将其合上后急匆匆的去了后院。沈寂溪将药瓶放入柜子,从房内出来恰好撞到了立在门口一言不发的老六,他心虚的笑了一下,道:“六叔回来了……怎么在这里站着?”“把你的药瓶拿来我看看。”老六冷着脸道。沈寂溪闻言心中一紧,随即强颜欢笑道:“什么药瓶,你去找阿南要,他那里多得是。”“别装傻,你有一个随身携带的药瓶,里头装满了奇奇怪怪的药丸,都是你平日里偷偷炼制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六道。沈寂溪见躲不过,磨磨蹭蹭的从怀里将掏出一个药瓶,是从前沈长易买的那对玉瓶中的一只。老六接过打开瓶塞,将里头的药丸尽数倒了出来,有的不小心落到了地上,沈寂溪忙心疼的俯身一一捡了起来。“这是做什么用的?”老六随意捏起一粒药丸,问道。“打嗝。”沈寂溪道。“这个呢?”老六又换了一粒。“假死。”沈寂溪道。“这个呢?”老六又换了一粒。“呃……发/情。”沈寂溪支支吾吾道。“好哇你,整日便知道炼制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若是让你爹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手。”老六道。沈寂溪缩着脖子,耷拉着脑袋道:“我爹早就知道,况且我又没要害人,不过是觉得好玩儿罢了。”“你都多大了,二十多岁的人了,如今又是这医馆正正经经的先生……怎么老想着玩儿。”“我今日已经开始诊病了,别生气六叔。”沈寂溪有些讨好的嘿嘿一笑,从对方的手里将药瓶拿回来,见对方没有反对,又将那些药丸都装了回去。老六叹了口气,道:“你体内的血蛊今日可还安静?”“安静,安静。”沈寂溪忙道。“你一整日没有丝毫烦躁之气?”老六又问道。沈寂溪见对方眉头紧皱,思量片刻道:“有一丝……不过我捣了会儿药便好了。”老六闻言总算松了一口气。医馆大堂里,阿南正装着药粉,突然进来了一个配着刀的士兵。阿南一愣,忙起身招呼。士兵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道:“你是这医馆的先生?”“不是,先生在后堂休息,请问这位军爷可是要……买药?”阿南问道。士兵看了阿南一眼,不苟言笑道:“营中有人生了急症,我家大人派我来寻先生前去营中瞧病。”“军爷有所不知,弊医馆素来有规矩,先生不外出问诊。”阿南道。那士兵显然有些不耐烦,道:“你这医馆开了不足三日,哪来的劳什子规矩,莫要耽误时间,快将先生请出来。”阿南有些为难之际,沈寂溪突然从后堂出来了。他打量了一眼那士兵,道:“这位军爷说的什么话,我这医馆开的时间短,可没人说不能立规矩呀。”“在下是个粗人,向来不懂规矩。若是无意冒犯了先生,还望先生多担待。”那士兵说着将手放到了腰间的佩刀上。沈寂溪瞥了一眼对方腰间的佩刀,犹豫了半晌,道:“我同你去便是,不过这可是你将我抓走的,我可不是自愿去的。”士兵:“……”阿南:“……”沈寂溪拎了自己的药箱子,拿了披风穿上便随那士兵出了医馆。阿南见两人出了门,便一溜烟跑去后院找老六报信去了。因多日连降大雪,路上并不好走。那士兵来时多牵了一匹马,沈寂溪见那马蹄上包了布,想必是为了防止马蹄踩到冰上打滑。不过气温太过寒冷,那包马蹄的布这一路沾了雪,早已结了冰。“先生的药箱先交由在下来拿吧。”那士兵道。沈寂溪依言将药箱给他,跨上了马。两人直奔城北大营而去。北大营,营房。詹荀临窗而立,不时的回头看一眼榻上,其上躺着一个昏睡的少年,正是那日灯市沈寂溪所见之人。何倚推门而入,道:“参将,大帅又差人来了,问武公子醒了没。”詹荀看了他一眼,道:“你的伤怎么样了?”“属下皮糙rou厚的,挨这几下并无大碍。”何倚道。詹荀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榻上之人,道:“何伍怎么样?他比较孱弱,想必没你好的这么快。”“何伍是伤的较重,不过我早已寻了上好的伤药给他,用了之后不足一日便可下床行走了。”何倚道。“那便好。”詹荀看了一眼窗外等待传令的士兵,道:“去回话,说武公子尚未醒来。待他醒了,我亲自送去。”“是。”何倚依言去传了话。詹荀行至榻前,看着榻上沉睡的少年,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少年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后睁开了眼睛。☆、医治“先生,病人在里头,请进吧。”士兵将药箱还给沈寂溪,道。沈寂溪接过药箱,推门而入。屋子里除了正对着门的矮榻上躺着一个人之外,并无其他人。沈寂溪回头想问那士兵,却闻那士兵隔着门道:“先生不妨先看看病人,在下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问就说不知道。沈寂溪腹诽了一番,走到榻边,一见榻上之人不由一愣。他伸手翻了翻对方眼皮,又搭上对方的手腕号了号脉,不由眉头紧蹙。他反复试了数次,心中依然疑惑不解。这时只听外面传来声响,随后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沈寂溪看见来人,不由一愣。那人并非如他所想一身戎装,而是身着一袭雪白的大氅,黑发随意的束到脑后,丝毫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