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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了陈琦,我是一号,我是男子汉,那么我如今就应该信守承诺。妈的,陈琦这阴人属性不可逆啊。“你别想这么多了,大不了以后让你在上面当零号。”果然不可逆啊。深深的,我泪流满面。我开始想老天爷让我和陈琦在一起,是圆我的梦呢,还是就是为了虐我?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看的话,给我留个言呗。打滚求留言。第4章科学一个人心里揣着件事儿耿耿于怀,还要和让自己耿耿于怀的人一起吃饭,心里的事儿自然是憋不住的。秉承着柿子挑软的捏的处事原则,我开口问我爸:“爸医院不忙吗?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如今医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对妇产科护士的需求比对大夫大得多,好多妇产科的在校生上午检查完生殖能力之后都留在医院帮忙了。我一个牙科大夫实在无用武之地,科室都被征用做病房,不止我,耳鼻喉科的大夫都提前回家了。”我贤惠的父亲哀怨的抚摸我的头顶:“人类都要灭亡了,我也帮不了什么忙,能回家给你炖条鱼,让你吃的饱,保存有限的生命资源,已经是我最大的贡献了。”让你招他,让你SB兮兮的问,让你触动他内心柔软的弦!你早该知道的,对不再年轻的天然呆女性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的男性必然有一颗全世界最纯净的心!父亲大人,你知道家里的豆油是转基因的吧?你知道吧?我被我爸摸的直点头,我沉默了,我悔恨了。陈琦一边赞扬我爸高风亮节,一面给我碗里夹了一片柔软的鱼肚子。摆过晚膳之后陈琦假意告辞,有礼有节,令人发指;父亲大人百般挽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藏于父后,口中挽留,心口不一。这厮今天让我心情跌宕起伏,留他不得,思及此——我又做出了无法挽留的SB事情。我对着陈琦做了一个和招财猫相反的姿势。“既然这样,今晚就打扰叔叔了。”陈琦话锋一转,说道。“我何德何能照顾两个孩子!”我爸眼圈又红了。与天斗其乐趣穷,与琦斗屁滚尿流。洗完澡出来,我就看见陈琦穿着我的内裤,披着我的睡衣,抱着我的笔记本,躺在我的床上,悠然自得的看视频。我觉得,叫他陈扒皮都对不起周扒皮那颗善良的心。“让,让让!”我蹭到床上,用力的挤他,聊以泄愤。陈琦从来在小事上都不与我计较,扫了我一眼,捧着笔记本蹲在床边继续看视频,留我一个人仰面倒在床上。原谅我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吧,实在是和他玩儿不起衣冠楚楚啊!“小欠儿啊,你跟小好奇要不要吃水果?”我爸在厨房问我。我爸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给人起外号。当年我爷爷给我起名叫陆潜,谦虚谨慎,大智若愚,活活让他给弄出一个欠儿登的解释。陈琦,多好的一块陈年美玉啊,到他口中就变味儿,小好奇。我都快崩溃了,人类灭亡不可怕,反正我也赶不上那趟二路汽车,但是陆息然同志很可怕,因为我正在他这趟汽车上。陈琦穿好睡衣去厨房取回了半盘草莓半盘西瓜,红红的一片,不好形容。“明天我们怎么办?”陈琦问我。“上学呗!只要中考不取消,别人都死光了,我们也是要考试的。”“我问你,明天之后我们怎么办?”陈琦又重复了一遍。“什么怎么办?”我有点不明白。“算了,和你说也说不通,你就记着把生物好好看看吧。”“明天要测试?”陈琦像打量外星人一样看了我一眼,将水果盘子收回厨房,回来随手就关了灯:“睡觉。”“铃铃铃……”我伸手摸摸摸,软的,还会出气。好吧,闹钟在陈琦睡的那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我一边晃睡梦中的陈琦,一边想着考上大学之后的头等大事就是买10个最便宜的闹钟当街摔粉碎。虽然距离这个梦想的实现还有4年,中间还有据说最最惨绝人寰的高三。我发现中国人对三这个数字很敏|感,事不过三、初三回门、年过三十。在我第三次捞起陈琦软绵绵的后|腰时,他总算肯睁眼看看我了。又闭上了。我咬着牙开始第四次捞面条的工作。情感栏目里都说,与爱人相处要宽容,要忍耐,我觉得说的对极了。捞啊捞,在这个毫无止境的工作中,我已经睡意全无。陈琦还在哼哼,我一脚将他蹬到地上:“陈琦!上学了!”陈琦从地上慢悠悠地爬起来,冷飕飕的看了我一眼,去刷牙了。我赶紧跟上去,以免我的牙刷不小心葬身马桶,或者享受休假式疗养。饭桌上息然同志贴心的留了纸条,说明去接他的梦中情人下班,早饭温在饭煲里。陈琦昨天洗的白衬衫已经干了,我们两人吃了早饭,向学校进发。今天早上的人比往常少许多,连煎饼摊子都没出。陈琦和我并肩走着,一声不吭。虽然说现在我和陈琦算在一起了,但是我还真没感觉到他有什么不同,还是那幅脾气,还是那张脸——还是帅。“你偷着看我干什么?”陈琦背着鼓鼓的书包,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的问。是了,这厮在外面永远是面瘫样,哪怕背着一书包的高|H|工|口|漫也是高贵的。“我看你和我在一起之后变帅没?”“被你踢了一脚,不残就不错了。”陈琦打着哈欠。这货果然娇傲了。对付娇傲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搭理他。“那你觉得帅没?”哼哼,绷不住了吧,不搭理你。“觉得没呀?”哼哼。“书包里这些东西卖废纸的话不知能换多少钱?”好吧,我败了,我忘了这个方法的前提是不要有把柄落在娇傲手里。“好像是帅了点……”刚到班级,我的神眼就差点被晃瞎了。班级里人来的很多,聊的热火朝天。按常理说,蓝裤子白衬衫蓝外衣,无论你是埋头苦吃,还是横在桌子上聊天,放眼望去都应该是蓝白蓝白或者白蓝白蓝的,这一屋子花花绿绿还金光闪闪是怎么回事儿?正向座位走去,前座的李立轩向我招了招手。我擦,我彻底瞎了,那是怎样一根镀金的竹竿儿啊,金色的拉丝眼睛,小手指粗细的金项链,还有那随着他摆手快滑到肘弯处的金手链。难过我妈昨天回不来,我估摸着昨天晚上整个城里都疯了吧?陈琦目不转睛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将书包优雅的放好。我捅了捅金竹竿:“晓天儿呢?”“胖子昨天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