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3

分卷阅读223

    燕择的易燃易爆炸,楚恪的阴阳怪气有更显著的气人效果。

“你倒是不怂,我也没见你干出什么大事,反倒燕择不声不响地就把老侯爷和jian相一窝端了。”

楚恪冷笑道:“想挑拨离间我和老六之间的感情?你以为说几句好话,他就会站在你那边?”

说完他就看向燕择,仿佛想在这人身上找出一份支持。

燕择倒是想举手,结果楚慎一瞪眼,这人中途手势一变,把举手的姿势改为挠脑袋了。

说好的“胆大包天燕老六“,“从不认怂燕老六”呢?

骗子!一群不要脸面瞎掰扯的骗子!

楚恪深觉老六之不靠谱,又感念楚慎这偏到骨子里的心,一转头就想上马车,忽的脚步一滞,是楚慎拉过他了的手。

“拉人站队是只有小孩子才会做的事儿。但这次我站你这边。”

楚恪一惊,楚慎回头看向张澜澜,微微一笑道:“他这人嘴毒了点,但做的大事小事还真不算少,只是最近困在燕择身子里,做事不方便。你若有空,可以多向他讨教讨教。”

言下之意,你还真没什么资格指责他做不做事。

张澜澜一愣,这倒是楚慎第一次在他面前维护楚恪。

可是慎哥,明明是楚恪挑衅在先,怎么都成了我的不是?

心里有些不大痛快,他的胆气忽在这时候冒了出来,不合时宜地狂,不分场合地想证明自己,一开口就道:“不是要去齐州么?赶紧上路吧。”

张澜澜一说完就跳上了马车,坐得倒比谁都快,可没一会儿就落了下风。

楚恪一钻进马车,倒像是故意使坏,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蹿,挤得张澜澜脸上涨红,这人就得意了,屁股扭得十分销魂,面上的笑颇有炫耀之感。楚慎与燕择对视了一眼,后者却大大咧咧地摊了摊手。

小孩子之间最忌大人插手,你一插手这游戏就不公平了,且让他们闹去吧,分出了胜负才能分出点感情,听老六的准没错。

楚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发现燕择身上真有一股奇异的镇定,他总在不该发怒的时候发怒,在不该冷静的时候冷静。

三辆马车,一辆是楚慎四人,两辆载着苏逢真等七位道长,一路低调前行。

可等他们到了齐州,这变故生得比天上下的雨还快。

那件苏逢真提到的法器,居然在他们到齐州的前一晚,被什么人给借走了。

楚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判定道:“是商镜白。”

燕择奇道:“这关商镜白什么事儿?这可不是八煌教的地盘,好端端的他派人来这儿借法器是作甚?”

“自然是借机获利,与我作对。”

“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坏?”

“我看你是想得太好。”楚慎瞥了瞥他,“你都跟了他那么久,还不知他什么秉性?”

燕择眯了眯眼,他在这话里闻出了一股酸味。

楚慎接着道:“你在商镜白面前提过夺舍换魂一事,他自然会联想到我的身份,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不对此做些文章。可近日来我却从未听过任何谣言,你可知为何?”

“因为他不屑动用谣言?”

楚慎冷笑道:“他放的谣言可别太多,他这次不煽风点火,只是因为他知道苏道长曾经出入秦门,与秦灵冲密谈过。”

“这与法器有什么联系?”

“监视秦门动向不容易,可监视苏道长就容易多了。我若是商镜白,一定会在苏道长离开秦门后,密切关注他的动向。苏道长三番五次求借法器,他肯定知道一二,所以先一步借下法器,等着我们的反应。”

楚恪诧异道:“你的意思是,他手握法器,等我们派人去八煌教,和他谈条件?”

楚慎摇了摇头:“如果他知道法器的具体用途,他或许会等着我们去求他,可惜他不明事由,只能试探。我甚至觉得他此刻就在齐州。”

燕择道:“你觉得他是等我们去找他?”

楚慎又摇了摇头:“他打算这么做,可我不打算让他得逞。”

“你是想让他主动来找我们?”

“告诉苏道长和其余六位道长,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在此游山玩水,三日后启程回平安城。我敢保证,三天之内,他一定会主动来找我们。”

燕择看着他这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对某人多了一份担忧。

“他若是主动来寻,你又待如何?”

“我这样的人,还能干什么呢?”

楚慎露了一丝笑意,仿佛刀尖在阳光下倏忽一闪。

“不过是叫他吃个大亏,少在我面前耍这些花招罢了。”

第125章大佬的引蛇出洞

商镜白喜欢看下雨。

人分富人、穷人,雨也分好雨、坏雨。

落在富人家里的雨是诗意,是杏花烟雨檐下走的浪漫,落在穷人家的雨就不一样。同样的雨,透着草屋的缝隙往下滴滴掉,湿了身,浸了被,诗意成了惊寒,浪漫成了泥泞。

同这世道一样,这雨也是势力的,他使富人更滋润,使穷人更挣扎。这就是为何商镜白喜欢看雨,一场雨后,生和死都有了新的味道,无论痛苦或惬意,没有什么是一沉不变的。

但是他有时也痛恨变化,尤其是当这变化发生在楚慎身上时。

“说来也怪,楚慎千里迢迢到了齐州,这两日就游山玩水,竟是什么也没干。而且据可靠消息,他们再玩一天就打道回府,不在这儿多留了。”

何星斗翻阅着桌上的卷宗,看着有些为难,他似乎也觉得这上面的情报不是很可信,但非得读出来。

殷小衫插嘴道:“楚慎那厮狡诈异常,他越是故作镇定,越是心里有鬼,这游山玩水分明是做给咱们看的。照我说,不如称了他心,咱们几个加上带来的弟兄,就在这齐州了结了他!”

商镜白转过身,对着殷小衫笑了笑,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说:“如今‘群清逸水门’是主,我们是客。客人在主人的地盘上打起来,你说会怎样?”

殷小衫轻蔑道:“这‘群清逸水门’的主要势力在盛京,在这齐州的不过是一小小分舵,教主何惧之有?”

商镜白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