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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摇影移简介:徐家的小儿因体弱多病,不得已舍入空门,法名绝尘。偏生这绝尘小和尚生得粉团也似的娇嫩动人,让风流公子闻慕雪动了心火,使出多般手段,与绝尘成就好事。却说这绝尘是什么也不懂的,那闻慕雪却是个风月里头的惯家,两人白天吟风弄月,指点两岸风物,晚上便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只可怜绝尘一个清清白白的佛门弟子,被调教得如此荒yin不堪,兀自懵懵懂懂,只觉得这个大哥乃是天下第一的好人。主角:闻慕雪,绝尘本文风格仿,风雅别致,内容香艳,轻松无虐,结局HE(一)洛阳城西门有一徐家,家丁茂盛,且都是进了学的,只剩下最小的老五,生的玲珑清秀,十分的聪明。只是自小身子羸弱,痘花疹子层出不穷,又得了百日咳,镇日价咳得声嘶力竭,肺衰血出。他母亲整日垂泪,求神问佛。一日,一个游方法师路过,便在徐家可可停住,他母亲接了道:“小儿可还有救?”这法师问了生辰八字,掐指一算,皱眉道:“这孩子的天地造化,生得太过干净了,是以四外邪魔都来招惹,况生来杀关重重,必得舍了他,方才能多得几年造化。眼下正是百日关,需要仔细。”着徐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只急得涕泗横流,当晚这孩子便咳得厥了过去,只得急急让这法师与他寄了个名,法名叫做绝尘,却不披剃,说是尘缘未了。话说绝尘当晚便睡得安稳些了,他母亲虽然舍不得他,却也含泪为他打点,却不料都是白忙了,三日之后,那法师携着绝尘,飘然而去。却说这法师是杭州灵隐的无念禅师,只是每日教这孩子颂经念佛,讲些舍生取义,割rou饲鹰的故事,其余一任由他,着意宠爱。这一日绝尘出外修行已满一年,挂念师父,到了岸边找船,却也是他的晦气,正撞到一个船婆被老公披了两掌,正在那里没好气。他才一问:“这船上杭州么?”那船婆便叫嚣起来道:“你这不识时务的小秃驴,当在你娘门口害了老娘彩头,快锁着你那乌龟抬头滚罢,信不信老娘兜头一瓢水替你洗干净那个光秃秃不利市的代头!”那绝尘自从出来,从未受过这种重话,只气得浑身发抖,道:“问一问,也不冲撞了什么,何消如此叫嚷?”那泼妇一听,跳将起来泼口大骂,种种污言秽语,匪夷所思。这边一艘大船上,有人推窗瞧出来,却是一位俊雅的黄衫公子,看到绝尘倒吃了一惊暗道:“哪里有这样一个粉团也似的和尚!”看那小和尚身子颤抖,双目含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动人之处,一时勾动心魔,回身吩咐了从人。过一时便有一个黑衣结束的壮汉站到船头喊道:“小师傅不必和这乡野泼妇一般见识,我家主人有请,便做伴同去杭州如何?”绝尘顿时感激无已,进船见礼。那泼妇还待鼓勇叫骂,忽地仰后便倒,不出声息。绝尘进得舱中,却见那主人生得:一双丹凤三角眼似笑非笑,两弯柳叶吊稍眉将挑未挑,当面便是一个长揖,平白添了一段潇洒风流态度。这绝尘自小见多的,不是忠厚老实,木讷端严的同门,便是路上那些下里巴人,几曾见过如此丰神如玉的人物,当下心生仰慕,合十答礼。两人在舱中问了姓名,那公子原来姓闻名慕雪,字子京,上京赴考的,两人都是谈吐雅致,自负文采,互相钦服中却又生了比较之心,言辞中渐渐打起机锋,却是绝尘输了一筹,心下懊恼,身上燠热。那闻公子趁机请他宽了上衣,绝尘也不在心,便脱了僧袍,只着一件月白单衣。那闻公子看他身量苗条,举止有致却又稚气未除,更是动了心火。(二)只是这一席言谈,闻慕雪也钦佩他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才学。若只是凭着美丽容色,早便把他压在身下云雨一番,只是这时却舍不得了,生怕吓坏了他。这闻公子心下踌躇,且待从长计议。这厢绝尘也是瞅着这闻公子只顾看,暗忖道:“便在寺中师兄弟,寻常也压不下我,这位少年公子却如此年少才高,倒要讨教讨教。”只因这一念好胜,也是他尘缘未尽,到后来许多苦处,一时也难尽言。这闻慕雪也是自负风流美貌,看这绝尘不住地把他上下打量,便想到:“遮莫这小师父竟是个惯家了,恁般一个标致的,他师父也必不肯饶他,如何rou在口边不吃,我且试他一试。”两人一个暗揣心思,一个自怀鬼胎,竟然言谈间一发的投机,不觉之间看看天晚,开了一桌精致素席,那绝尘真是大开眼界,真不知世上有如此珍馐,小孩子馋嘴,只是纵情任性,大块朵颐。那闻公子看他吃的十分香甜,更觉得天真有趣,给他不住加菜。却说这顿饭吃下来,绝尘便不觉之中入了他的套了。原来这一桌素席中每样都沾了一样荤腥,那茶碗蒸里掺了蟹粉,烧全素是用猪油炒过,珍宝豆腐用鸡汤煨香,就连面条里也裹了鱿鱼丝。那绝尘在十二岁剃度前便已久不沾荤,那里见过这些花巧,只一顿饭完便破了一辈子的戒。还觉得每样东西都特别的鲜美,连面条都像rou条一样,又鲜又韧。这闻公子看绝尘中计,十分的得意,便让他洗澡,其实天气暴暑,绝尘也不推辞。不料才脱了衣服,那闻公子也跟着进来。绝尘十分的困窘,急急跳入水中,只逗得闻慕雪哈哈大笑。绝尘有些着恼,缩头不理,这闻公子脱了衣服也走进桶来。桶中热水四溢,绝尘吃了一惊。正待开口,不了闻公子先道:“我与师父今日相见,竟而十分的投缘,如今更是赤袒相见,更无隔阂,不如你我结为兄弟如何?”绝尘听他这一番言语,只觉得此人行止慷慨豪迈,不拘小节,自己相形之下倒显得小气了,于是说道:“出家人四大皆空,父母亲子尚且要斩断尘缘,小僧只能有负公子美意了。”“小师父此言差矣,你我言谈投机,乃是方外至交。当年玄奘法师,也是大唐国主的结义兄弟,我等不妨效法先贤。除非是为兄才疏学浅,贤弟不屑下交。”闻慕雪言谈之际自顾改了称呼。绝尘一时语塞,只道:“闻公子说哪里话来,绝尘是自愧不如……”“若说必定才学相捋才能结为兄弟,天下焉有是理。你是绝不肯叫我大哥的了?”闻慕雪低下头来,一脸神伤,绝尘倒是愧疚起来,低声道:“即是大哥如此见爱,小弟就高攀了,只盼大哥,别说我不配。”绝尘说了这番话,也低下头去,却听闻慕雪并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