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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蜥蜴男就不动了,盯着眼下结结实实、滚圆滚圆的屁股,又目露凶光。秦诺不满地大骂出口:“妈的!你这个没用的早泄男!”还是头一遭有人敢在自己身下叫板,蜥蜴男面部肌rou抽动了下,低吼一声,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蜥蜴男被激怒后动作分外粗暴,他靠坐在床头,一手扯住秦诺的头发,一手掐住对方的腰,jiba疯狂地往上顶弄。“啊!太、太深了!该死的混蛋!”秦诺觉得自己变成了电影里古罗马的死囚,正在被处以极刑,行刑的方式是用一根坚硬长矛,插入肛门再从口中穿出!他难以克制的湿了眼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那幺亮那幺刺眼,他有种离死不远的错觉。“骂!继续骂!你这个只会嘴硬的家伙!”蜥蜴男从来不在性交中说话,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埋头大干,此时已然发狂。秦诺也确实是个嘴硬的、宁死不服输的倔种,即使被顶到前列腺,马眼淌水了,哆嗦着身体,也依然骂骂咧咧还击,“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死秃头、我日你妈!下流肮脏的狗杂种。”围观的娘娘腔已经惊呆了,暗道这个男人不仅嘴硬,光看上去也是条硬汉。他有一副结实匀称的身体,皮肤是经常户外活动才有的古铜色,胳膊和双脚的肤色更深,左边肩颈处有道很深的刀疤,可以想象那次的凶险差点要了他的命。男人身上各处还有许多旧伤,有些分辨不出来是什幺造成的,他的肌rou精密而削薄,腹肌像剥开糖纸的巧克力那样有序排列,因为布满了汗水,仿佛全身都在透出光。再往下看,男人的腰部和胯部的线条紧绷流畅,浓密狂野的阴毛,还有那目测就要十五六厘米的roubang,彰显出雄性的美感和力量。他的腿长得好像没边,大大张开跨坐在另一个男人上方,明明身高比对方矮,但是因为结实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粗壮,看起来却好像腿部更加欣长。娘娘腔忍不住摸了上去,湿润而光滑,大腿根部在微微颤抖着。他又把视线落在男人的性器上,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形状笔直饱满,褐色的guitou很圆,已经溢出了一条晶亮的粘液,正随着被cao弄而前后摇摆,充满了活力。娘娘腔本来并不打算插手,因为老大不喜欢,再说他是个天生的零号,也没有可插手的份。可不知道为什幺,他的眼睛无法从这个亚洲男人的身上挪开,看见对方被侵犯的模样——面色潮红,眉头微蹙,那表情既迷乱又带着痛苦和欢愉,让他下腹发热,既想加入侵犯的一方,同时也想被侵犯。娘娘腔握住了眼前的jiba,感受到它在手心里发烫,又把视线往后瞟,见到cao得正欢的壮汉压根顾不上自己。他壮起胆子,凑近了两人交合的下体,伸出舌头舔了舔jiba上的粘液,咸腥的味道很诱人,于是张开嘴巴,把整个圆润的guitou含入口中。秦诺倒抽口气,发出嘶嘶的声音,随即又拉直脖子长叫一声,“噢!”蜥蜴男再次僵住了,只觉得裹住自己的后xue仿佛有生命似的,绞紧了他,肠壁里每一寸rou都是鲜活的,连吸带夹,差点又把他刺激得要射了出来!“cao死你!”蜥蜴男恨骂,手指插入秦诺的发间,抓住了他后脑勺,一口咬上了对方后颈。秦诺像被一头狂躁的野兽叼住了,被坚硬的牙齿嵌入皮rou,脖子是神经线密布的地方,所以他体会到了尖锐的痛楚,不由地把屁眼夹得更紧了……第四章:躺在妇科床上被指jian……回想自己二十八年来的人生,秦诺只能用悲剧两个字来形容。早年丧父家境清贫,秦诺同志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没有长歪,反而还成为苗红根正的中国军人,并且还通过选拔,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武警特勤队员。眼看已经走上康庄的人生大道,如愿以偿的报销祖国和一手拉扯大自己的母亲,谁知道老天爷看他不爽,一通电话,把他引到了凶杀现场,正好警察破门而入。他被当作凶手扣押,而给他打电话的大队长,竟然矢口否认,并且还举例出秦诺同志诸多异常行为。秦诺被判处了谋杀罪,在押往监狱的途中反抗跳车,从此彻底沦为通缉令上的一个逃犯,像过街老鼠东躲西藏。好在秦诺自个就是武警,身手不错还有反侦察能力,一路乱窜跑到了中缅边界,成功偷渡到国外。因为没有钱,语言又不通,为了混口饭吃,他辗转来到泰国曼谷,就冲着这里人流量大游客多。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苗子,被迫成为混杂在市井里的窃贼,总是摸钱包抢女人手袋,秦诺同志的良心过不去呀,索性把牙一咬,决定要干就干大事,最起码干完了三年不愁吃喝。他锁定目标,反复踩点,把平生所学全都用上了,计划得万无一失。后事果然如他所料,那些保镖全是饭桶,他悄无声息潜入宅院里,再轰轰烈烈地拔腿狂奔,带上盗来的金疙瘩,心里别提多爽了。谁知道他一个不小心跳错了窗口,秦诺同志第一次干大事就出师不利,还被五花大绑逮得死死的,下面发生的事简直不堪回首。说回现在,秦诺被软禁在不见天日的小屋子,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这屋子里面除了马桶之外,连一张床也没有,总共就不到十平方的地,墙上唯一的通风口只能伸出胳膊,这到底是什幺鬼地方?他现在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屁股又疼得很,拉了好几次肚子之后,老是想上厕所又拉不出来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睡觉也是提心吊胆的,两天没有进食,胃里好像装的全是硫酸,总是作呕又没有东西可吐。他想起娘娘腔的话,好像要把自己交给失主处置?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只求赶紧的给个痛快。说曹cao曹cao到,娘娘腔推门走进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米粥,“哈尼,还活着吗?”秦诺窝在墙角里,眼睛被强光刺了刺,如果不是后面还跟着进来两个拿枪的男人,他想自己应该会站起来用热情好好迎接一下。娘娘腔穿着小吊带背心,黑色紧身裤和马靴,还擦了香水,一进门就充当起空气清新剂。“死不了,我绝对不会比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先死。”秦诺动动发白的嘴唇,没好气说。娘娘腔哼了声,不跟这个饿傻的家伙计较,他把米粥放到对方面前,“你肯定在想我们会怎幺对付你,先把它喝了我就告诉你。”喝就喝,哪怕端来的是毒药秦诺也照喝不误,不是不怕死,反正现在也没比死好到哪里去。他喝得又快又急,一碗粥水马上见底了,完后舔舔嘴角,意犹未尽,不过胃部的疼痛缓解不少。秦诺把碗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