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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江洛也不意外宁兰能忍下来,这女的以前还算有点傲气,现在就指着自己那张脸蛋过活了。系统惊讶:“听着口气,宁兰是想把你塞给上面领导啊。”江洛被宁波拥在怀里,没怎么听清楚,惊讶地问:“我?”系统细细听了一会,给他翻译:“差不多吧,她说李建那边最近压力很大,时不时就有高官施压,所以想借你用一用。”江洛脸上现出厌恶的神情,身子一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宁波自然是也听见了,气的肌rou都在抖动,他牙关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显然是已经气到极致了。江洛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感觉有些恶心,察觉到宁波气息有些不太对劲,拍了拍他的背——走吧。宁波也不想留下来听这些污言秽语,一声不吭地拉着江洛就走。两个人因为情绪使然动静不小,宁兰异能等级低,听不出来,而李建因为有江洛的原因,自动忽略了。直到回去坐在床|上的时候,宁波还在干生气。江洛大字躺在床|上,脚尖点上他的下巴:“行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只是说一说又不会少一块rou,放心吧,李奇峰和李建都不会的。”即使知道不会,但宁波就是不能容忍,他的宝贝怎么能跟他们那些渣滓一般被如此议论,他一头扎进江洛的怀里:“顾林,我还是太弱了。”他要是足够强悍,今天第一时间就能跳出去立刻给那女人一个巴掌,让她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吃进去。江洛抖了抖身子,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把你气势收回去,扎的我身上难受。”宁波依偎着不想动:“顾林~”江洛又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才一把抱住他:“宁波,你会变强大的,很强大很强大,我也会安安静静地待在你身边等着你强大。”宁波蹭了蹭,嘴里发出小猫一样乖巧的声音,柔的江洛心都要化了。*****当天晚上,宁兰在李奇峰的房间里就没有出来。也不知道忽然受了什么刺激,这李奇峰偏要搞出点花样来,一番云雨过后,差点去了她半条命。“你说什么?给顾林下|药?”李奇峰刚出了力,此刻躺在床|上双眼放空喘着气。宁兰被折腾地胳膊都抬不起来,双眼还是亮晶晶的,就像是黑夜中陡然射|出来的绿光,诡异又惊悚。李奇峰眼底晃过一丝呆滞,脑子紧绷的弦微微颤动,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下|药做什么?”宁兰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褶皱潮|湿的床单,面上出现扭曲地表情,声音激动又沙哑:“我要宁波生不如死。”从小到大她就是看不惯宁波,只要有宁波出现的地方,她都感觉到就像是碰了脏东西一样浑身难受。明明就只是个小杂种,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却充满了不屑,就好像天生高高在上一般。宁兰咬牙,你不是高人一等吗,我偏要把你踩到脚底下狠命碾磨。小时候你逃不开,长大后依旧逃不开。更何况——当初要不是宁波被顾林带走,自己能被那支异能小队赶出来,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吗。宁兰完全遗忘了宁波才一直都是被她欺负的角色,满脑子都是仓库里和医院里宁波给自己的侮辱。她恨那种眼神,那种从小就被宁波当成垃圾一样看待的眼神。想到宁波得知自己最在意的人被玷污之后的表情,宁兰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当场笑出来,衬得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狰狞又扭曲。就在她高亢地幻想宁波很有可能会崩溃的时候,刚还在跟她对话的李奇峰忽然发出一阵悠长的呼声。宁兰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李奇峰已经睡着了。手狠狠地拍了一把被子,牵扯到她自己身上的伤处,宁兰咬着牙想把人叫起来跟他好好说说自己的计划,可最后还是没胆子,之后好怀揣着美梦和憎恶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嗅觉更加灵敏。潮|湿的腥臊味扑鼻而来,熏得宁兰根本睡不着,可她特没有睁开眼睛,这样被玩弄然后睡着的日子她早就习惯了,她已经不是那个被众星捧月的小公主了,而是一个在末世里不择手段都要活下来的普通人罢了。宁兰死死咬住嘴唇,其实在见到宁波的瞬间她还是有些窃喜的,毕竟他们两人还存在着血缘关系不是吗。可她又瞬间想起了以前自己对宁波的态度,刹那间就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来,冷的她浑身瑟瑟发抖。基地里,她跟宁波不可能共存。不是她先折磨死宁波,就是宁波搞死自己。宁波金属系异能五级,是基地的小红人,她根本没可能接近宁波或者搞垮宁波,但顾林就不一样了,顾林的异能虽然也不可多得,但他长成那样,一看就是风sao的婊|子。上面人要是看中顾林了,他宁波敢不从吗。夜色下,一道银白色的余光正巧落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唇角勾出来的一个诡异的上|翘弧度。只是——后来的发生的一切跟宁兰想象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宁兰累着了,第二天醒来的尤其晚。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却不是在李奇峰的房间里醒来,也没有回到自己之前的小房子里,而是在一个门窗紧闭、逼仄的储藏室里蜷缩着。身上不着寸缕,甚至昨晚睡觉之后还没有洗澡,只有一张皱巴巴的床单勉强盖住重要位置。因为天花板较低且是斜坡状的,宁兰甚至根本站不直,她狗搂着脊背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脚,揉了揉还有些发胀发痛的太阳xue。昨天晚上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宁兰使劲晃了晃脑袋,一阵心悸。她该不会是被李奇峰舍弃了吧。之前商场的事已经让李建对她很不满了,她没办法这才又找上李奇峰的,她空有水系异能,却从来都没练过。宁兰瞬间慌了,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蹒跚着挪到门的位置拼命敲打,声嘶力竭地喊道:“救命啊,让我出去,李奇峰,让我出去……”可宁兰手都肿了,还是没人应声。甚至她刻意屏住了呼吸,耳朵紧紧贴在门上都没能听见外面有任何动静。她焦躁地喘着粗气,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指甲深深嵌在掌心里的疼痛让他头脑保持着清醒。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明白她不仅被李奇峰扔了,还被他隔离了。宁兰恐慌地瘫软在地上,后背紧贴着墙两条胳膊紧紧环住双膝,做出一个防守的姿势。双眼无神眨也不眨毫无意义地紧盯着地面,嘴唇哆哆嗦嗦也不知道在呢喃什么。小房间没有灯,只有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