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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其实老爷们在哪儿站着不是站着,就是荒郊野岭的,有点不适应。池逍故意寻了处远远的地方,林子里黑不溜秋的,他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单手cao作放了长长一泡尿,舒爽地抖抖刚准备回去,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哪儿?这是where?我是怎么摸到这里来的?嗨呀好气啊……池逍点亮手机屏幕,盯着通讯录看了半天,也没想好到底给谁打电话。队友里,他跟莫达是最亲近的,往日找不到路这种事儿,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达,可他们几个今天一个比一个喝得多,就只有陆焜因为开车不喝酒,这会儿脑子还是清醒的。打给陆焜?池逍手指悬了半天也没落在那个小电话图标上。他还纠结着,陆焜倒是先来电话了,他本来就看着手机,一个手抖就秒接了。池逍:“……”“你在哪儿呢?”陆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听老板说你喝得有点激动,需要去小树林里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去妹的!”池逍大叫,“我就是出来撒个尿!”“所以你现在在哪儿?”陆焜又问。他声音里明显是带着笑的,刚刚那话估计也是故意臊他的,不过池逍是真的被臊到了,陆焜本来便低沉的嗓音在手机听筒里显得更加有磁性,黑暗中明明安静无比,他却觉得整片林子都是噪的。“就是小树林里啊。”池逍面红耳赤道。“能自己回来吗?”陆焜问。他倒是了解池逍,知道他这么久不回来,估计是走太远,在林子里迷了路。池逍自暴自弃道:“大概不可以。”那边顿了顿,又神秘兮兮地问道:“你完事儿了吗,我现在过去找你方不方便?”陆焜逮着这个梗说起来没完了,池逍气得要跳脚:“我说啦我就是出来撒个尿!”“我也没说你做别的呀。”听那语气,陆焜还挺无辜。第23章池逍不想说话。“不过我要怎么找你?”陆焜又道,“你喊几嗓子?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有病吧!”池逍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之前还不觉得什么,但啤酒毕竟也含酒精,他喝了那么多,现在也觉得头脑晕沉了。池逍打开手机手电筒,又怕这光照不足以让陆焜找到他,心里一想,觉得刚刚陆焜说的声音寻人还是靠谱的,但要他跟个神经病似的在林子里大喊,他做不来,便直接从播放器里找了首歌用最大的音量放出来。说到放歌,他也是有私心的。池逍总觉得这树林子阴森又野,万一真有什么孤魂野鬼就不好了,于是他放了首。“南无喝拉达那多拉夜也/南无阿利也/婆卢揭帝烁波拉也……”女僧人悲婉的声调念着听不懂的经词,伴随着背景音里咚咚的敲击木鱼声,像是某种仪式一般,让人不禁低头静默。可不知从哪边刮来的风呼呼吹动着树叶,就像是影视剧中妖气袭来的前兆——池逍猛地抬起头来,树影蔽月;他又低头,手机背灯的光投下,落在杂草石块上,夏虫从覆下穿过,枯枝鼓动,仿佛在这薄土之下正有什么邪祟之物正暗自涌动——更加阴森恐怖了啊!!突然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池逍吓得大叫。陆焜纳闷:“刚刚找你的时候不叫,这会儿叫什么叫?”池逍尴尬,回头道:“我以为是鬼……”“鬼?”陆焜一愣,随即道,“鬼都被你的大悲咒吓跑了。”“好像也对。”池逍迷迷瞪瞪地点点头。池逍觉得这风里有股酒味儿,吹得醉人,全然不知是自己喝大了。若说他刚刚被大悲咒吓得还有些清醒,现在跟陆焜见了面,没了后顾之忧,神经放松下来,便愈加昏昏欲睡。他先是打了个哈欠,准备拔腿走人,却因酒精作用腿脚一软,险些跌倒。陆焜手疾眼快,撑住了他,池逍有了支撑,更是懒得站着,连眼睛都微眯着。人类醉态万千,而池逍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站着睡觉的象。“你还好吗?”陆焜双手捞着他腋下,晃了两晃。回应他的是搂上他脖子的胳膊。陆焜一怔。二人本来还有一段距离,陆焜面对面撑着他,池逍突然将胳膊圈上他的脖子,顺势往前扑到陆焜怀里。为了不让池逍掉下去,陆焜本来捞着他的手只好从他腋下穿过去,环住了他的腰背。这个醉醺醺的好看脑袋埋进陆焜脖颈里,顶着他的下巴,头发蹭在他的脸上。陆焜觉得自己摊上了个麻烦。“池逍?”陆焜微微侧头,轻声叫他。池逍哼哼了两声,又往前蹭了蹭。大概是嫌肩部骨头硌得慌,他还专往脖子上蹭,头发搔得陆焜很痒。“喂!”陆焜又叫了一声。这次池逍连动都不动了,陆焜见怎么叫他都无果,只好去扒他的胳膊。池逍大概已经睡着了,呼吸都变得缓和,胳膊也软绵无力。陆焜无奈,只好打横把他抱起来,直接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反正来叫他也是要回去了。既然池逍已经睡着了,那么直接扔后座任他继续睡便罢,可陆焜想了想,还是把池逍塞在了副驾驶,免得这群孩子又是睡又是醉的,吵闹起来个没完。陆焜回到露天串儿店叫他们回去,这会儿莫达也趴下了,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蹭了一脸酱汁还不自知,不过几人都还没到池逍站着就能睡着的地步,打着哈欠跟着陆焜回了车上。至于工作上的事,跟乔子峰在手机上终究也没谈拢,回到基地已经凌晨一点多,临行前熄了灯的房间却亮着窗户,不用想也知道是乔子峰来了。“怎么都喝成这个样子?”乔子峰皱眉,“你也不看着点儿。”“难得一次吧。”陆焜淡淡道。喝多了的回去睡觉,大半夜还在谈工作的终于得了空,坐在一楼的小会客厅里,灯一亮就是一宿。乔子峰习惯性地点了支烟,先开口道:“虽然上个赛季成绩不错,可是你退役之后,队伍里的空缺一直没有选手填补,不得已推了好多商业比赛,董事们早就对此有看法了。”陆焜嗤笑一声,声音很轻:“我看恐怕还是吴总看法最大。他本来就不想往电竞投钱,现在他上台了,更是变着法在资金上施压,连新人的转会费都不肯出,怎么可能找得到人?”说到底,队伍一直凑不起来,原因就是没钱。而池逍虽说曾经挂名雀麦战队,但实质是个自由人,陆焜不得不承认,此次把池逍纳入队伍,一大原因是他不需要支付转会费。可事实却难以如愿,纵使队伍做到整装待发,完全不在乎俱乐部的董事们却依旧不肯罢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