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劳劳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崩溃,那种感觉又是欢愉,又是羞涩,又是空虚。

她原来是寒冰,却在此时,薄薄的水汽漂浮上心顶,若要升华。

非是那种安心的舒服,而是令人发狂的酥爽。谢妍感到自己要发疯了。

歇斯底里的冲动灭顶。

她呜咽着xiele身。小腹一抽一抽地,身子几乎动不了,那双眼睛蒙了水雾,委委屈屈的,带着失神,这种神情最叫人想要摧折。

失神里压上黑影,谢妍知道他在靠近,她的身体被压住了,体温在熨帖。她突然想到,那人个子高,肌体又精壮,是否会把她压坏了呢。

臀部被翻成令人羞耻的角度,她略眯着眼睛,只见他亦褪了裤,肌rou分明的小腹下耻毛横生,深赤色巨物挺立,那物事渐渐抵着自己的臀,粗硕得夸张。谢妍虽不是未经人事,也不由有些害怕。

咬着唇,蹙着眉。然唇角沾了津液水渍,眉宇间还是高潮中的忘情。他进犯时,眼眸深深望着她,那眼神露骨,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谢妍感到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被狠心顶开,那个角度,rou物抽插之际,男人的耻毛一下下刮蹭着她的rou珠。被一下下的顶撞弄得抑制不住哭叫,她被握着腰,凶狠地占有。

连那物事上的青筋都感受得到,实在是、实在是……

不过百十下抽插,她便又丢了。

男人伏在她身上,吮吸她因情动而变本加厉流出的乳汁,大手揉着娇嫩丰腴的臀rou,自己的东西在那张娇软xiaoxue里抽插,娇粉也磨成艳红,又夹又吸,交合处一片泥泞。

“阿妍,”他喊她的名字,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她的身子一哆嗦,“怎么这么不经cao?”

----作者有话说

作者已肾亏。(为什么这场啪啪啪还没写完呜呜呜)

5.盈盈一水间<劳劳亭(H)(张秋池)|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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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盈盈一水间

灭顶的快感过身两次,谢妍的意识便有些不清了,最后摄政王搂着她,抵在她深处喷射出来,温热的浓精灌进去,她的手一开始抓着绣着鸳鸯的褥子,最后失了神智,掐了他背脊好几下。

嘴里又不知被诱着说了多少浪荡话。

自同他欢爱后方知从前的肢体纠缠叫作蹂躏。她褥子下的身体有被对方的手揉弄得红肿之处,腰肢臀瓣上不定留了对方浅浅的指痕,有一处被肆意亵玩,小腹又是酸胀又是饱饱的满足感,整个人从yin靡的梦境中逐渐清醒后,身子困乏娇纵。

她想侍奉他倒也不算亏,毕竟他英俊漂亮又身强力壮,称得上是自己苦中作乐生活中比较甜的部分。

“殿下记得避子汤……”自皇后赐药以来,她的身子便有些不利索,譬如产乳,譬如嗜睡。许久未曾这样暖和地入睡了,良久,只模糊听见那人拥着自己低低一句,便梦会周公去了。

她眼眸阖上,入睡后的脸庞是天真娇气的,本是清丽的长相,年纪又小,说来也不过十七八岁,不知怎么竟苍白柔弱至此了。

是野怪异志中常说的一见倾心吗,否则崔娘一个闺阁小姐为何要私会情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视忠贞立法为无物;而他为臣子、为兄弟又为何要对皇帝的妃子着迷,分明露水初见。

银烛跃画上屏,是有人的心在悸动。

他方才问的是:“若皇上驾崩,你可愿……”谁知她累成这样,一沾枕头便昏睡过去。

美人出身市井,入邺城数年,立了夫人,却改不了旧习,嫌玉枕太硬,非要棉花枕头不可。

姬旷吹熄了烛火,回到帐幔中时那少女浅眠的身体循着热源急不可待地贴上来。他把人罩在怀里。与她共眠在棉枕上,意外发觉软枕确是舒适。

世人说皇帝昏庸残暴,他看不然,皇帝无非是德不配位,叫jian人——姬旷本人钻了空子,比如广选美人,实非皇帝本愿,他本只想要上五六个世家贵女,远算不上酒池rou林,可各郡太守受某jian人指使遴选得近百名丽人,世家之女不足者,以良家子填其缺漏。

如此纰漏何止这一处,纵然皇帝起了防备之心,亦防不住狼子野心。是以天下皆知,皇上广选美人,大修宫殿,沉迷炼药,是为不君。

得意者弹冠相庆,而皇帝气急,更不会善待这些庶民女子。

百名良家子,如今只剩下十余个。

他从前何尝在意过这些人的性命,蝼蚁草芥一般,他踩着他们的尸骨往上走,最是理所当然,是要坐到那个位置去的,最终玄冕加身,若蝼蚁不能为陈胜吴广,谁又管脚下蚍蜉死活。

而谢妍是个微不足道的蝼蚁,是被他亲手抛入烈火之中的,勉强挣扎着,他见到她的时候,见她哭泣、隐忍,清丽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背上的伤是被那个人虐待后无法愈合的痕迹。他手触着,亦觉疼痛。

姬旷未曾感到如此悔恨,在遇她之前。

夜未央,谢妍迷迷糊糊地转醒,嘟囔着起身:“水……”

他被她吵醒了,把她塞回被窝,揭开帐子,自己就着瓷杯饮了半口。

谢妍闭着眼睛,感到有温热的东西覆在自己唇边,然后水流进唇齿,她依然不解渴,着急地又吮了好几口,却没了。

终于睁开眼睛。

哪里有什么杯子了,他竟在唇对唇地……

谢妍觉得自己心里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拨动了。

“你哭什么?”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谢妍骇得几乎跪下,可他精壮的小臂箍着她的腰肢不放。

她的身体逐渐从温暖中冷下来,那种绝望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只要姬旷不悦,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她分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泪,却是止不住。

脸庞被他的手擦拭,她分辨不出他这是要怎么待她,只是不住地摇头。

“臣妾没有……只是伺候殿下,太过高兴了,”她依然流着泪,心缓缓沉下来,靠在男人的怀里,“殿下英姿飒爽,当年从我绣楼下策马而过,多少惊艳。”

“只是我,快要死了。”

“……我自问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为何,为何会落得这个下场。”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整个人往他怀里团了团,“莫不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微贱而容华,便如稚童持金行于夜市,恐怕性命都难保。”

“求殿下放谢姬一条生路。”

蜉蝣身处漩涡,此话半真半假,因见河岸有一木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