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我上,我自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看起来像准备在超市啪啪的狗男女。”

“你骂自己别带上我。”我被他的形容讲的有点恶心,遂掉头往收银台走:“不找了,结账去吃烤rou。”

“好。”钟杭弋应得痛快,没再纠结购物车的事,跟着我小跑着出了商品区。

先前闹着要坐车,现在却脚底生风地往外跑,速度快得留下一道身后的幻影,引得保安都往他那边走了几步慢慢跟着。

钟杭弋在人群堆挤处停下了脚步,我上前推着车跟上,和他一起停着等结账。

队伍里有几个成群的青年应该是我们学校的,正对着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怕被钟杭弋发现端倪,我强作镇定,不动声色地看着前方,手下搭着他的肩膀,微微用着力,好让他发现不了那边的异动。

“程嘉广,你干什么掐我?”钟杭弋不舒服地耸耸肩,抬起手肘捅了我一下。

他的力气不是很大,但肘击还是让我痛得瑟缩了一下。

但想着,要是钟杭弋知道我让他让他蒙上搞基渣男的名头,我怕是下场会是惨不忍睹,只能硬撑着,目不斜视。

“松手啊,我好痛啊。”钟杭弋又动了动,声音大了点。

“我没用力啊,那么娇气哦。”我赶忙松手,又给他揉了揉肩头。

“我现在是女生诶,你看看。”他说着试图把衣领扯开,被我一把制止住了。

“公共场合,你能不能注意一下我的形象,你现在代表的是我。”

“行吧。”

钟杭弋变得莫名好说话,应了声就转身等候,不再动作。

结了账拎着袋子出了家乐福的大门,先前几个对着我指点的青年跟在了我们不远处,钟杭弋被我牵在手里,生怕他发现了我和季节干的好事。

那几个青年私语声有些大,又或许是我耳聪目明,他们讲的话我听清得有八九分。

“他是校内上的那个人吗?”

“就是他,和照片一模一样。”

照片?之前的帖子不是只有一个捕风捉影的文字吗?

我偷偷翻了下手机,上网一看,才发现经过之前那个帖子的爆料,钟杭弋和季节两个人被人扒了个底朝天。

我有些紧张,赶紧合上了手机,把钟杭弋往外面带。

“那不是程嘉广吗?”

“对啊,怎么和这个人在一起?”

“啊!我知道了,这个钟杭弋是个骗婚的渣男,对吧。现在不都这么cao作吗?”

“哇,真是个垃圾,我们要提醒一下程嘉广。”

几个人跟的我们越来越近,几乎要在我耳边,低头看钟杭弋却是充耳不闻,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啪”的一声,一个纸团在他头上弹跳了一下落在我们脚边,我迅疾地用脚踩住,钟杭弋则嚷叫着转头寻找罪魁祸首:“谁用纸团打老子!”

“文明,文明。”

我在旁边小声提醒,被他瞪了一眼。

后面的几个青年眼睛不停眨着,向他发送不知名的信号。

“毛病。”他们发的信号太过高深,钟杭弋不去理会,拽着我走了。

舒了口气,夕阳像个咸蛋黄似的沉下去。我被钟杭弋带着,往不远处的烤rou店跌跌撞撞地前行。

14<我上,我自己(Luia)|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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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踩着饭点到了烤rou店,里面已经成群围坐了几桌,我向服务员要了个两人的座位,带着钟杭弋就座。

烤rou店的烟火气很重,即使开了油烟机也是有些烟雾缭绕,在雾蒙蒙间透过分界的高台,我依稀分辨出对面季节前额的刘海。

先前钟杭弋的话被我抛到了脑后,对于他说的季节喜欢我这件事情,我实在是存疑。毕竟不是说爱意是挡不住的吗,我可是从来没从季节那里收到过。

顺了顺心,我看了眼对面正点菜的钟杭弋,悄声说:“对面好像是季节。”

“哪里?”他听了我的话抬头环视四周,在对上季节那边方向时停下了张望,愣了一会,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光靠刘海你都能认出来啊。”

“啊?他这个刘海很好认啊,这边总是翘一截。”我指指额侧,学着季节的模样挑起了一截短发。

“是吗,以前没有注意过。”说着也不去和季节打招呼,而是继续低头看菜单。

“要我去打招呼吗?”想到我现在才是钟杭弋,便推了推他放在桌上的手,问道。

“你不准去。”钟杭弋头也不抬,低头厉声说。

我没说话,只觉得他们的关系实在有些剑拔弩张的,我也不好干涉。

但等会回宿舍还要和季节打游戏,可我是个连打字都是一指禅的电脑盲,顿时有点心里颤颤。

“钟杭弋,你能教我打游戏吗?”等他终于点完了菜,我才开口问道。

他的脸皱了起来,语带困惑问我:“怎么突然要打游戏?”

“上午的时候,和季节约好了。”我看着他抬手叫了服务员,把点菜单给了他,眼神瞟了瞟,又接着说道:“我不能总是拒绝他吧,这样很奇怪诶。”

钟杭弋坐在对面一言不发,歪头看我:“你别找借口了,你就想和季节打游戏吧。”

“我哪里想和他打,我这不是为了你吗?”

“你这怎么就算为了我了?”

“你看你们两个,这个看不惯,那个咄咄逼人,我不就想让你们可以修复一下舍友关系吗?”

“你少在那边找借口,你就是看上季节了。”服务员还在旁边核对菜单,钟杭弋也不管,径直把勾选菜品的笔往桌上一拍,站起身来作势要走:“不吃了,吃个屁,闹心。”

不知他在发什么脾气,我只静坐在原位不动,没有要留他的意思。

服务员却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后面几桌的食客被这边的响动吸引,引项张望。

隔着高台,旁边季节的额头转过来对着我们,接着就看见他白净的脸从后面升起来。

“程嘉广?”

季节朝着钟杭弋叫了一声,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仍在那里站着生闷气。

我伸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踩到了他的拖鞋,他便夸张地跌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