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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神经质的翻着手里的资料。“病毒可以传播吗?小白鼠变异的比例有多少?”所长连珠炮的发问。“白鼠变异的比例不高,我们正在用其他动物实验。”“人呢?”研究员久久没有回答,充斥着恐惧的双眼回答了这个问题。所长深吸了口气,努力令自己冷静下来,他是研究所的负责人,必须要尽职尽责。“去通知政府,叫医院把昏迷的人都隔离开!”“但是现在通讯……”研究员犹豫的说。“你派人亲自去说!”所长苍老的眼睛里是坚定的意志,“咱们研究所的人,能出去几个是几个,这个消息是救人命的!所有医院都必须了解这件事!一旦那些昏迷的人变成丧尸,别说医院,就是政府也控制不了!”距离墨雨降临已经过去十个小时。塞勒斯从酒店里跑了出去,作为血族,即使面对真正的魔鬼都不会畏惧,更不可能惧怕这些仅仅藏着病毒的雨水。坐在房间里对着一个人形冰块显然并不好玩,血族少年更愿意在末世到来多找几个血奴。已是深夜,路面上连私家车都少见了,只有大量的救护车警车来回穿行。塞勒斯拿着那把黑伞,小心的避开车多的路段,他从宾馆那里拿来一本y市的地图,这会正好借着路灯的光看起来。对于长期储备粮的质量,塞勒斯还是很挑剔的,他打算在附近找一个人多的社区,一口气挑多点血奴。既然程维桢碰不了,总得给自己点补偿。赛勒斯不知道景卿三人什么时候会醒,因此他打算天亮之前就回去。距离最近的是一个高档小区,人口很可观,以血族的速度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地方。尽管墨雨让人们闭门不出,但这里的安保措施仍然在运行,偷偷看了一会,塞勒斯如同影子一般绕到小区后门,翻墙进去了。人类香甜的血液味终于掩盖了墨雨的冰冷以及丧尸的臭味,塞勒斯满意的选择了个人气最旺的楼。小区里的楼都是有门禁的,塞勒斯没想着打开门禁,他直接将手插入墙壁上,向上爬去。单论血族对人类的探测能力,恐怕这世界上最先进的生命探测仪都要甘拜下风。即使相隔百里,血族都能从空气中微弱的信号判断出人类的性别年龄甚至是基本的身体情况,而现在紧紧隔着一道墙壁,更是能清晰的找到合适的人类。接着墨雨和黑夜的掩护,没有人看到那个轻松游走在高楼上的人。从一楼到十楼,只是短短几秒钟,如果能浮空,塞勒斯用的时间还能更短。十楼对于十几层的高楼而言,是一个不上不下的楼层,里面的人也根本想不到会有人硬生生爬到楼上来。这方便了塞勒斯,他寻找了隐蔽的窗户,手脚轻快的钻了进来。如果能化蝠就好了,塞勒斯不无遗憾的想道。这里是一个杂物间,空间很狭小,而且四周,地上满是尘土。塞勒斯小心翼翼的走到门旁,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安静,就连呼吸声也格外的微弱,或许只有血族的耳朵能捕捉到。确认了外面没有危险,塞勒斯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这是一个二层复式楼中楼,一层客厅里没有人,这家人应该都在楼上,两个成年人,还有一个呼吸微弱的躺在床上。“哐当”二楼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一个女声尖叫道:“你要我怎么办!这鬼雨还没停呢!你竟然让我把人送进去!”“送到医院又怎么了!”男人气急败坏的骂了回去,“多短的路!你生的杂种你自己管!”“他不是你的种吗!你自己不管凭什么让我管!”“让你去医院你就去,那么多事!”男人和女人吵了一阵,谁都不愿意处理楼上的人,塞勒斯想了想,先溜去二楼,顺着气息找到了有人的房间,推门而入。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少年,看起来比萧瑶景还要小,身体瘦弱,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正陷入昏迷,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塞勒斯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明明已经粘上雨水,却没有魔鬼的臭味,只这点来讲已经超过很多人了。接下来塞勒斯又尝了尝对方的血,很奇异,他的血液里竟然蕴藏着比程维桢还要强大的力量。血族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打量着少年,獠牙已经伸了出来。“喂。”牙齿刺破皮肤,建立起短暂的意识连接,塞勒斯呼唤起少年的意识,“醒一醒。”你是谁?识海深处传来少年疑惑的声音。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的雨有毒,你沾上了雨水,马上就要死了。你想死吗?死?我不想死!我可以救你,但你从此就要当我的奴隶。我答应你。那么,契约成立!猩红的力量带着血族罪恶的血液在少年的脖颈上流转,一道道阵纹仿佛千万荧光凝聚而成,精致繁复的六芒星法阵骤然凝结,人类纯白的灵魂被粗暴的刻印下永世不变的标记。主仆双方打成协议,从此少年的灵魂将被塞勒斯完全掌控。现在,我的奴隶,你有什么愿望,作为主人,我可以暂且满足你。餍足的血族露出甜美血腥的笑容。少年睁开眼。我想要,那两个人的命。宾馆内,寒冰中心,一个声音在喋喋不休的念着。我的……弟弟……我一个……人的……萧瑶景……是我的……谁碰……就……去死吧……萧瑶景……是谁……距离丧尸苏醒,还有九小时。第11章嗷?塞勒斯坐在沙发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在这里他不用隐瞒自己的身份,尖牙血眸*的露了出来,这令少年的目光更加崇拜,成年人们更是宁死都不接近。杀了楼下的两个人类,是少年唯一的愿望。即使塞勒斯见多识广,这个少年的怨恨也很是夸张,完全无法想象这两个人是他的亲生父母,说是有血海深仇也完全不违和。不过血族完全没有探究手下*的习惯,反正现在时间还不算紧张,放纵一些也没关系。少年站在血泊之中,直到面前的两人喉咙里不再发出惨叫,生机完全断绝,才吐出闷在胸口的的一口气。“主人,我已经没有要求了。”他恭敬的低下了头颅。塞勒斯问:“你叫什么?”“乐浅。”“乐浅,你过来。”等乐浅走进,塞勒斯抬起手,长长的指甲探入少年颈间大动脉,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