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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森QAQ[私信]厄页:叫魂啊你……[私信]一页真:呜呜呜顾哥!求助!我把云老师带回家了!怎么办啊……[私信]厄页:…Excuseme???[私信]厄页:PDAforbidden.[私信]一页真:看不懂(⊙o⊙)[私信]厄页:禁止虐狗。[私信]厄页:你老大现在是空窗期,不想听细节。[私信]一页真:啊啊啊不是的。[私信]一页真:我没有想做。[私信]一页真:不对!我很想做啦……但是今天气氛好像不对。[私信]一页真:云老师很忙……他还嫌弃我床脏QAQ[私信]厄页:……[私信]厄页:是我想的那个“脏”吗?[私信]一页真:虽然不知道你想的是哪个“脏”……应该是的。[私信]厄页:哦。[私信]一页真:“哦”是什么意思?[私信]厄页:“cao哭他”的意思。项真觉得顾瑜应该去一趟目的地。欲求不满真的很影响判断力,连遍阅人间基佬的顾瑜都会因为这个而胡言乱语。项真放下手机,侧头去看程振云。云老师在写白天提到的那篇稿子。他盘腿坐在项真卧室的扶手转椅上,笔记本搁在膝盖,微微蹙着眉盯着屏幕。有时候项真觉得云老师的世界只需要笔记本和数据。唔,也许还有互联网。还有耳塞。说不定还有那把HHKB。总之没有项真。项真屈起一条腿靠在床头,忽然觉得有点儿寂寞。他一向很需要他人的注意力,会因为健身房和酒吧一切靠近自己男朋友的人形生物吃醋。他只是没想过,自己居然还会吃一篇冷冰冰的稿件的醋。理智上项真知道云老师对他温柔又宽容,工作忙一点是没办法的事,他不应该也没有立场去打搅程振云。然而理智并不能拯救恋爱脑。云老师毕竟是跟他回家了啊。都进了卧室,这样晾着他是什么意思呢?项真盯着程振云笔记本背面的logo看了一小会儿,探过身,伸手把转椅拽到了床边。程振云被惯性带得身体一歪。他重新坐正,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一眼,项真赶紧堆起无辜的笑容,正想解释一句顺带着调调情,云老师一言不发地又继续埋头工作了。项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伸出双手食指,戳在自己嘴角,拉出一个向上的弧度,细声细气地问:“云老师,你有没有空陪我选床呀?”又拉下嘴角,压低声线,冷淡答道:“没有。”现实比独角戏还要残酷。云老师连句“没有”都不肯讲。他根本没听见。程振云塞着那对原木耳塞,专心致志地敲击键盘,一点儿眼神都没分给项真。项真百无聊赖,低头刷了一会儿家居品牌的页面,继续看床架。他有点儿喜欢那个粉白雕花床头的设计,不过公主床好像都是单人床的尺寸。项真遗憾地往后拨了几页,看到一张性冷淡的风格的白橡木床架。挺配云老师的。项真下单了定制尺寸的床架,点付款的时候觉得自己一厢情愿得像个傻.逼。他丢开手机,抬头看着云老师。可云老师并没有看着他。云老师专注地盯着屏幕,咫尺之遥也仿佛隔了一个时空,不会被这世上任何事物惊动。项真也不行。项真说:“云老师呀,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他咬着嘴唇,有点儿想歇斯底里地大喊,又有点儿想默默搵泪。好几任前男友都说他偶像剧看太多,项真最初还觉得这话说得对,后来就意识到并不是这样的。戏剧化的举止本身并不提供情绪,它们只是项真过于丰沛的喜怒哀乐的宣泄口。项真低声道:“顾瑜跟我讲,‘cao哭你’,逼你跟我做,干到你食髓知味,或者恨我入骨,然后就可以结束这种不上不下吊着我的熬人状态了。”——好啦,后半句是项真自己脑补的。程振云理所当然没听见。项真又叹了口气。他把转椅再拽过来一点,手掌握住程振云的左脚脚腕,拇指在脚腕内侧轻轻摩挲。程振云皮肤很好,因为成天宅在实验室不动弹的缘故,浑身上下都是细皮嫩rou的,脚上几乎没有茧子。项真把手伸进牛仔裤的裤管里,摸到了程振云的小腿。程振云很瘦,小腿肚几乎没有rou,摸起来都是yingying的骨骼。项真拿修剪得平整的指甲划了划,就感觉手肘被踢了一下。程振云仍在埋头工作,只拿另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踢了项真一下。项真怏怏地收回手,却被程振云踩住了手掌。项真:“?”程振云没抬头也没讲话,脚趾越过项真的手臂,踩到他胸口,又往下移到了他已经半勃的性器上。项真:“!”程振云像是对那里鼓囊囊的状态觉得意外,勾起脚尖虚虚地踩了几下,随即抬头摘下了耳塞。项真无可抑制地脸红了。程振云的动作让他就迅速地硬了起来,本来还在自怨自艾的心境顿时荡得像一湖春水,项真从没意识到自己还有点儿恋足倾向。他不安地扭了扭腰,咬着嘴唇,低声唤道:“云老师……”程振云“嗯”了一声,脚掌撩起项真的T恤下摆,脚趾勾住项真下.身家居服的松紧带,一寸寸探了进去。项真那里已经完全勃.起了。程振云隔着内裤没怎么用力地撩拨了几下,项真就是一阵腰软。他伸手抓住了程振云的脚腕,颤声道:“别——”程振云依言停下动作。他问项真:“不想要?”项真从没这么被动过,一方面觉得被踩性器实在是尴尬又难堪,一方面又因为云老师的触碰而性欲高涨,完全没有立场说不想要。项真挣扎了片刻,屈服于对云老师的欲望:“……想要。”程振云嘴唇一翘。项真想凑上去亲亲他,可程振云的目光很快转回了笔记本屏幕,脚掌却仍在漫不经心地踩弄着项真的下.体,动作或轻或重。项真被他玩得脸色通红,不能催促,又无法忍耐。他求饶道:“云老师,求你,别这么——”——别这么吊着我。项真讲不出口。他的眼角有点儿湿,也不知是因为被撩拨,还是因为觉得委屈。第15章程振云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很快敲完最后两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