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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摄影棚。“你是工作人员么?”穆慕放好木箱后,存着私心问。少年摇摇头:“我是华丰娱乐的新人,我叫温谦夕。”“啊,那你不是在拍广告,真抱歉让你帮忙。”“别这么说。”“哦哦,对了,”穆慕有些招架不住温谦夕温煦的笑容,慌乱地道:“我是凌冽的助理,我叫穆慕。”温谦夕绽开笑靥,“很高兴认识你。”“穆慕。”一声催命般的低沉声音响起。穆慕打了个寒战,回头就看见钱平策阴魂不散。“我要去工作了,待会见。”穆慕歉意地笑笑。“嗯,我也要回去了。”温谦夕向他摆摆手,却发现一向波澜不惊的钱大经济人的眼中冒出一种自家媳妇在外勾人的不悦。温谦夕微微一怔,看着钱平策将穆慕押回摄影棚,不由露出个善意的笑容。化妆室。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化妆师姚姐在萧炎脸上涂涂抹抹时不时惊叹一下萧炎的皮肤底子水润有光泽。“一个男人好看成这样,哎,要我们女人怎么活啊?”“安啦,”萧炎很是受用的接受赞美。“你一双巧夺天工的手还怕自己不漂亮?”“心里不平衡,太不平衡了,隔壁影帝凌少那也叫一个极品啊。”“凌冽?他也来了?”“是啊,在拍Malte系列的腕表,好想去看哦。”化妆师姚姐眼冒爱心。“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啦。”萧炎装作大受打击状。“人家是巨星哎。”“我是被人嫌弃了吗?”温谦夕推门进来。“哟,小夕。”化妆师姚姐熟络地打招呼。“姚姐。”温谦夕在一旁静静坐下等拍摄,始终都是一副乖巧的样子。萧炎从化妆镜里明不张胆地打量温谦夕。温谦夕似乎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朝着萧炎友好地笑了笑。“你成年了么?”萧炎问。“呃?”温谦夕没想他的开场白如此不寻常,愣了一下。萧炎微转脸看化妆师,打趣道:“你们非法雇佣童工?”化妆师深知萧炎的口无遮拦,道:“是呐,是呐,这年底啊都是好看的男人。连童工都这么赏心悦目。”正说着,化妆师回身把化妆箱翻了个底朝天:“哎呀,糟糕,我的眼线笔不见了。”萧炎惬意地往椅子后背靠了靠:“无所谓啊,你刚不是说我天生丽质么?”“可是···”化妆师不淡定了,“我刚刚才用过,在哪儿呢?”“是这个么?”温谦夕捡起门后的眼线笔递给化妆师。“是,是,是,太谢谢你了,小夕。”姚姐兴奋地伸出手一把抱住温谦夕,狠狠地揩了下油才继续拿着宝贝眼线笔在萧炎脸上折腾。萧炎大受打击地道:“小夕,你看我被抛弃了。”温谦夕“咯咯”地笑开了,萧炎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姚姐化好妆,细细地欣赏了自己的杰出作品,满意地收拾了化妆包,转身去了厕所,留下温谦夕和萧炎两个人。“小夕,你确定要忍受姚姐的调戏么?”“那说明你受欢迎啊。”温谦夕笑了笑,“嗯,我是温谦夕,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萧炎。”萧炎说着站起身,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揉温谦夕的柔软头发:“我发现你和我的一个···嗯···导师,很像。”温谦夕温顺地看他,没说话。“你的脾气比他好多了。”萧炎补充道,记忆深处,一个儒雅俊秀的男人浮现出来。“开拍了。”杜翰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脸宠溺的萧炎抚摸着温谦夕的头发。杜翰有些诧异萧炎竟也有这样的神情。尽管萧炎是第一次拍广告,但他的镜头感很强,能捕捉到每一个细节。收敛起挑脱不羁的萧炎有种寂寞花开却不败的美感,搭配上纯挚清新,若水仙玉洁冰清的温谦夕,简直是视觉的享受。公益广告的拍摄很顺利,拍摄经历让温谦夕和萧炎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午间休息时间,按捺不住的穆慕偷偷溜到隔壁来找温谦夕。“啊,温谦夕。”穆慕欣喜地朝着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温谦夕挥手。“穆慕,有事吗?”温谦夕起身迎上去。“没什么事。”“就是无聊了。”凉凉的声音接口。穆慕一惊,才看到有个男人趴在沙发上补眠。萧炎睁开眼。穆慕惊为天人。萧炎用手在穆慕眼前晃了晃,转脸看温谦夕:“他中邪了?”穆慕回神:“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杜前辈带的新人。”“嗯,我也想起来了,你是凌冽的小助理。”萧炎坏笑着半卧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穆慕。不速之客,刺耳的电话铃声。穆慕苦着一张脸看着手机屏幕:“钱前辈来催了,我得走了。”温谦夕只能祝他好运地说拜拜。萧炎随口道:“我能去看看么?”“Vacheronstantin江诗丹顿,欧洲皇室贵胄的珍爱。表盘上的瑞士国徽般的十字军标记,已经是品位、地位、和财富的象征。今年春季Malte系列四款全新腕表,以欧洲传统工艺打造,珐琅彩绘,珠宝镶嵌,格状饰文雕刻,各种精湛工艺荟萃于表盘之上···”布景前,雍容闲雅的凌冽一身纯白色西装,俊逸非凡的脸庞美的惊心动魄。主打的Malte系列奢华之风与之相得益彰。“真了不起。”温谦夕用纯欣赏的角度评价。“那是,”穆慕笑得得意,忽地想起前几天凌冽的意外失踪,不由自言自语到:“我差点以为以后看不到了呢。”“什么?”“没什么。”穆慕忙道。萧炎一直没说话,镜头前冷傲如帝王的睿智,的确有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力。我更加不想放手了呢,萧炎心想。“好了,休息十分钟。”导演喊道。微热的气温让凌冽的额角有了层薄薄的汗,穆慕忙拿了水递给回到休息区的凌冽。一丝薄荷的味道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侧。凌冽霍然抬首,似曾相识的味道,那样熟悉而陌生。凌冽的目光触及角落的一个模糊背影时停滞,他站起身往萧炎的方向走去。穆慕一惊,以为凌冽发现他带了外面的人进来,慌忙阻止。“凌少,那个···是我朋友,没有恶意的。”凌冽恍若未闻,他的眼神没有离开,其中竟有那么一点小孩子拆封礼物时的希夷与莫名的不安。是那个人么?我们又要见面了吗?“萧炎,”温谦夕看见凌冽向他们走来,身后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