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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按压下,终于变得柔软。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抵在入口上下滑动摩擦,沈为的声音被情欲渲染的沙哑,他看着镜中吴真的面容,含住他的嘴唇,“我上次,就想在这干你。”分身几乎瞬间就涨痛的疯狂,吴真转过头,那一次,他同样不会忘记,沈为把他压在镜子上吻的意乱情迷,他却用最冷静冷酷的态度把他逼走。转过头,贴着沈为的耳边,他的声音同样低哑,“上次,我就想让你在这干我……”声音未落,沈为已经把他整个人贯穿……非纯真年代下部第88章(八十八)得知冻梨回来的时候,沈为刚好出国,吴真想,他有足够的时间把跟冻梨的事彻底解决清楚。冻梨下午有个时装发布会的彩排,将近结束,吴真把车停到会场外。会场是个老教堂,后来又被改造成酒吧,这次是临时租用。到了预定的时间仍没有结束,吴真刚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就看见门口有人出来。有过几次见面的交情,是一位专业策划人的助理,吴真想不起他的名字,但探出车窗打了个招呼:“Hi。”青年看见他,愣了下,随即走过来,客套地笑笑:“吴先生。”“还没结束吗?”吴真问。像是已经习惯这样的事,青年笑的了然:“没,加场了今天。”吴真点点头,青年客套几句,再没多问便离开了。模特们三三两两地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半,暮色已经落下大半。人走的差不多,才看见冻梨背着一个大大的皮包,从门口出来,他一个人,步子有些蹒跚。像是累坏了,吴真提高声音叫他:“冻梨。”冻梨正扎着头向前走,听见吴真叫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动作有些,迟缓。看清是吴真,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又呆滞了一瞬,路灯的照度不算明亮,但吴真看得很清楚。“吴真。”冻梨还是朝他走过来。吴真偏头笑笑:“上车。”今天冻梨似乎不同寻常,待他拉开车门,坐到副驾座上,吴真才发现他真的有些不正常,眼光很混沌,颊边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声很重。从落座,冻梨就是半侧着身体,吴真探出手,冻梨下意识地躲开,但吴真的手固执地搭上他的额头。guntang,灼手。“病了?”吴真调低座椅的靠背。冻梨的目光由始至终避着他,吴真发现他一直是那样侧躺的姿势。到了这步,要是还猜不出个大概,就枉他在GAY圈摸爬滚打这许多年了。“伤着了?”吴真问。冻梨终于看向他,瞬间,雾气在眼眶凝聚。这是默认,吴真都不知道他应该给个什么表情,于是只好问他:“去医院看过吗?”医院当然是没有去过的,否则不会拖到这个地步,这样的伤口很羞耻,少有人愿意自己的私密被揭开,在陌生人面前。吴真没再多说什么,车子一路向着医院驶去,长久的沉默后,他听见冻梨呜咽的声音:“我TMD,真贱!”侧头看了冻梨一眼,吴真依然沉默,冻梨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但颊边泛着的水光,在光线不算明亮的车厢里,他仍看得见。没有任何过渡的,冻梨的哭声歇斯底里,他不是特别脆弱的孩子,那样的恸哭,让吴真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般的沉重。“是我给他下的药……”“是我自己爬到他床上,求着他上我。”求而不得,飞蛾扑火,是这样吗?吴真不知道怎么安慰,长久的沉默,哭声渐低,他突然开口:“他现在在哪?”“出去了,今早的飞机,”冻梨啜泣,却突然凄楚地轻笑一声:“和他的,未婚妻。”非纯真年代下部89(八十九)看到诊断结果,吴真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冻梨的伤比他想象的严重,知道下药,知道自己坐上去,怎么就不知道事先给自己做扩张?受伤也不知道休息,讳疾忌医,这大半天的彩排,别说走秀,就是中间漫长的候场时间也够他受的。冻梨这是有多不知道爱护自己?那大夫看着他不住点头,隔着眼镜镜片,吴真清楚看到他眼中的鄙夷:“对,人都是铁打的,是男人就该这样对他。”知道他误会了,吴真没多搭理他的揶揄,他只担心冻梨的伤势,“要紧吗?”大夫利落地扯下橡皮手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坐下,在病例上奋笔疾书一通,然后抬头漫不经心地推推眼镜,“没事,能有什么事,吊几天水,跑几天医院,换几次药,好了再伤,伤了再来,欢迎常来,谢谢惠顾。”噼里啪啦地一口气说完,大夫把病历塞到吴真手上。水挂上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吴真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冻梨烧的迷迷糊糊,但眼睛一直空洞地看着上方的某一点,吴真摸摸他的额头:“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冻梨摇摇头,“你去吃吧,我吃不下。”吴真没说什么,也没离开,冻梨现在这样的状态,他原本想说的,根本不可能开口。他们也是老交情,好几年不远不近的朋友,大半年不明所以的恋人,吴真看着冻梨红肿的眼睛,是的,现在,不是说分手的时候。夜间,输液室的病房还算安静,走道里时不时地传来呼叫器的音乐声。沉默许久,吴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电话,竟然是沈为。沈为已经出国一周了,大概三天后就要回来,吴真看看冻梨,然后起身,将近走出病房的时候才按下接听键:“沈为。”“我回来了,刚下飞机,你在家吗?我过去找你。”听得出来沈为那边脚步匆匆,声音里却是不曾掩饰的热情和快乐。提前回了?笑意止不住浮现在嘴角,吴真握着电话,“不是要去十天吗?”“想你了,所以,赶紧把工作结束,怎么,不想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