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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的肩膀,小黑装作吓了一跳,往后一倒,萧云岩跟着他向前倾,结果小黑整个人一顿,推了一把萧云岩,那力气仿佛极大,萧云岩像是被他甩了开来,同时音乐里爆出一声吼,萧云岩顺着做了一个后空翻,相当稳地落了地。“沃——”台下叫喊了起来,这声音都快盖过了音乐。萧云岩落地直接单手倒立,在地板上快速旋转,一个标准的1990s直接让台下炸了,有人站在了凳子上,对着舞台吹哨。Breaking就是这样,爆发力超强,如果运用得恰当,绝对是舞台上的惊喜。音乐还没停,而且越来越激昂,小黑做着机械的动作走到萧云岩的身边,向一个观众一样看着他在地板上跳着,每一个卡顿的动作都显出了他特别好奇。音乐接近尾声,萧云岩用一只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去推着自己旋转,用HANDGLIDE——也叫“直升机”——来作为自己表演的结尾动作,迎合着不断在高涨的音乐,把台下的人的心都拔了起来,他们的呐喊即将冲破头顶。然而就在这时,灯光全部暗下,音乐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愣愣地看着台上。先是出了一束光,对准了小黑,小黑做着robot动作慢慢慢慢离开舞台,同时灯又亮了起来,萧云岩居然依旧坐在椅子上,他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一头雾水地看着周围,最后叹了一口气,拖着椅子下了舞台,让人觉得似乎之前做的所有都是一场梦……一阵寂静后。“沃啊——”表演的结束就是观众的撒野,大家像是磕了药一般,喊声不断,把自己手上可以不需要的东西都扔了上去,吓得主持人站在幕后犹豫着要不要上台。萧云岩下台和小黑一起击了个掌,两人都很高兴,他们踢了一个完美的馆。“帅毙了,”小黑对他眨眼睛,“我都快爱上你了。”萧云岩笑了两声,和他一起往外走:“谢谢,我也爱我自己。”“唿——”小黑笑着拍了一把他的后背,一抬头看见祁一站在进观众内场的门口,招了把手,“嘿,快夸两句。”萧云岩两眼发亮着祁一插着兜靠在门边上,笑着看他俩:“不错。”“……”“这什么评价,”小黑翻白眼,“不错还用你说?”“啊,那请你们吃饭。”祁一向他们走过去,“我看了眼表演单,后面的基本可以不用看了。”“你这人真是……”小黑无语,但很快又说,“那走,吃饭吃饭。”萧云岩被小黑挎着肩膀拖出礼堂,祁一跟着他们身后。哪想一出来,就碰见K大舞社的人,他们社长站在楼梯口,看见祁一他们走过来,默默往旁边让了一步。小黑路过的时候往地上啐了一口。“祁一。”K大舞社社长突然出声。萧云岩惊疑地回头。祁一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但是没有说话。“你会参加全赛吧,”社长说,“和我搭档吧,我能保你进决赛。”“权泽,”小黑走到他面前,微仰着头看他,“你还真有脸说出这话啊,去年没说一句直接拿老祁的歌参加比赛这事,账算得还不够清是吗?”“和你无关。”权泽冷漠地说道。“那你最好别和我们之间任何谁扯上关系。”小黑低声说道。“不好意思,”祁一伸手拍了拍小黑的肩膀,笑着对权泽道,“我不和我看不上的人搭档。”权泽暗下眼神:“我能保……”“不需要,”萧云岩突然站到他面前,眼神坚毅,说,“一定能保他进决赛的人,是我。”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请个假!考试!后天回来!大家晚安~~好梦!第32章我相信你萧云岩已经三天没去104了,都怪他上个礼拜日对权泽吼的那几句。就是因为那话,真真把祁一的肺腑给“感动”了一番,当然,这是之后三人在烤鱼店吃饭的时候,祁一自己说的。原话到现在萧云岩都记得一清二楚:“‘云’鸣三声泪沾裳!”还挤出一滴眼泪……真当他没学过啊,真的是……萧云岩受不了他那劲,有种全程只是开了一个玩笑的感觉,虽然祁一表现得很感动,但是对方那样的举动和措辞真的令萧云岩无法往“动心”的地方去想。说白了,萧云岩怕见着祁一。一方面是自己脑子发热说了那羞耻的话,另一方面是祁一的反应是在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他就是怂。可是时间除了是个小偷,还是个媒人。初赛的日期一步步拉近,萧云岩自知和祁一不得不见面了,但是对方这几天都没有给他发过一个消息,社里的人也没有什么动静,他每日都胆战心惊地过着,就怕祁一突然给他发个微信,说,我们好好谈一谈吧。那就真的别谈了。离全赛初赛还有一个星期……这天萧云岩中午下完课准备去食堂,结果一出教学大楼的门,就瞅见门口的大广场中间,穿了一件大褂子的祁一,脚上趿着帆布鞋,蹲在那,看样子就知道是在等人。萧云岩迅速地往大门后一钻,心道,这人不会是在等他吧……“欸?云岩?”秦平眨了下眼的功夫,身边的人就不见了,他想转身回去,但被秦安拉住了胳膊,往旁边指了指。秦平转头,就看见萧云岩站在大开着的门后,估计已经忘了教学楼的大门和延边的墙都是玻璃的了,就两眼直愣愣地往外头瞧。“……”秦平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便望见了祁一,还穿着一个大褂子,要不是那张会“闪光”的脸,真像个要饭的。“云岩!”秦平往门里头钻去,把他拉出来,“走啊,吃饭去,你干嘛呢。”“我……”萧云岩那眼珠子乱飘着,都快飞出眼眶了,嘴上支吾着说不出整句话。“外头祁一是在等你吗?”秦平开门见山,直接往主题蹦。“不是……我,可能……”萧云岩手拿着两本书,烦躁地敲了敲大腿,心道,他也不知道啊,他又不会读心术……嗯,要是会读心术的话就好,直接往人脑袋看一眼,就知道那人想什么了……秦平等着他说话呢,结果对方支支吾吾就算了,后来直接不说话了,还失了魂一眼又往祁一的方向看去……这是撞了什么邪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到了萧云岩的面前,将对方的视线隔断了。“这位同志啊,我刚刚看了看你的脸上命相,最近运势很不利啊,正遭受水逆!不过不用担心,我有一个法子能破你这个坏运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