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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离开这里後,除了你的家人,不要告诉任何人这里有那些东西。”“好。”某些时候,某人还是很听话的。“古斯塔。”“嗯。”犹豫了许久,一人很小声地开口:“黑手党……很危险。”“……”“古斯塔。”“嗯。”“可以不做黑手党吗?”“……”“Angy……不想古斯塔再受伤……”以为对方生气了,Angy不安地解释。搂著他的手用力,过了很久,他听到了一声非常非常嘶哑的回答。“好。”“古斯塔!”“嗯。”“可以和Angy做朋友吗?”古斯塔看不到的黑珍珠里是渴望。“好。”没有迟疑,古斯塔把Angy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在欢喜的人头顶上印下很轻很轻的一个吻。“呵呵……”抱著古斯塔,Angy开心的笑了。“古斯塔。”“嗯。”“你是Angy的第三个人类朋友,Angy的人类朋友越来越多了,Angy好高兴。”“还有谁?”“还有乔和丹。”黑珍珠亮晶晶。“……”“古斯塔,乔会做很好吃很好吃的蛋糕,乔和古斯塔一样好。丹也是古斯塔的朋友呢,Angy就是接了丹的电话才认识古斯塔的。古斯塔,Angy好高兴,好高兴。”“……乔……会做蛋糕?”“嗯。乔做的蛋糕是Angy吃过的最好吃的蛋糕。古斯塔,Angy好高兴。”“乔……是‘蓝海’蛋糕坊的老板吗?”“咦?古斯塔!你也认识乔?!”“……”小岛上异常宁静,山洞内却有一人的心久久无法平静。搂著久等不到他的回答而睡著的人,古斯塔轻摸口袋里的“天使之泪”。………“哗啦”“哗啦”深夜的海滩上陆陆续续上来几只黑乎乎的“东西”。接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大约有四五十只。“他们”约有一人半高,直立行走,被云层遮住的月亮无法照清它们的脸。而“他们”之中,有一只比其他的高半个头。“他”甩掉身上的水,跟在“他”身後的有三只突然跃起,抓住了飞在空中的一只鸽子和来不及飞走的蝙蝠,并把它们交给了为首的“人”。被抓住的雪鸽和喽喽看清对方的脸後,眼珠子都快吓出来了。“吼!”低吼一声,“他”没有杀死雪鸽和蝙蝠,而是回头对部下下令。有十只部下又返回了水里,“他”拿著雪鸽和喽喽,做了个手势,其他“人”立刻分散开来,到岛上寻找“他们”要找的人。刚睡下的古斯塔察觉到了山洞内的动物们sao动起来,他迅速坐了起来,可还不等他摘掉眼镜上的手帕,一道危险的掌风朝他袭来。“吼!”在被击中的那一刻,古斯塔把Angy护在了怀里:“不许伤害他!”这是……什麽东西!“唔……”被惊醒的Angy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後他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睁开眼,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看到了对方脖子上的那条他异常熟悉的亮晶晶的链子。“柘哥哥!啊!”刚想伸手去抱对方的人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你把哲也急坏了。”抱著吓坏一干人的小坏蛋离开山洞,柘低吼几声,守在洞外的部下们进了山洞。“柘哥哥,古斯塔受伤了。”“你先担心你自己吧。伯父一会就到。”被抱著来到岸边,某位小家夥揉揉火辣辣的屁股,呜呜呜,Angy好像糟糕了。并没有等太久,天际传来直升机的声音,还有军舰的呜鸣。落水24个小时後,某位引起众怒的人被找到了,等待他的会是什麽呢?(0.96鲜币)罗马乱日:第四十章明天周末,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先更了明天的份────休?帕依,是帕依财阀的现任当家,今年28岁。帕依财阀的总部设在巴拿巴,控制著整个巴拿马运河的航运以及巴拿马这个国家。帕依财阀涉及的领域几乎涵盖各个层面,并拥有世界上最精锐的几支雇佣军,它影响著欧美的政坛,cao控著非洲等小国的政治经济,它甚至拥有自己的兵工厂以及可以和欧洲任何一个国家相抗衡的武力。而年仅28岁就成为财阀首领的休?帕依更是一个可怕的男人,这个男人背後的势力令各国的首脑对他又恨又怕。不过,有一个人不怕他,或者说有一个家族的人不怕他。当休?帕依亲自带领自己的部下,开著自己的直升机和军舰抵达某个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一座小岛时,他的军舰还没有停稳,一个人就跳下了船直奔等在岸边的一位伟岸男子手里的孩子而去。“仓夜哥哥。”刚被哥哥抱到怀里的人还来不及道歉,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当即他的眼泪就快出来了。两条小蛇不知什麽时候缠到了他的手腕上,紧紧的,生怕他再离开。“仓夜哥哥……对不起,Angy错了。”“你错在哪里了?”“Angy不听哥哥的电话……”不管自己浸湿的裤腿和鞋子,手冢仓夜的巴掌又落了下来,“啪!啪!”,那声音让站在船上的休都觉得屁股疼。在其他几个人下船之前,他急忙跑了下去。“仓夜,先带Angy上船。别忘了Angy身上有伤。”休其实很自责,Angy没有见过他,如果不是他拿著枪冒冒然地冲过去,Angy也不会跳海。被打疼的人哭了起来,紧紧抱著仓夜哥哥。其他几个原本想揍他小屁股的哥哥们顿时心软了。“柘,这次多亏你了,本来不应该让你出面的。”抱著低泣的弟弟,手冢仓夜对恢复成人的模样的柘道谢,对方正色道:“Angy也是我的弟弟,没有什麽不应该的。”“仓夜。”休又出声。手冢仓夜冷著脸,抱著被他打哭的弟弟上了船。同样也在船上的乔瑟夫和丹尼尔很想去解救Angy,但想到这一回小家夥确实是胆大妄为,差点吓死他们,两人忍住了。“哪里受伤了?”手冢仓夜问,冷静不在。“肩膀。”趴在哥哥身上,Angy抽泣,“古斯塔给Angy包扎了,不疼了。”就是疼,他也不敢说疼。“今後不许不接哥哥的电话,不许任性。”柯林斯顿把弟弟从仓夜的怀里抱过来,象征性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