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CariWaites/LisaHenry

标签:中篇,美国,暗黑,BDSM,伪父子,中短篇集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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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因为父亲嗜赌成瘾,十八岁少年丹尼从小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随着父亲因欠下巨额赌债,最终将丹尼送去给有赌场老板亚彻“打工”抵债时,丹尼的人生也坠入了最低谷。事实证明,亚彻不仅有着黑帮背景,更是cao纵人心的高手,在未来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丹尼就被亚彻以BDSM方式进行了身心两方面的改造,逐渐迷失了自我……

第一部分:卖身

“把你的衬衣脱了。”

这地方也不怎么样。地毯是旧的,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年深日久的烟熏和酒精味。不过我估计像样点的地方早就不许我爸去了。现在就连这破地方也要把他拒之门外。

我爸是个屡教不改的赌棍。他管不住自己。在我十一岁那年,我曾经有次把他锁在他的卧室里不许他出去,是他求我那样做的,但我没料到他赌瘾上来后“意志力”居然那么强,或者说没料到他光凭自己的体重就能撞开那扇薄门。我下巴上现在还有缝合留下的疤痕;老爸送我到医院后就把我留在那里由别人照看,然后直奔最近的老虎机去了。

我们不说输了多少,一般不说。我们说跟它相关的。说我们没钱交学费了,或者水电费,或者,不止一次,没钱吃饭。他告诉我我这么容忍他,实在是人好。我妈就不行。她在我八岁那年一走了之,不过她也有自己的毛病——在我九岁那年吸毒过量死了。

在此之前,至少,我还可以说我没我父母那么作孽。

在此之前。

我爸欠了这地方一万两千块。零头就算了,因为这里的人还挺大方。只不过我爸连一万两千块都拿不出来。我们连坐公交车来这里的钱都差点掏不出。

我猜,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了。

而以上就是为什么我会站在这个“怎么看都不合法”的赌场的破烂办公室里的原因,而那个经营此地的人刚刚叫我把衬衣脱了。

之前我本来是可以走人的,但是我没有。我屁都不欠我爸的,真的不欠,但我毕竟还爱他,虽然我也挺恨他对我俩作的那些孽。

“把你的衬衣脱了,丹尼斯,”卡恩先生说。

“是丹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费心纠正他。

他耸耸肩,好像这不值一哂,确实如此。

我的手指笨拙地摸索着纽扣,这是我仅有的一件得体的衬衫了。我把它脱了。我的样子看起来还行吧,我猜,如果你喜欢那种瘦巴巴的男孩子的话。多惊人啊,这副身材可是一辈子都在贫困线上挣扎过活的体现。卡恩先生就长得一副挨好几顿饿也瘪不了的样子。

“你多大?”他问我。

“上周满十八了。”

“成年了。”他用钢笔敲了敲书桌。“你被cao过吗?”

“没有。”我的声音比我想的更哆嗦。

卡恩先生上下打量着我。“你今后最好能习惯。”

我猜我这是被录用了。

在我身边,我爸开始哭了起来——大口大口地抽噎喘气。我不知道那是出于恐惧还是松了口气。

我站在那里,衬衣挂在发抖的手指上,卡恩先生则签字销了我爸的债务。“你被禁止进入了,克莱德。这次是永久的。”

我爸吸了吸鼻子。

“丹尼呆上一两个月就完事了。”卡恩冲我爸皮笑rou不笑地。“你会把他完整地给接回去的。”

我爸点点头,拿手背抹鼻子。他令我恶心。跟这地方有关的一切都令我恶心,包括我自己。

卡恩先生转而对我假惺惺地笑。“也算完整吧。”

尴尬的沉默。

我这会儿是不是该跟我爸说声再见呢?如果说这算是一场洒泪诀别的话,那也是单方面的。我已经麻木了。我爸看着我,而我忽然发现他竟然这么老,这么瘦,他的脸上布满泪水和鼻涕。而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感激才是最令我恶心的。他张开嘴想要说什么。

“别,”我告诉他,因为不管他要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也许我就该放任他们对他的膝盖骨来一枪,或者脑袋,或者随便哪里。他告诉我说他不配,我他妈对此非常确定那倒是事实。然而每次我想要恨他,我脑子里那个声音就响起来说:可他是爸爸啊。我不能恨他。我希望我能。

“好吧,那行,”卡恩先生发话了,这里显然不会有什么伤心欲绝的场面了。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话筒。“咱们搞定了。”

我盯着自己的脚,看着磨损的地毯和陈年的烟头烫痕。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一个肌rou遒劲的彪形大汉,身上那件黑T恤好像比他的身材小了两号。他一手捏住我的肩膀。“我不想出什么岔子,行吧,小鬼?”

“行,”我对这个体型硕大的经典龙套人物说。

他把我转个身领到门口。

“等等!”我爸喊道。

肌rou男推着我出了门。

“对不起!对不起!我改主意了!”我爸在我们身后嚷道。“求求你,我改主意了!”

这不就是所谓恶习上瘾的典型表现吗?只要他们自己安全了,就他妈的跟你对不起个没完。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

肌rou男名叫麦克斯。我怀疑这不是他的真名,还是说他觉得这名字很酷于是就这样叫自己了。不过我没问他;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安排我进的储藏室里。

房间很小。天花板的瓷砖都开始剥落了。我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肌rou男在那儿稀里哗啦捣腾了一会儿,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一支注射器。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不用给我下药的,伙计!”

他咧嘴一笑。“这是做血检,小鬼。他想知道你是不是有病,成吗?”

“这样,”我说,然后伸出我的胳膊。“你以前干过这个?”

“当然。”他哼了一声,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撒谎。

“所以,呃,我知道我没病,但是如果……”接下来的话我连想都不愿去想。

“这在你报名之前就该想好,”肌rou男说。短暂地刺痛了一下,然后就完事了。“别乱跑,小鬼。”

是。真搞笑。

他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