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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轻笑打破了这份沉寂,“我确实是忘了。”乐白:……根本就是没有过的事情好吗?!不要用这么怀念的语气说得好像煞有介事的行么?!发现自己又跟不上蛇精病的思维了的乐白整个人都不好了。“是我的不是,竟然拿这种无聊的问题来让夫人烦恼。”君无颜握住了乐白的右手,托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不然,夫人再打我一下出出气?”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目含宠溺,“只是,这一次,别再弄疼自己的手了。”说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乐白的手背。乐白:……@!@¥#@%不必怀疑,这些乱码都是乐白内心各种各样的脏话。哪怕随着君无颜的那一吻落下,乐白手上那发麻发疼的感觉就消失了,也不能阻止他想要把手抽回来在衣服上反复擦上好几遍的想法——当然,也只是想想。僵硬地看着自己和君无颜十指相扣的两只手,乐白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目光——一切都是为了活命!眼看着自家的魔尊和魔尊夫人解决了小两口的吵架问题,就要手牵着手甜甜蜜蜜地离开了(乐白:你哪只眼睛看到的?!),郑明河立马请示:“魔尊大人,这个人怎么处理?”“杀了。”君无颜连脚下的步子都没有一丁点的改变,只是转过头去,专注地看着身边的乐白,“妄图挑拨我和夫人之间的关系的人,自然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乐白一愣,正想说点什么,却听到身后传来了郑明河那之前和他说笑时别无二致的语气:“啊,果然是这样啊,知道了!”乐白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去,看到郑明河的眼中,是与之前看到他倒下时,如出一辙的淡漠。乐白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他恍惚间想起——这里是魔界,与人界与仙界对立的魔界。恣意,狂妄,癫狂,没有任何规则的约束。统治这里的,是一个疯子。“怎么了?”跟着乐白一起停下脚步,君无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微挑着眉问道。盯着因为自己和君无颜的目光而停下了动作的郑明河,乐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没什么。”即使他开口为那名女子求情,也不一定能够起到什么作用。更有可能的,是迎来新一轮的死亡轮回。而即便他真的能够让君无颜放过那名女子,对方也不见得会对他生出任何感激的心情来——这一点,光从她的目光里就能看出来。而身为一个魔界的、会使用魅术的人,乐白也并不觉得这会是什么善类。总结起来就是,可能会付出的代价远超能够收获的。这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正如之前所说的,他一直是个理智的人——他的疯狂,早就在几年之前就用尽了。“我们走吧。”转过头对君无颜露出了一个笑容,乐白开口说道。君无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在乐白平静的目光中勾起唇角,应了一声:“恩。”两人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手牵着手在这座魔宫里逛了一整天,闪瞎了一众人的狗眼。在这一天的最后,君无颜问了乐白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乐白:……哈?“我很不高兴。”这是君无颜的第二句话。乐白:……我觉得我貌似找到了之前被杀那么多次的原因。然而机智的乐白是绝对不会在知道了真正原因之后,再死一次的:“我是准备换的!”像是要增强说服力似的,乐白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只眼睛写着“纯洁”,另一只眼睛写着“无辜”,“但是就在我准备换的时候,郑明河就闯进来了,还说要给我收尸!”郑明河:阿嚏!郑·背锅王·明河中了一枪。“恩,我们下次找他算账。”君无颜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郑明河:QAQ乐白:【点蜡】君无颜:我们先休息吧^_^。乐白:……QAQ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我特么的都死了居然连个名字都没有!郑明河:我莫名其妙就背锅了啊!乐白:这么大个魔宫居然没有厕所啊!!!!君无颜:放心,我们这儿的食物都由灵气凝聚而成,不会产生排泄物的^_^。乐白:……于是,我愉快地解决了主角的排泄问题√第12章死亡第十二天。魔界,独立于人界与仙界之外,被世间所唾弃的存在。被放逐、被抛弃、被憎恶之人最终的归属之地。这里有最浪荡的剑客,有最残忍的杀手,也有最自由的浪者。这里是罪恶滋生的温床,亦是梦想开花的沃土。回想着当初郑明河用来形容魔界的格外装逼的句子,乐白表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场景,和那些句子对上号。……说好的邪恶与混乱呢?说好的危险与自由呢?!这一派和平其乐融融简直能去评选最佳街道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摔!转头看了看左边蹲在小摊后面的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又扭头看了看右边绢纺内对上视线后立即羞红了脸躲到门后的少女,乐白深深地觉得受到了欺骗——他还想趁着出来逛街的时候,看一看有没有机会溜走的来着。结果这么安静和平是要闹哪样啊?!又一个计划泡汤了乐白觉得,他要不还是思考一下,从魔宫里挖地道逃跑的可能性有多高好了。乐白觉得,他已经看到了困在君无颜身边一辈子那无望的未来。不能交女朋友/男朋友,不能顺着自己的心意说话,不能距离君无颜一百米远,要被所有人都喊“夫人”,走到哪都有人盯着看,被人背后议论个不停,然后在君无颜看似深情的目光中结束自己那短暂而无趣的一生……乐白觉得绝望极了。——等等!乐白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深奥的、以前从来都没有思考过的问题。既然他每次死了之后,都会回到死前一分钟的话……那自然死亡怎么办?还是这样吗?乐白觉得,他更绝望了。而他就以这样绝望的目光,盯着那家绢纺看了好半天,直到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维。“我说魔尊大人,你的夫人用一种‘想要但绝对得不到所以不得不绝望’的眼神盯着那儿看了很久了,你真的不管管吗?”带着些许慵懒的女声响起,彷如在午后小憩的猫咪,甚至能让人想象出她伸着懒腰,发出舒服的“咕噜”声的样子。乐白“=_=”着脸转过去,看向说话的人。这人身材高挑,穿着一套像是西域舞娘的纱裙,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用了什么手段染成的银色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但那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却是完完全全的东方人长相,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