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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还开着,一起去呗,我请客!”苏闲瞥了他一眼,语声少有缓和:“我真的有事。”他眼底的失望之色掩饰不住,却是很快换上了笑脸:“好吧,那我送你出去。”苏闲挑了挑眉:“不是说好要保持距离的吗?”钟云从哈哈大笑:“再避嫌的话,我怕我们苏长官又要生闷气了。”……这家伙,来了这里之后,胆子见长啊!他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了,你自己去吃饭吧,我还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找训练营的负责人问一些事。”钟云从“哦”了一声,他也不再耽搁,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只是没想到,外头那些人还在。苏闲有点意外,除了项羽之外,其他人明明说过可以走的,却没一个人听话的。钟云从也就慢了一步,一出门就和任杰那张欲说还休的眼睛撞了个正着,冯小山也就罢了,这家伙怎么也还在?“钟云从!你没事吧?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冯小山急不可耐地蹿到他身边,“那个苏长官没有对你怎么样吧?!”钟云从一时语塞,下意识地敲了苏闲一眼,只见后者面色一黑,想来听到这话心情不太好。他忍俊不禁,拍拍冯小山的肩:“我很好,别担心。苏长官他……人还不错。”说着又用余光觑他,结果这一回却只窥见他的后脑勺,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家伙背过身去同项羽说话了。“钟云从……”他正暗自郁闷的时候,冷不丁地听见了任杰的声音,他偏过脸,正好看见以柔悄悄推了任杰一把,而他那位室友仍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这次的事,我知道了……多谢你了。”最后几个字简直跟蚊子叫差不多,不过看在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的份上,钟云从也没跟他计较:“没什么,周会的伤因我而起,帮你,也是应该的。”任杰的嘴唇嗫嚅了一下,但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以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索性推开他,自己走到钟云从面前,深深鞠了一躬:“他那个人不会说话,我代他向你道谢。”钟云从慌忙制止以柔:“我说了,是应该的,可受不起这种大礼!”如释重负的以柔又与他说了一会儿话,过了一会儿,便与任杰一起离开了。“咱们也走吧?”冯小山扯了他一下,钟云从的目光正围着某人打转呢,眼瞧苏闲他们也要走了,高声问了一句:“那什么,项羽,你往哪儿去啊?”他刚问完,就发现某人的脚步一滞,他暗笑:看,我可没问你啊,我问的是项羽。项羽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哦,头儿打算去找训练营的负责人要所有异能者学员的资料……”“我们办案的细节,可以随便跟不相干的人说吗?”苏闲冷冷地打断他,项羽挠着头笑道:“可小钟他也不是外人嘛……”“回去之后,给我写份书面检查,不少于两千字。”苏闲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地上楼去了,剩下项羽冲着钟云从皱着一张苦瓜脸:“哥哥被你坑惨了!”说完慌忙追上上司:“头儿,两千字也太多了吧?能不能少点?我认识的字加起来都不到两千啊……”“下次请你吃饭好了。”钟云从耸了耸肩,身边的冯小山一脸懵逼:“咦,你们认识吗?”钟云从但笑不语,冯小山伸了个懒腰:“哎,咱们也走了吧?”“陪我去食堂一趟吧。”冯小山想到他今晚好像没来得及吃饭,以为是他饥饿难忍,便欣然允诺:“好啊,走吧!”>>>在与训练营负责人交涉完毕之后,苏闲从对方手里接过一本厚厚的名册。“所有异能者学员的资料都在里面了。”训练营的负责人告诉他,“他们的姓名出身,包括身体数据、异能种类都在这上头,但与时间有关的异能,就任杰一个。”苏闲眉宇间蒙着一层阴霾,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您了。”人高马大的负责人摆摆手:“应该的。”就在他准备再寒暄几句送客的时候,苏闲忽然问了一句:“那个周会,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负责人听这一位倏地提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外甥,以为他那些诸如“我舅舅是这里负责人”之类的浑话传到治安官耳朵里了,浑身一凛:“他啊,我们肯定会按照规定来处理的,绝不会徇私,您放心!”苏闲“嗯”了一声,负责人正打算擦把冷汗,猝然又听到他问:“我听说,他的父母是综管局的官员?”“……是的。”负责人的冷汗涔涔而下,“不过我这边不会让他们插手的……”“是这样的。”那位治安官笑吟吟地对他说,“如果他们想找打伤他们儿子的人算账的话,让他们来找我吧。”“……您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如果他们不服训练营方面的处理结果的话,那这件事就转交到治管局来好了。毕竟,周会也是异能者嘛,按照规定,我们想管也能管的。”负责人倒吸一口冷气:“这种事不会发生的。”“那就好。”苏闲笑笑,与项羽一起下楼去了。只不过,刚走出办公楼,对面的一棵树后就闪出了一个人,一只手里提着袋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他摇:“哎,那位长官,一起吃个饭吧?”苏闲哭笑不得,心说,这家伙还真够执着的。第75章命案再现(捉虫)夜深露重,加上冬季的草坪枯萎的厉害,席地而坐,并不那么舒服。钟云从在苏闲和项羽两道灼灼视线之下,硬着头皮开了口:“虽然扎是扎了点,但是这个饮风醉月也是很有诗情画意的嘛……”苏闲发了话:“你抬头看看。”钟云从依言照做,然后尴尬地发现……今晚没有月亮。“唉,我也知道这样请客简陋了点,可是食堂关门了呀,就这几道菜还是我求着才给做的。”他颓然叹气,“你们多包涵吧。”项羽嗅着rou香气,哈喇子已然泛滥成灾,屁股的那点不舒服自然不算什么了:“小钟哥多客气啊!都让你破费了哪好意思嫌七嫌八的?”他的咋咋呼呼让上司颇为不快:“我们可没让他破费,是他非要破费的。”“是,谁让我就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呢?”钟云从没好气地回呛了一句,“醉不了月,就着西北风,爱吃不吃吧。”项羽听到一个“吃”字便双眼放光,掀开食盒的盖子,搓着手:“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跟你客气了!”眼看项羽吃的满嘴流油,苏闲嫌弃地摇摇头,目光又转到气呼呼的钟云从脸上,不由一哂:“你那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