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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这要是吃了,内维亚会冲过来杀了我的。”秦陆将鸡腿翻了个个,嘟囔道:“可是它就想被你吃。”楚辞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还能听懂食物讲话了?”见他意见坚决,小孩整个人都蔫了下来,怏怏不乐地站起身将几道荤菜都端去了厨房。楚辞看的一头雾水,拉着他问:“这是在干什么?”“哥不吃,我也不吃。”秦陆长腿一迈,重新坐下来,“只有我一个人吃的话,怎么可能吃的下去?”不管楚辞如何劝,他都打定了主意要陪着楚辞一同当一回兔子。到了最后,楚辞也只得无奈地将自己的菜分给了对方,秦陆开了红酒,一杯一杯向下喝,眼角处都染上了晕红。等楚辞反应过来时,这小孩已经抱着红酒瓶,脑袋一点一点了。“没事吧?”楚辞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忙将他扶起来,“等等,我去熬点解酒汤——”他刚刚从椅子上站起身想走,另一边坐着的小孩就迫不及待伸过了手来,一把将他死死地搂怀里了。猝不及防的楚辞脚下一绊,整个坐在了对方身上,立刻挣扎起来:“先放我下来!”“我不。”秦陆的脸色都有些酌红,眼里像是含着一汪清透的水,看过去时都朦朦胧胧隔着水雾。他眼角泛着微红,将楚辞抱得更紧,头埋在对方的后颈处,含含糊糊地说:“我一放手,哥就要走了。”“不走,不走。”楚辞只好软下声来安慰他,“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他耐心地等着小孩眯着眼思索,在用所剩不多的脑含量思索了半天之后,秦陆的手臂又加大了力道。楚辞:???“我不,”他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将炽热的嘴唇也贴上身前那人的后颈,“是我的。”楚辞:......他之前怎么不知道,这熊孩子喝醉酒之后这么难缠!作者有话要说: 楚辞:请你拍电影,来吗?内维亚:(不屑)不约,不约。楚辞:如果你来的话,可以和萌萌亲密接触,说不定还能第一时间见到它的宝宝——内维亚:(双眼发亮)约!约!!!第50章风起之时(捉虫)秦陆似乎是第一次沾酒,然而他的酒品算得上是相当不错。尽管眼下醉的晕晕乎乎眼角潮红,也并没有耍什么酒疯,没有大哭大闹,更没有什么吐得天昏地暗之类的反应。他的神情乖巧极了,含了水雾的眼朦胧一片,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茫然模样。......哪里都好,只除了一点。“松手。”“我不。”秦陆固执地将双臂锁的更紧,死活将楚辞按坐在了他的腿上,将自己的脑袋搁在颈窝处,喃喃低语,“哥会跑了的。”他的呼吸里似乎是含了芬芳凛冽的酒香,灼热地喷在脖颈处那一块没有任何遮拦的皮肤上。楚辞被这种莫名的温度烫的浑身都不由得一抖,随即挣扎的力气更大了些:“我不跑,你先把我放下来!”醉鬼虽然醉的一塌糊涂,力气却着实不小。楚辞费尽了浑身的力量,好容易才将自己腰间环绕着的那条胳膊拉开了,随即像条游鱼似的从他臂弯中溜出来,扭头去看他。秦陆低垂着眸子,怔怔地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神情委屈的不得了。“跑了。”“什么跑了?”楚辞彻底无奈了,伸手去拉他,“乖,你真醉糊涂了,先跟哥去休息——啊——”他将醉鬼搀了起来,随即踉踉跄跄地带着他一同去了自己的房间,妥善地安置在了床上。被子松松地盖上,熬好的解酒汤也端至一边,自觉的楚保姆半是哄半是劝,好话说了一箩筐,一口口把汤喂了进去。小孩乖乖地靠在床头坐着,浓密纤长的睫毛低垂,在眼下密密地织出一片扇子状的阴影。他的两颊都泛着红,楚辞看了半天,到底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好乖。”秦陆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呵呵地笑起来。已经醉成这副模样,再让他回去显然并不现实。两人经常在一处休息,楚辞也没觉得有什么可避讳的,干脆便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又脱去鞋袜,把小醉鬼整个塞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被中都被染上了些许酒香,楚辞关了灯,自己也躺了下去。“明天还有事呢,”他用手盖上小孩睁得大大的一双眼睛,哄道,“乖,快点睡。”房间中已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楚辞将手向下撤了一些,只能看到小孩纯澈的眼白,随即有什么柔软而湿润的东西,带着令他心烫的温度,悄无声息地触碰上了他的掌心。楚辞浑身都禁不住哆嗦了起来。每个人的敏感地带都是不一样的,敏感程度也大相径庭。楚辞极少与其他人接触,更少有这样直接触碰到手心的时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就算用清心寡欲这四个字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在这之前,楚辞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手心竟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身旁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战栗,悄无声息将他揽的更紧,舌尖沿着掌心纹路湿淋淋地转着圈,一点点蔓延至指缝,随后轻轻在指缝处那一小块皮rou上勾了一下。那一瞬间已经不是简单的舒服或是不舒服可以定义的问题,周身的感觉像是通了电,鲜明的令楚辞脑子里都变得一片空白,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猛地沸腾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锅煮开了的水,咕嘟咕嘟地疯狂冒着泡。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害怕着这种感觉,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秦陆却早早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又将他的指尖轻柔地噙进了口中,反复舔舐摩挲着。“秦陆!”楚辞这下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他猛地坐起身来,“你松开——”一句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脑后突然便多了一只手。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被牢牢扣在了那人的胸前。秦陆的呼吸是炙热的,他埋在楚辞的发丝里一下一下喘息着,几乎要将所触及的头发一同点燃了。那种凛冽而醉人的酒香彻底氤氲弥漫开来,让楚辞的脑袋也变得一片空白,明明并没有沾上一滴酒,却也随着意识朦胧。半恍惚之中,他感觉到身旁的人悄悄附上了他的耳朵,像是情人间低声的呢喃耳语:“哥......”不等楚辞回答,他整具guntang的身体早已完全覆了过来,迫不及待汲取着身下人略显冰凉的温度。他的语气里含了哀求,也像是湿淋淋地浸满了水:“哥,帮帮我好不好?”楚辞听着他在耳畔哼哼唧唧,所有的思绪全部都乱七八糟搅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