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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查看伤势,然而一只手刚附到林淼的头顶便顿了顿。其实作为一只猫妖,这点小伤林淼还是有基本愈合能力的,刚才的委屈,也不过是因为乍然发生的应激反应而已。他暗暗地使了点法术,伤口那边就完全没有大碍了,顶多是有一点点的热度。然而这热度似乎是有增无减的,林淼抿了抿嘴,便感觉到有指尖在额头的地方。那指尖起初还是微凉,很快便也沾了热度,就好像是他自己的热度传到了对方的手上一般。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旁边的烛光太荡漾。也或许是这夜太静。林淼慢慢抬起眼睛,便只看得见对方眼中如水的目光。它被烛光染着,似乎也带了暖色。暖洋洋的光连在一起,连成了火苗。“你没事吧。”沈御半弯着腰,很快便把手缩回去。然而片刻后便是烛台落地的声音,叮铃咣琅的几声。“唔。”所有的言语都被迫化成了一个字,连带着还有短暂的促音。林淼乍然听了一声,也被其中的颤抖给吓了一跳。他们起初是要看伤。然后是对视。然后呢?唇边是陌生的凉意和柔软,连带着的是来自于脖颈处大片大片的热浪。林淼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给断掉了。他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却也能感觉到旁边是错愕的目光。他攀着对方的肩膀,就着刚才跪坐的姿势。仿佛只有片刻。又仿佛过了很久。林淼坐回原位的时候,甚至是可以看到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膛。他紧紧压着自己的脖颈,不敢去看对方的神色。……刚才!发生了什么!沈御很想告诉自己刚才不过是一次不小心的接触而已,但是事实上他的嘴边还有勾出来的银丝,凉凉的一片,就像是被懵懂的小动物给啃过一遍。天。“你……”“喵喵喵。”即便是对感情之类的事情什么都不懂,但是沈御再迟钝也不可能毫无察觉。然而沈御只是捡起烛台而已,便看见罪魁祸首已经换成了猫儿。小小的一只窝在被子的一侧,脑袋耷拉着,耳朵却已经扁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烛光很快又亮起来,在被子上还有摊开的话本。但是两个人的气氛却再也回不到事情发生之前。自“亲亲事件”过后,沈御就一直坐在床头,林淼偷瞄过几次,看到的不过是对方的背影而已。完蛋。他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也不过是脑子一热,然后……就抱住沈御亲了一下。依沈御的性子,不会是已经起了要赶他走的心思吧。可是……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大概只能是怪……那烛光实在是太荡漾了吧。一只猫窝在被子里面胡乱脑补,不过是片刻的时间而已,他就想到了很多可怕的东西。就这样僵持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林淼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打算主动去沈御那里查看一下究竟。“喵喵喵。”手边仿佛多了些柔软的触感,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沈御回过神来,便看见有只猫扒拉着短腿,看见他转头过来了,很快就缩了回去。林淼是男子,他也是。林淼是猫妖,他却是道士。虽然现在并没有什么冲突,但是却改变不了他们在本质上的对立。可是就在刚才,他们有了亲密的肢体接触,按照山下人的说法,似乎是只有夫妻之间才会有的。沈御看着淡定,其实刚才的时间里面,他的心早已经变成了一团的乱麻。此时这只猫可怜巴巴地缩着爪子,沈御发现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与他计较了。猫大爷简直是从所未有的乖巧,沈御把它抱回怀里的时候,还看见他的耳朵缩了一下。沈御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抱着它到了烛台边。林淼的脑袋也是黑白灰相间的花色,沈御慢慢拨开那些毛毛,发现底下的rou皮是健康的粉色,很显然刚才的伤应该已经没事了。他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这一下子,连他自己也被惊了一下。算算日子,他们认识的时间好像也不是很长,此时抱着它,却感觉似乎好像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了。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他们初见的时候。这只笨猫被困在他的阵法里面,小小的猫在里面扑腾,蹦跶成了兔子的模样。沈御的动作很轻,一直到了后来,林淼甚至是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后来他们到底是怎么睡下的,他自己也丝毫不记得了。望小姐的尸身殓回府中也不过是几日的光景,此时距离出殡还有最后一天。灵堂内外到处堆积的都是些挽联和花圈。除了墨色的棺木,大半是惨白的颜色。望母在灵前和女儿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旁边是竭力要拉着她起来的丫鬟。她在这里已经坚持了三天之久,身体很明显是再也熬不住了。所以,她被身边的人刚拉着站起来,就感觉到了一阵眩晕,她的神色一变,霎时间,灵堂也乱作了一团。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望家。他径直走进了后院的灵堂,望母勉强撑起精神,看见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作者有话要说:小jiejie们将就看吧……作为一个单身狗,吻戏也只能写成这个样子了,毕竟全程靠脑补……他们也只不过是初吻而已,林淼又笨。……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我自己不会。第42章养鬼术因为丧礼的事情,望家上下早已经乱作了一团。但望夫人作为当家主母,总不可能连前来吊唁的人具体有些谁都记不清楚。而眼前的这个男子,从外表来看大约不足三十岁,打扮也很书生气。而那张脸,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最后确定自己脑中真的是连半点影像都无。脑袋还明显有些眩晕感,望夫人朝着身后的侍女看了几眼,发现对方也摇了摇头。一时间,整个屋内的人面面相觑,很明显,眼前的这个男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请问你是?哪家的公子?”望夫人让侍女扶着往前走了几步,到了男子面前还打算继续问,便看见对方摇了摇头。“在下有一些话,想和望夫人单独谈谈。”“我们夫人最近身体不好,她……”望夫人还没说话,倒是让身后的侍女抢先了。小丫头的声音里虽然带着稚嫩,但明显是回避的意思。“只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