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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腹肌,一感觉到赵洛懿呼吸停顿,李蒙几乎是立刻收手,却被一把按在了榻上,耳畔是赵洛懿柔软的嘴唇,低沉的嗓音边问,手边往李蒙身上摸,“昨晚没尽兴,天都亮了,该喂食了。”李蒙“唔唔”了两声,就没动静了。办完事赵洛懿心满意足出门,李蒙根本撑不住,洗完澡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日头西斜,李蒙捶床恨恨地想,这为师不尊的家伙一定是蓄谋已久,特意放倒他好自己跑出去。李蒙呆呆地坐好了,开始“尊师嘱”想昨天的其二。外头窗台下蹲着个人,人影子拖长到了李蒙的面前,他抬头一看,鱼亦挂在窗户上。“什么事?”李蒙问。“廖柳来找你没?”李蒙嘴角抽搐,“没有,你下来就下来,不要蹲在窗户上。”嗖然一声,鱼亦连人带影都不见了,李蒙又恹恹发起呆来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要补更昨天的,先是九点多才回来。。写着写着。。电脑忽然所有灯都灭了地黑屏了。。打开又蓝屏。。在一堆英文字母中间还原了一部分==来不起了。。补更失败。。好累好想哭。。。预览我也看不起,口口没法改,明天见,我要去炕上哭会儿☆、八〇山腰中的小茅屋,夏日午后阳光明媚,疏风在屋前摆了根条凳,扶梼杌慢慢走出,手扶着他师父的腰,小心翼翼地让梼杌坐好。才蹲在地上铺好席子,晒药草,边晒边尝,边对着梼杌的手记,不懂的立马就问。梼杌耳朵稍微动了动,忽然出声:“有人来了?”疏风头也不抬,“四师叔的另一个徒弟吧。”他手指上缠着药材,轻轻分开,眼睛里只看得到这些干巴巴的草,对慢慢走上山来的曲临寒一点不感兴趣。“三师叔。”曲临寒喘着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天热得很,山路又不好走,热得曲临寒想把上衣全脱了。在家时这个季节,父亲还得要锻造器械,成日里对着个火炉,两只瞳孔里除了火苗子,谁都看不见。梼杌点点头,他现在眼睛看不见,皮肤却感觉到阳光照着的温暖,懒洋洋地弯着嘴,“你二师叔在屋里,自己去吧。”等人进了屋,疏风手一顿,压低嗓音不屑地朝梼杌说:“有这么当徒弟的吗?还是蒙子好。”他嗤了一声,啐了一口,蹲在那里看梼杌。梼杌瘦了点,从前那份福相消减了几分,日光几乎让他的脸皮子变成了半透明,薄薄的两片儿唇,像春天漫山遍野开的,可爱得让人恨不得一把拢在手掌心里的桃花瓣。疏风紧张地吞咽,埋头继续翻弄药草。“穷奇愿意收他做徒弟,当师父的,弟子不合规矩的得教,教不了,就该让给别人去教。这世上,没有谁是全然不受约束的。当年王霸那样,不也叫他家小妾管住了?”“哪能一样?那人家是两口子。”疏风被梼杌的话说得笑了出声。“都一样,人呐,没什么爱不爱的,只有合不合的。合则聚,不合则散。这世上走一遭,谁都得被管着,有的人运气好,只被一个人管。运气差点儿的,背的东西太多,就受着许多管。”梼杌虽然看不见,仍扭头瞥了一眼屋子的方向,嘴角弯着一副好好先生样,“你二师叔就是个倒霉蛋儿。”疏风笑呵呵地说:“得,二师叔最倒霉,您老人家最有福气,谁也管不住你。太师父没了,更没人管你了。”梼杌撇撇嘴,不说话了,静静地,无端地,疏风就觉得即使这人没瞎,他也是会两眼眯成一条线,迎着这和风,享受这山间最温柔善意的一切。胡然在外面把门,曲临寒视线从那扇破门收回来,笑容堆上了脸,“二师叔。”霍连云伸出一手,示意曲临寒坐,一张矮案,霍连云移开沙盘,随手盖了。“有事放只信鹞就是,亲自跑一趟,不怕你三师叔不高兴?”霍连云揣着手,向后仰身些许,打量曲临寒。这半年曲临寒已经不是当初在凤阳看到的那个防备心很重的单纯圆脸小子,他有抱负,也有复仇的计划,而且比李蒙更聪明,更懂规矩。“三师叔终究是站在二师叔这边的。”霍连云一边嘴角勾起,对梼杌的处境缄口不言,一边眉毛上挑,无所谓地问:“怎么样了?”“今天晚上馨娘当值,要在长老殿找一样东西。小侄没听全,源西泉那老东西另有一把心思,馨娘约了安巴拉明日……”曲临寒小心打量霍连云的脸色,犹犹豫豫道,“在大都最大的酒楼里见面,想必要交换消息。”霍连云沉默片刻,微微颔首,舒展眉峰,“没有了?”“还有……这一阵小侄各处打听、偷听,好像会和图力对上的不是我师父。”“不是?”霍连云眉头猝然夹紧,“还有武功在赵洛懿之上的高手,没人知道的高手……不可能平白冒出来。那四个武士都不是赵洛懿的对手。”霍连云手指在桌上接连叩击,露出有趣的神情,英挺的眉、蝶翼般的长睫、高挺的鼻,少有行走江湖的糙汉能有霍连云身上的贵气,他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曲临寒没法形容那感觉,就像对面坐着的不是枝桠蔓伸的粗野青山,而是水墨画上,透出的一笔群山脊梁。“看什么?”霍连云挑眉。“没。”曲临寒连忙摇头。“要和图力对上的是谁,打听到了吗?”看霍连云已经有些不耐烦,曲临寒忙把自己知道的都抖落出来,“前几天我师父老带着师弟往妓馆跑……”“这有什么稀罕的。”霍连云嗤道,“你不知道你师父的关系网,都在窑子里?当初这活儿大家都不乐意跑,他楼里待不下去,全大秦稍微有点名气的妓馆里mama都只认他赵洛懿的脸。”霍连云摸了摸下巴,长长呼出一口气,“我都快忘了,上次和你师父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说话是什么时候,灵州回来……”霍连云摸了摸胸口,那里伤疤仍在,他似乎能感受到那晚上河里冰寒的水浸在身上,连头皮都炸开的滋味。霍连云舔了一圈嘴唇,“发生的事儿太多,你师父从前谁也不信,从不让人跟,唯独和我还有几许情分。”“师弟跟了师父,连我这弟子,也是外人了。”曲临寒有意无意提了一嘴。霍连云冷冷道:“你师弟跟老四更早,我们这些人,和你师父的情分都是打小的,至于你师弟,那压根是你师父亲手养出来的崽子,你就别想了。”曲临寒手指在腿上收紧,埋着头,声音很低,霍连云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要是师父就有我一个呢?”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没能从霍连云嘴角渗出,及时收势。霍连云盯着曲临寒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