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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微弱,他僵硬地转身离开,韩彬跟上他,他停下了脚步,没回头,“韩彬,我先走。”韩彬没说话,默默地站在原地。叶莱怔怔地沿着走廊慢慢走着。“嘿!”她身后有人叫她,她回头看到是辛杭,她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辛杭低头仔细地看着她,“你还好吗?是被你老大骂了?对不起,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叶莱道,“是我朋友分手了,他们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就分手了。”这个辛杭提不出任何意见,“分手不正常吗?”在他看来,一直在一起好像才不正常吧?叶莱瞪着他,“当然不正常,找到那个对的人,然后就应该一直在一起,为什么要分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辛杭看着目光认真执着的叶莱,不知不觉地放轻了声音,“你说得对,不过,他们或许有他们的原因。”叶莱点头,她突然抬手拍了拍辛杭的胸膛,“还疼吗?”辛杭狂眨着眼睛,几秒后才明白过来叶莱在问什么,“……不怎么疼了。”叶莱道:“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医生。”现在自然不好去找韩彬。辛杭笑道:“没事,就这也要去看医生就太没面子了。”事关男人的尊严,叶莱也不好再多说,只道:“没事就好。”叶莱往前走,辛杭跟在她身旁,他一直偏头看着她,“你是刑警对吗?你是哪个公安局的?”叶莱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辛杭笑道:“就是问问啊。”叶莱道:“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辛杭目光飘忽了下,然后道:“商务部,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职员。”屁,这人根本没工作,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钱过这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叶莱没有揭穿他,“是小职员才正常吧,你如果说你是个很重要的领导,我才奇怪呢。”辛杭微笑,“嗯。”叶莱琢磨着该怎么问辛杭他知不知道那些谋杀案的线索,现在问会引起辛杭的逆反心理吗?还是辛杭先开口了,“你们查的谋杀案能和我说说吗?我或许能帮上忙。真的,这次我不会骗你。”他还是偏头并低头看着叶莱,他比叶莱高半个多头,这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讨好面前的人。叶莱装着在犹豫,等了一会儿后才答应,“好啊。”她和辛杭说了那些谋杀的事,然后把手机拿出来,打算把受害人的照片给他看。辛杭道:“原来你把手机放在腰带里啊。”叶莱今天围着条很宽的腰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没把手机塞在内衣里。”“……”辛杭笑了,其实对他来说,看到有人把手机放内衣里更正常。叶莱假装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她板着脸把手机的照片翻出来给辛杭看。看完照片后,辛杭沉默了很久,久到叶莱以为他什么也不打算说时,他才开口:“我知道他们去过一个有些特别的地方。”他拿过叶莱的手机,在她记事本上输入了一个地址。“你们可以去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叶莱笑道:“谢谢你。”辛杭看着她,摇头笑道:“这没什么。”叶莱道:“那我先去把这个信息告诉我老大。”“你等等。”辛杭犹豫半秒后道,“如果有人做错过很多事,你觉得他有机会重来吗?”结合辛杭的身份背景,叶莱觉得他只要愿意自然可以重来,“我不知道,但我愿意相信只要那个人愿意改变,那就永远不会迟。”辛杭轻轻点头,微笑,“嗯。”叶莱笑道:“那我真的走了。”“好。”叶莱跑开了,辛杭在后面喊道:“慢点,你穿着高跟鞋!”叶莱没回头,只是举起手挥了挥,然后继续跑远了。叶莱回去找到程锦后,看到步欢也在,步欢得意地朝她笑道:“这次又是我最快!”叶莱看向程锦,“老大?”程锦道:“他查到一个叫‘奴隶情人’的地方有问题,有几个受害人去过那里,但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并且是做什么的。”叶莱把她的手机递给了程锦,然后朝步欢扬起下巴,“看来我查到的东西比你多啊。”“咦?”步欢绕过杨思觅,跑到程锦的另一边,一起看手机上的内容,上面果然有奴隶情人的字样,并且后面还跟着地址和时间。时间写的是周六晚上十点后,这会是酒吧吗?地址并不偏,但那个地方好像并没有叫奴隶情人的酒吧啊,看来得好好查查。步欢拍了拍叶莱的背,故意拍得重一点,“干得不错。”叶莱推开他,“走开,一身的香水味,熏死人了。”程锦道:“辛杭给的地址?”叶莱笑道:“是啊,他人倒也不坏。”程锦有些奇怪辛杭怎么愿意改变心意,但看叶莱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便没多问。辛杭知道的地方曲墨子和曲仙子应该也知道,稍后,程锦试探着和他们聊了会,却发现他们似乎并不知情……不久后,到晚饭时间了,特案组的人聚到了一起,秦越也出现了,看到他似乎要说话,叶莱便心里一紧。但小安的声音太大,“哈哈……那些都被我和游铎震住了,还想请我们去帮他们测试监控系统呢……”秦越一时插不上嘴,只能沉默地听他们说话。最后还是韩彬道:“你们先安静一下,有件事要和你们说。”大家安静了,一起看向他,杨思觅托着下巴,看看韩彬,又看看秦越。秦越觉得喉咙很干,但还是抢在韩彬前面说道:“我们分手了。”“……”杨思觅继续托着下巴看着他们。叶莱低着头。步欢没说话,这事他多少有些察觉到了。游铎茫然地看着其他人,似乎想从他们脸上找到某种答案。小安道:“可是我以为你们是要说,你们要结婚了。”她说着便扁着嘴要哭了。“……”程锦把纸巾盒推给小安,然后看了眼韩彬,接着对秦越露出个微笑,“这是你们的私事,你们商量着处理就好。”秦越想回以微笑,但没能成功,他觉得自己变成一座石雕,“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们。”程锦思索道:“这事和我们有关吗?是不是我们无意中做了什么,我们有时不太擅长处理朋友间的关系……”“不。”秦越慌忙道,“和你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