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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钱筹的差不多了,就差个新娘新郎。”樊子期斟酌了一下:“新郎就让小离子来吧。”应莫离不解:“为什么是我去?”樊子期:“你会暗器,能够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好吧。”樊子期接着分配了每个人的任务:“小徐,你在暗中保护小离子。”徐亦风:“不去!”应莫离:“不需要!”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樊子期:“这是任务,你俩别胡闹。”“哦……”超不情愿。“我和鱼儿去调查一下噬心鬼的身份。”樊子期接着说,“点点,你和小靳去查一下尸体。”“没问题!”白典爽快答应,问也没问,尸体有什么好查的。樊子期看了看四周:“小靳呢?”白典:“不知道啊,哎呀,一会我吼一嗓子他就出来了,不用管他。”“行吧。”樊子期有点犹豫,但还是说出来了,“那个新娘……”大家一齐看向了徐亦风。徐亦风一脸惊恐,然后转化成了一脸懵圈:“什么意思?让我来扮新娘?”大家一齐点头,一点诚恳。徐亦风气得直接暴走了:“你们几个意思啊?什么鬼?!让我扮新娘?搞错没有?我跟他差不多高好不?你们见过像我这么壮硕的新娘子吗?啊?”那边应莫离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他走过来拍拍徐亦风的肩膀:“娘子,我不会亏待你的哈。”“滚!!”徐亦风抬脚就是一踹。樊子期笑完了之后有点难为情:“要不换一下?不过我们都有任务了……”徐亦风一摆手:“行了行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扮就扮呗……”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简直要哭出来了,“我的一世英名啊……”得到了徐亦风的同意,大家一齐把他架进了换衣间,樊子期因为早有预谋,所以特意吩咐了裁缝给做得大了些,刚好能把徐亦风给套进去,就是有点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师兄……徐亦风气得整个人都萎靡了,终于在靳无寻掏出俩馒头说要不要弄个胸的时候彻底暴走了,逮着靳无寻就是一通揍,揍完了之后沈余衣拿出胭脂水粉问要不要画个妆的时候,徐亦风直接趴桌上不想动了,心好累……最终这两项没有做,就穿了个衣服盖了个红盖头就成了。喜宴花钱请了不少人,就是为了把气氛搞起来引起注意。那边靳无寻和白典也要去仵作那里查看尸体去了。路上看见了一摊鲜美的葡萄,靳无寻忍不住顺了一串,还不忘往摊上扔了个几个铜板。白典扶额:“一串用不了这么多钱。”靳无寻把那一串粒大饱满的葡萄送到白典眼前:“呐,吃么?”白典禁不住诱惑,捏了一颗,结果那可怜的葡萄在他手里给捏扁了……靳无寻一脸嫌弃:“你手劲就不能小点?一个葡萄它招你惹你了了?”白典瞪着眼睛:“我、乐、意!”靳无寻收回手:“那你别吃了,糟蹋我的葡萄。”白典:“……”人性呢?这边樊子期和沈余衣在去村长家的路上。沈余衣跟在樊子期身边,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但还是会紧张:“那个……大师兄……我们要怎么查?”樊子期看着自己找村民画的村长家的地图:“先去村长那看一下户籍,看看死者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说不定凶手是要报仇。”等他们到村长家的时候,村长很是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并主动拿出户籍给他们看。樊子期对此并没有什么疑问,对比了一下后发现这些死者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即将拜堂成婚的青壮年男子。但是沈余衣觉得很不对劲,就是说不上来的不适感。于是两人收获无果地离开了村长家。两人走在路上,樊子期一直在沉思,好久才问了一句:“第一个人死在什么时候?”沈余衣:“一年前。”“一年前发生过什么大事么?”从极阁弟子虽然常年在山上修炼,看似不闻外界世事,其实从极阁内设有情报阁,经常有不想修炼,喜欢八卦的弟子们前去翻阅情报阁收集回来的逸闻趣事。沈余衣自然也在这一列,他很喜欢江湖上的一些趣事,经常去情报阁,所以樊子期想着或许他能知道一些。果不其然,沈余衣很快就回答出来了:“听说过连云教的北阴大侠么?”“就是那个传闻不露真面目于世,常持一柄残星走天下的北阴大侠?”“正是他。”“这与此案有什么联系?”“说起他,也不得不提一句,我那天无意间看到,他也死于挖心之刑。”樊子期这才觉得事情有了点眉目:“被谁?”“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信,是他们教主。”“难道是那个教主所为?”沈余衣摇头:“不一定,但是也有嫌疑。”樊子期觉得事情愈发扑朔迷离起来了:“可是,有一个教派最擅长挖心。”“玉朔庄?!”沈余衣立刻反应过来了,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这什么跟什么啊!”于是樊子期和沈余衣决定现在折回村长家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去玉朔庄。那边靳无寻和白典寻到了看守尸体的白胡子老头。“老人家,我们想看一下那几具尸体可以吗?”白典说。白胡子老头看起来很疲惫:“你们就是那几日接下这个案子的几位少侠?”“正是。”“唉,此事那老道士都没有办法,你们几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瞎掺和啥呢?”“老人家,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辈岂是蓬蒿人,需知少年出英才!”白典朝神气地扬扬眉毛,就像我们小师父!老头儿的白胡子都被雷得抽了一下:“好吧好吧,你们看吧。”现在的年轻人啊……靳无寻闷笑:“没想到你嘴里还能蹦出个诗来,真稀奇。”“怎么啦?我好歹也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人。”“呦。”白典一巴掌上去:“少臭贫,快看看尸体,有什么不一样的?”靳无寻侧身躲过了他的巴掌,掀开白布,查看了一下伤口,伤口很完整,多余的刀一点都没有:“刀法很熟练,看来经常挖。”因为其他几具尸体的伤口几乎一模一样。“……”白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能顺着问,“所以呢?莫非这女子以前是个屠夫?”这回轮到靳无寻感受到了无语的感觉,他无奈地问:“那为何不肢解?抛全尸岂不是更容易被